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 你三叔,他," 新三婶呜咽着:" 他让县公安局的给抓走了!" " 啥?"我呆呆地望着新三婶。   新三婶抹了抹泪水涟涟的面庞:" 今天早晨,你上学后,我跟你三叔像平常一样,到市场卖肉,我站在肉案前正叫卖着,你三叔却突然扔掉了砍刀,撒腿便跑,这个老三,没事跑啥啊!   我正纳闷呢,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到我的肉案前,我仔细一瞅,其中一个我认识,是咱们镇派出所的警察小黄,他冲我咧嘴一笑,我心里嘀咕道:警察好厉害啊,这千里迢迢的,竟然能够找到这里来。我也冲小黄勉强堆起笑脸,跟他打声招呼,唉,有什么办法啊。   而另一个人长着一脸的麻点子,我不认识他,小黄指着满脸麻点的男人对我说道:三嫂,这是咱们县局的。我便冲麻脸点点头,小黄接着说:三嫂,你瞅我三哥,眼睛可真好使啊,大老远的,就看到我们啦,嗨,三哥啊,你跑个啥啊,我们来,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想找三哥核实点情况!" " 那三叔呐?" 我问道。   新三婶继续说道:" 我一听,就问小黄:你们是咋知道老三会跑到这来的啊?   小黄摇摇脑袋:三嫂,这是侦察秘密,我不能告诉你,三嫂,你总不能让我犯错误吧!   我一想,可也是,人家警察的工作纪律,咱跟着瞎参与个啥,可我还是奈不住,就悄声问小黄:是不是派出所的知道了,老三的哥哥在这里工作啊?   小黄笑嘻嘻地点点头,说:三嫂,你就别细问了,还是帮我们把三哥找回来吧,我们核实点情况!   我问:你们真的不抓他?   小黄摇了摇头:就是核实点情况。我这就放了心,把小黄和麻脸领回咱们家去,可是,你三叔根本没回家,鬼知道他躲到哪去了。我又领着他们去你家找,你三叔也没在你家。" " 三婶,三叔跑哪去了?" " 小力子,你听我说啊,别老打岔,找了好半天,还是没有看见你三叔的影子,小黄和麻脸又找到你爸爸的单位,让你爸爸协助他们,并说:同志,你是党员,应该自觉遵守国家的法律,你知道吗,你的行为,可是窝藏啊,懂么?   你爸爸一听,立马就慌了神,谁敢当窝藏犯啊,你爸爸跟麻脸嘀咕几声,便走出办公大楼,没过多长时间,我就看到你爸爸不知道从哪里把你三叔给拽了出来,两个人一路推搡着走进你爸爸的办公室里,你三叔疑心重重地瞅着小黄和麻脸。   麻脸和小黄冲我,还有你爸爸使了一个眼色:你们先出去一会,我们独自跟他谈谈案情的细节问题!可是,我跟你爸爸刚刚走出办公室的房门,就听到你三叔在屋子里破口大骂起来。   我转过身去,推开房门,往里一看,唉,你三叔的手腕上,已经戴上铮亮的手铐,正站在地上跺着脚大骂:操你妈的,可到是的,公安局也会骗人啊,不是说好了,不抓我么,可到是的,就是核实情况么,操你妈的,哪有你们这么核实情况的!可到是的。" " 三叔呐,抓到哪去了!" " 被麻脸暂押在拘留所,明天,就要押回老家去,临走时,小黄和麻脸对我和你爸爸说:现在,你们想什么也没有用,赶快拿钱赎人吧!唉,小力子,三婶去哪弄钱啊,呜——,呜——,呜——," " 三婶," 我搂着哭哭泣泣的新三婶在冷冷清清的破房间里,过了漫长的一夜。第二天早晨,我们匆匆赶往火车站,在乱纷纷的、喧嚣不已的候车室时,终于找到了三叔。   三叔余怒未息地坐在木椅子上,麻脸用自己的大衣盖住三叔那双戴着铁铐的手腕,三叔脸色阴沉地瞪着身旁的小黄,小黄苦涩地嘀咕着:" 三哥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我们,也得工作,也得挣钱,也得养活老婆孩子啊!" " 小力子," 见我和新三婶满脸愁苦地走过来,三叔呼地站起身来,麻脸的大衣,哗地滑脱到地板上,麻脸弯下腰去拾起大衣,旁边候车的旅客们,纷纷以异样的目光,注视着三叔,三叔却故意向大家展示着自己的手腕:" 小力子,三叔要回家了。""三叔," 我拥上前去,望着永远也不知道忧愁的三叔,一时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我摸着三叔腕上那付凉冰冰的铁铐,顺嘴嘀咕道:" 三叔,真没想到,你成了戴手铐的旅客了!" " 哈哈哈," 三叔,小黄,以及旁边的旅客禁不住大笑起来,新三婶依着三叔不停地抹着泪水,麻脸扔掉烟蒂,冲着新三婶阴沉着面庞:" 光哭有什么用啊,还是快点张罗款吧!" " 老三," 新三婶用绝望地神色,望着三叔:" 让我去哪用钱啊!" " 唉," 小黄接茬道:" 三嫂,不管想什么办法,也得把钱张罗上,不然,我三哥,可要遭罪喽!" " 哼," 我冲着小黄和麻脸虎着脸:" 你们警察是个什么东西,真会骗人啊!" " 你胡说什么," 麻脸重新点燃一根香烟:" 小孩子不要乱说,这是我们的工作方法!" " 操,真是领教了,以后,我再也不相信警察了!" " 小子," 麻脸吐出一串烟雾:" 如果真的心痛你三叔,就赶快张罗钱去,把他赎出来!" " 如果不呢?" 我以挑衅的口吻问道,麻脸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就判刑!" " 签票喽,签票喽," 旅客们嚷嚷起来,麻脸掏出三张火车票,再次冲我说道:" 小子,即使判了刑,钱还是得照样拿,你懂么,这叫刑事,附带民事赔偿责任!" " 操你妈的," 望着麻脸拽着三叔走向检票口的背影,我恨恨地谩骂一声,新三婶依依不舍地陪着三叔,走向检票口,待三叔通过铁栅栏,新三婶咕咚一声,瘫倒在地:" 老三,老三,呜——,呜——,呜——," " 三婶," 我跑上前去,抱住了新三婶:" 别哭了,还是想办法,弄钱去吧!" " 小力啊," 新三婶双手拍打着大腿:" 哪有钱啊,你三叔离婚后,连栋房子都没有,去哪弄钱啊!" 是啊,新三婶丝毫也不撒谎,三叔是个真正的无产者,杀猪卖肉赚的那点辛苦钱,除了喝酒用掉,就是赌牌输光,根本拿不出这巨额的赎金。我想起了妈妈和爸爸,可是,靠工资维持家计的妈妈和爸爸,也拿不出这为数不菲的赔偿款来,怎么办?就这样眼睁睁地让三叔蹲班房吗?   " 三婶,别着急,我想想办法去!" " 小力子,你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办法啊?" 新三婶一脸疑惑地瞅着我,我很有把握地说道:" 三婶,你先回家去,我想想办法!" 我将新三婶送上开往郊区的电车,自己则坐上驶往高干区的汽车,我想起了范晶,想起了她手中那本精致的存折。我心事重重地站在范晶家的豪宅前,请求警卫将范晶唤了出来。   " 哎哟," 范晶笑吟吟地走出大铁门:" 嘿嘿,稀客啊,请进吧!" " 不," 我摆摆手:" 不,不,我不进去了!" " 为什么?" 范晶不解地皱起眉来:"到我家,不进门,你是什么意思,对我有意见么?" " 不,不," 我悄声对范晶说道:" 实在不好意思,有点事情,想求求你!" " 嘿嘿,好啊," 范晶妩媚地笑道:" 行啊,我正犯愁怎样回报你的恩情,太好了,什么事,请尽管说!" "这,这," 我吱唔起来:" 这,这,有点说不出口!" " 嘿嘿," 范晶则非常爽朗:" 啥事啊,说啊!" " 范晶," 我终于鼓起了勇气:" 我三叔,把人打残废了,今天早晨,被警察给押回老家去了,临走,警察对我和三婶说:赶快张罗钱,赎人,如果不尽快把钱送到公安局,三叔就得判刑,范晶,我,我,我想跟你借点钱,把三叔赎出来!" " 哦——," 范晶扬起秀脸,长吁一声:" 原来你是来借钱的,赎人,这钱可不能少了啊!" " 是的,范晶,我想了很久很久,除了你,谁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来!所以,我只好厚着脸皮,求你来了!" " 哼哼," 听到我的话,范晶骄傲地呶起了性感的珠唇:" 你很会恭维人啊,少给我戴高帽,哎,我问你," 范晶认真地问道:" 你三叔,是干什么的?" " 杀猪的!" " 哈," 范晶不屑地摇摇头:" 杀猪的,能挣几个钱啊,他能还得起么?" " 范晶,"我的心哗地凉了大半截,但还是努力地抱着一丝希望:" 三叔出来后,挣到钱,一定一点一点地还给你!我替三叔向毛主席保证!" " 嘿嘿," 范晶得意地微笑起来:" 怕我不敢借啊,把心放到肚子吧,我借给你。" " 谢谢,谢谢,范晶,太感谢了,我替三叔,谢谢你," " 可是," 范晶嫩手一伸:" 你得写借据!""没问题!" " 等我一会," 范晶转过身去:" 我回去取存折!" 我与范晶一同来到储蓄所,范晶一边填写取款单,一边推过来一张空白的取款单据:" 你也别闲着,写个借条!哪天还,可一定要写上哦!" " 是!" " 三婶," 我揣着一叠厚厚的钞票,兴冲冲地跑回郊区:" 三婶,你看。" 我哗地掏出钞票,自豪地递到新三婶的面前,新三婶哭红的眼睛顿然一亮:" 我的天,小力子,你是从哪弄来这么多钱啊?" " 借的," 我如实答道:" 三婶,我是从同学那里借来的,借据都写了,三婶,如果三叔不还,我,可要摊事喽!" " 小力子," 新三婶一把搂住我:" 放心,你三叔出来后,我们一定好好地干,我再也不让你三叔喝大酒了,我也不打麻将了,我们一定按期把钱还上,三婶不会给你为难的!" " 那," 我拿过自己的空饭盒:" 三婶,把钱装到这里,你坐夜车,快点赶回去,把三叔赎出来吧!" " 小力子," 新三婶满含深情地吻了我一口:" 三婶永远也忘不了你的真情!" " 三婶," 我坦然说道:" 三婶,你不知道,我很喜欢三叔,从小,第一次看见三叔,我就喜欢上了他,那时,三叔还不到二十岁,为了生活,三叔走南闯北,做过各种买卖,生活阅历很丰富,我很羡慕他,更欣赏他的性格。   三婶,自从遇到了你,我便喜欢上了你,我对三叔的羡慕,演变成了嫉妒,有你这样的三婶,三叔真是幸福啊,三婶,你知道么,我是多么你喜欢你,多么的爱你,可是,我却对不起三叔,我给三叔戴上了绿帽子,让三叔成为硬盖的王八。这点钱,就算是我对三叔的一种补偿吧,如果三叔不还,等我能挣钱的时候,再替三叔还上!" " 小力子," 新三婶一头扑倒在我的怀里:" 你真是个好孩子,讲情讲义,三婶,也爱你啊!" " 爱我?" 我顽皮地笑道。   而新三婶,却极其地认真,她充满柔情地抚摸着我的面庞:" 小力子,在你二姑家,三婶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了你,最初,三婶只是从表面上,喜欢你长得漂亮,而现在,三婶更加喜欢你了,你不仅长得漂亮,心肠更好,关键时刻,肯出头,岁数不大,却绝对是个爷们。小力子,咱们俩的事,是有点对不起你三叔,可是,可是," 新三婶耸了耸肩:" 算了吧,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叔侄两个,就别计较了," 说着,新三婶掏出我的鸡鸡,深深地含进嘴里。   " 嘻嘻," 一番疯狂的折腾,新三婶叉着大腿,抹了一把从小便里漫溢出来的精液,冲我神秘地笑道:" 小力子,三婶有一种感觉!" " 什么感觉!" 我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新三婶拉住我的手臂:" 今天这次,我一定怀上了!" " 啥!" 我顿时惊呆住:" 三婶,你说什么?" " 真的," 新三婶非常肯定地答道:" 刚才,我特兴奋,心里别提多激动,你射精的时候,我猛一哆嗦,小力子,绝对没错,三婶真的怀上了!" ……   (五十六)   送走了据说已经怀上我孩子的新三婶,没过半个月,穷困潦倒的老上访队员二叔,背着破旧的军用书包,灰头灰脸地来到我家,一看见爸爸,二叔强堆着笑脸,乞求道:" 哥,借我点钱吧,我要上访去!" " 嗨," 爸爸没好气地斥责着二叔:" 老二啊,老二,你没完没了地上访、上访,这有啥用啊,这么多年来,你年年上访,有点钱,都捐给铁道部了,可是,你访出了什么结果来啊!" " 哥," 二叔固执地说道:" 我要去,我还要去,我要找回自己的工作,我不能白当四年兵啊!" " 哼,我,没有钱了,钱,都由你嫂子掌握着,从她的手里,你一分钱也抠不出来!" 从爸爸手里弄不到钱,二叔也不肯回家,整天坐在我的写字台前,不知疲倦地书写着,一边写着,还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哼,我要去,我还要去,没有钱,就是扒火车也要去,这次,再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我,我也不想好了,我要撒传单!" " 二哥," 看到二叔的绝望之相,老姑偷偷地掏出自己靠缝小垫赚得那点可怜的、毫不足道的私房钱:" 二哥,这点钱,你拿去上访吧,可是,二哥,你千万不要感情用事,有话,跟官家好好说,可别乱撒什么传单啊,如果你被官家逮起来,我二嫂,还有孩子,怎么办啊!" " 谢谢老妹子!" 二叔接过老姑的钱,当夜便离开我家,继续他那无止无休,永远也不会得到满意的答复,永远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上访生涯。   " 老姑,"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看见妈妈悄然走出家门,我便开始纠缠起正埋头做家务的老姑来:" 老姑,别干啦,别干啦,咱俩玩一会吧!" " 唉," 老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 大侄啊,不干活,嫂子回来又得埋怨我啦!唉,在人家呆着,瞅人家的脸吃饭,真不是个滋味啊!" " 歇一会,老姑,歇一会再干吧!   " 我搂住老姑的细腰,顽皮地抓捏着老姑微微凸起的乳房,老姑娇嗔地嘀咕道:" 哎呀,大侄,天天摸,咋还没摸够啊!" " 我喜欢,老姑的咂咂好漂亮,好鼓溜,我一辈子也摸不够,……" 说完,我搂住老姑的玉颈,深深地亲吻起来,老姑温柔地闭上了眼睛,两只湿漉漉的小手,胡乱在围裙上擦拭几下,然后轻轻地抱住我的脑袋,张开珠唇便肆意啃咬起来:" 大侄啊,老姑可怎么感谢你呐!   " " 什么啊,老姑,你说什么啊,我有什么事值得你感谢的啊!" " 大侄啊,你咋忘了,老姑刚到你家时,你把老姑长了四个咂咂的事,跟你妈妈说了,你妈妈没咋声,我哥知道后,记在了心上,上个月,哥哥领我去了医院,哥哥花钱给老姑做了手术,大侄,真是太好了,手术后,割掉两个多余的小咂咂,剩下的两个大咂咂,再也不痛了,大侄啊,姑姑好感谢你啊,如果你不说,老姑咋好意思跟别人说,如果不是哥哥领我去医院,又有谁会花钱给老姑看病呐!老姑很感激你,你是老姑的好大侄!" "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姑,这是我应该做的!" "唔——哟!" 我和老姑紧紧相拥着,从厨房一直亲吻到卧室,待走到床铺旁,我稍一用力,将老姑按倒在床铺上,然后便松开她的裤带,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 嘿嘿,大侄子,小心点啊,嫂子没准什么时候会回来的!" " 没事的,老姑!   " 我兴奋地骑跨在老姑那软绵绵的酥胸上,老姑跟往常一样,缓缓地、但却是主动自觉地抬起浑圆的小屁股,曲展起两条修长的细腿,两只小手拽住被我松开的裤带,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哧啦一声,老姑将外裤连同内裤以及洁白的三角短裤整个褪下来,顺手扔到一旁。   我转过头去,一看见老姑那雪白的大腿,以及诱人的小便,便激动得腾地一声,纵身跃起,跳到老姑的脚下,嘻皮笑脸地抓住她那滑腻的玉脚,爱怜地把玩起来,老姑赤裸着白嫩嫩的下身,面色绯红地望着我:" 嘿嘿,这个调皮鬼,小色狼,……" " 亲爱的老姑," 我一头扑到老姑发散着浓郁香气的小便,伸出手去,一把拽住那缕刚刚破皮而出的、细嫩乌黑的绒毛:" 嗬嗬,真好玩,真好玩,老姑的毛毛真好玩,软软的、细细的、滑溜溜的!" " 大侄,好玩么,那你就摸吧," 说着,老姑温柔地叉开了双腿,任由我肆意抓摸着她的小便。   我低下头去,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那光鲜的小便,一股股湿乎乎的腥膻气味,夹裹着令我心醉的淡淡骚气,缓缓地扑进我的鼻息,我张开嘴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拨开老姑两片薄薄的小肉片,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那个亮闪闪、结挂着晶莹液体的小肉洞。   " 唉,大侄啊,都看过多少年啦,你还没看够哇!" 老姑轻柔地浪笑着,两条白腿不停地摇晃着,我将食指插进微微开启着的小肉洞里,立刻体验到一种妙不可言的滑润感和充满诱惑力的神秘感,这是抠挖都木老师和新三婶的小便时,从未体验到的,极为特殊的舒爽感。   随着指尖的频繁滑动游移,我的鸡鸡顺理成章地肿胀起来,呼地一声昂起头来,很快便像根木棍似地将裤子顶起一个可笑的小山丘,我松开裤带抓着热辣辣的鸡鸡不停地按揉着,一种强烈的憋闷感不可抑制地袭上心头。   自从送走了新三婶,我的鸡鸡便彻底地闲置起来,始终找不到发泄的好时机,今天,妈妈不在家,机会终于再度降临,望着静静地平卧在眼前的老姑,我欲火难耐地嘀咕道:" 啊,老姑,这些日子,可我的鸡鸡给憋坏了!" " 是吗!" 老姑淫浪地微笑道。   " 真的,老姑,我憋得好难受哇,你看,我的鸡鸡简直要爆炸般地痛啊!""哦,我看看," 老姑坐起身来,握住我的鸡鸡仔细地察看着:" 这,也没有什么啊,也看不出什么来啊!" 我坐在老姑的身旁,那根挂满分泌物的手指再次鬼使神差地溜进老姑那个迷人的、永远也摸抠不够的小肉洞里,随着手指的不停插捅,老姑两条白腿十分配合地分张着,一股股汩汩的液体随着肉洞快速的收缩,哗哗地向外流淌着,老姑继续认认真真地审视着、抓拧着我的鸡鸡,我的鸡鸡愈加坚挺起来,产生一种灼手的滚烫。   " 老姑," 本能促使我三下两下蹬掉裤子,赤裸着下身,挺着可笑的、坚如木棍的鸡鸡不顾一切地扑到老姑的身体上,行将爆裂的鸡鸡身不由已的插进老姑湿淋淋的小肉洞里。   " 啊,好舒服啊!" 久违了,老姑的小便!我一边狠狠地抽拽着鸡鸡,一边暗忖着:哇,老姑的小便太奇妙啦,太不可思议啦,我那火星四射的鸡鸡刚一捅进老姑的小肉洞里,立刻产生一种无法言表的舒爽感,我永远也无法确切地描绘出那种感觉是何等滋味,我的大脑瞬息之间便彻底地空白起来,两只眼睛傻呆呆地望着身下的老姑。   老姑面色红晕,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对秀目饱藏柔情地望着我:" 力啊,好不好啊!" 老姑燥红着面颊,急促地喘息着,因过于激动,眼眶里充溢着幸福的泪珠:" 力啊,舒服不!" " 舒服,舒服,舒服死了!" " 嘿嘿," 老姑挺了挺酥胸,高抬起大腿,手臂轻柔地按揉着我的背脊:" 大侄啊,老姑也舒服得要死啊,快啊,快点操老姑吧,这一晃,好久没有跟大侄做爱了,老姑好想大侄的鸡巴啊!" " 啊,我的好老姑," 我插在老姑小便里的鸡鸡感受到一种摸不着、看不见、但却非常强劲的压迫力,驱使着我不停地抽送起来,一下、二下、三下。   哇,好过瘾啊,随着鸡鸡频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老姑的小肉洞越来越滑润,越来越松驰,我的鸡鸡越捅插,越感觉到小肉洞里充满了不可想象的神秘感。   啊,老姑的小便好奇妙啊,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宝藏。而我,则像个极度兴奋的淘金者,握着如棍的鸡鸡,无比卖力的、没完没了地捅扎着、挖掘着老姑藏满宝物的小便。   我的心脏剧烈地搏动着,怦怦地颤抖着,热气腾腾的汗水顺着青筋暴起的额头瀑布般地哗哗狂泄着,我咬紧牙关,低着头一面呆呆地瞪着老姑洪水泛滥的小便,一面本能地狠插着那个粉嫩的小肉洞,我插啊、插啊、插啊。老姑少女的小便与都木老师和新三婶这两个成熟女人的小便,无论是肉感,还是气味,均有着不可比拟的天壤之别。   " 啊——,啊——,啊——," 我拼命地插啊、捅啊,老姑紧紧地搂抱着我,疯狂地呻吟着:" 哦——唷,哦——唷,哦——唷," 我呼的一声重重地扒在老姑的身上,忘情地与之狂吻着,姑侄之间两根充满柔情蜜意的舌尖紧紧地胶着在一起,热切地交换着彼此的滚滚津液。   " 哦——唷,哦——唷,哦——唷,……" 热吻中的老姑,突然推开我的脑袋,只见她双目紧闭,红通通的额头渗出串串汗珠,漫溢着津液的嘴巴大大地张咧开,急促地喘吸着,哦,哦,哦地快速呻吟着,哇,老姑再度坠入性爱的享乐之中,从那上下左右剧烈翻滚着的乳房可以充分证明这一点,哇,我顿时兴奋起来,缓缓地抬起身来,坚硬的鸡鸡更加猛烈地捅插起来,我捅啊,捅啊,我插啊,插啊,渐渐地,一种强烈的排泄感不可阻挡地汹涌而来,我更加猛烈地捅插起来。   " 啊——,……" 随着一声厉吼,一股白乎乎、粘稠稠的液体从我的鸡鸡口哧哧地喷射出来,飞溅在老姑雪白的小腹、嫩腻的大腿内侧以及狼籍不堪的私处。   " 唉,……" 大下巴姑姑依然呼呼地喘息着,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刚才坚硬如钢的鸡鸡此刻、慢慢地低垂下头去,紧接着,一种不可回避的疲惫感涌上身来,我长吁一口气,扑通一声,仰面倒在床铺上,老姑缓缓地转过身来深情地抚摸着我那热滚滚的面颊:" 大侄啊,累了吧!" " 老姑!" 我轻轻地呼唤一声,依偎在老姑汗渍渍的胸怀里。   " 嘻嘻," 老姑妩媚地微笑着,一只手轻轻地握住我那已经彻底瘫软下来的鸡鸡,久久地凝视着、抚摸着,我抓住老姑的乳头肆意把玩着,渐渐地,我的鸡鸡在老姑的爱抚之下,再次昂首挺立,我呼地推开老姑,一头扑到她的身上,老姑糜笑着掐拧着我的脸蛋,无比顺从地搂抱住我,缓缓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白腿。   " 啊——,你们," 我与老姑赤身裸体地相拥在凌乱的床铺上,正哼哼啊啊地折腾着,突然,身后传来妈妈那尖厉的吼叫声:" 你们,干什么呐!" " 哎哟," 老姑慌忙将我推到身下,一咕碌爬起来,正欲伸手抓过自己的衣服,妈妈早已窜到她的面前,只见妈妈阴沉着脸,还没容我稳住神,便听到啪的一声,妈妈的手掌重重的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 真不要脸,还有你这样做姑姑的啊,这不是教孩子学坏么,这不是拉孩子下水么!" " 嫂子,我,呜——,呜——,呜——," 老姑用压皱的衣服捂住被妈妈抽红的面庞,羞愧难当地哭泣起来:" 呜——呜——,呜——," " 哼,你还有脸哭哇,你们老张家可真行啊,出了这么一个教侄子学坏的老姑奶奶!" " 妈——" 我呼地纵身跃起来,一把挡住妈妈试图再度落下来的手掌:" 不许你打老姑,我爱老姑,我愿意!" " 你,嗨," 妈妈转过脸来,正欲抽打我,见我赤裸着身子,鸡鸡还是硬梆梆地挺立着,妈妈气得哭笑不得:" 你,快点给我穿上,这个现世报!" ……   (五十八)   " 这还了得!" 晚上,获悉我和老姑所作的荒唐透顶之事,爸爸顿时气得暴跳如雷,继尔,浑身又不可自制地哆哆乱颤起来,他用剧烈抖动的手指,不停地点着我的鼻子尖,劈头盖脸地一通恶毒的咒骂,那臭哄哄的唾沫星子雨点般地倾泄在我的脑袋瓜上。如果不是妈妈左一次、右一次,拼命地阻拦和劝说着爸爸,怒不可遏的爸爸保准会像三叔对待王位竞争者那样,无情地把我暴打成残废。   " 老妹子," 发疯般地训斥我一番,爸爸转过身去,一脸无奈地走进里间屋:" 菊子,这可不行啊,这不乱套了么,老妹子,这,这,这成什么事了,太让外人笑话啦,……" " 哥," 老姑一头扑倒在爸爸的怀里:" 哥,我,我,呜——,呜——,呜——,……" " 老妹子,别哭了,出了这种事,哥哥只好送你回家了,放心吧,老妹子,家丑不可外扬,哥哥跟谁也不会露出一个字来的,以后,你找个中意的对象,跟小力这档子热闹事,还是趁早刹车,冷却下来吧!" 第二天早晨,爸爸便准备送老姑回家,当爸爸尤如父亲般地拉着老姑的手,推门而出时,我身不由已地尾随到走廊里,爸爸冲我恶狠狠地吼道:" 滚回去,小兔崽子,再纠缠你老姑,我他妈地打折你的腿,让你永远瘫趴在床上,我宁可伺候你一辈子!" " 你给我回来," 妈妈拼命地拽住我的手臂:" 儿子,你给我进屋来,别理她,不要脸的东西,这叫什么姑姑啊,跟亲侄子做起这些事事,真没羞啊!"深夜,我孤伶伶地裹着冰凉的棉被,翻过来,又转过去,说什么也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老姑那水洗般的面庞,那绝望的神色,便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力啊,力啊,力啊," 老姑悲恸欲绝的呼唤声久久回荡在我的耳畔,我顿时泪如雨下:" 老姑,老姑,老姑," " 儿子," 妈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床边,掀起我的被角,溜进我的被窝:" 儿子,醒醒,醒醒," 妈妈既恼怒又心痛地抚摸着我的额头:" 儿子,别想她啦,你老姑不是人,是个养汉的臭骚屄!" 妈妈恶狠狠地谩骂着,从妈妈的嘴里,我第一次听到如此下流粗俗的" 屄" 字来,看来,妈妈真的气坏了。   " 妈妈,不要骂老姑,老姑好,好," " 不," 妈妈气得面庞严重扭曲起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 儿子,你再胡说,妈妈就不喜欢你了!" 我不再作声,转过头去,呼呼呼地佯睡起来,妈妈紧贴着我,无奈地、长长地叹息着。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回家,我背着书包偷偷地蹬上火车,回故乡去找我心爱的老姑。   " 哎哟," 对我和老姑之间的畸恋毫不知情的奶奶,痛爱万分地将我推到土炕上:" 大孙子,这是咋回事啊,你爸爸前脚刚走,你后脚又跑了来,唉,我的大孙子啊,心里总是惦记着老家啊,根梗啊,这就是根梗啊,孩子是永远也忘不了老家的!" " 老姑," 我痴呆呆地望着老姑,老姑即羞涩又悲恸地瞅着我:"大侄," 我们久久地对视着,往日无拘无束的嬉笑打闹,眉来眼去,早已被窗外那嗷嗷怪吼的秋风,无情地扫荡而去,所剩下来的,只有永远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永远斩不断,理还乱,越理头绪越乱的畸恋之情。   " 大孙子," 凌晨时分,勤劳的奶奶穿戴整齐,挎起盛满鸡蛋的小竹篮:"跟你老姑好好地看家,奶奶上站,卖鸡蛋去!" " 老姑," 待奶奶走出屋门,踏着吱吱作响的残枝败叶,消失在浓雾弥漫的晨曦之中,我蹑手蹑脚地跳下土炕,哗地锁死房门,然后,掀起老姑的被角:" 老姑," 我站在炕沿边,俯下头来,搂住老姑,深情地亲吻着,老姑又涌出忧郁的泪水:" 力啊,别闹了,听爸爸的话吧,咱们还是趁早拉倒吧!" " 不,老姑,我爱你!" 我身子猛一用力,爬到土炕上,依到老姑的身旁,手掌滑进她的内裤里,贪婪地抓摸着,老姑再也不像往日那样,嬉嬉浪笑着,叉开大腿,任由我摸抠,而是羞涩难当地并拢起双腿:" 力啊,别,别摸了,咱们!" " 我不,老姑,我不,我爱老姑!" 说话间,我已经骑到老姑因抽涕而微微抖动的胴体上,一手握着硬梆梆的鸡鸡,一手搬动着老姑的秀腿。   " 唉——," 老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息一声,非常勉强地叉开了双腿,我跪到老姑的胯间,将鸡鸡塞进老姑的小便,轻轻地抽插起来。   " 呜——,呜——,呜——,……" 为配合我的抽插,老姑曲起了双腿,插着插着,身下突然响起老姑莫名其妙的呜咽声,我不得不停止了插送,望着泪水不止的老姑,我性致尽无,一头扑倒在老姑的身体上:" 老姑,别哭,别哭,"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又机械地摆动一番,哗啦一声,索然无味地排出一滩冰凉的精液,看到老姑还是嘤嘤地哭泣不止,我无精打采地爬起身来,穿上衣服,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 力啊,你要干啥?" " 去三叔家看看!" 此番回归故乡,从奶奶的唠叨中获知,三叔与二姑,因为生意发生了一些根本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般的龉龌,从此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 唉,你三叔啊,心眼太鬼道,连自己的妹妹也要算计,这不,以后,再也不能在你二姑家住了,你三叔横不横吧,霸道不霸道吧,在公路边的林带里,在西大坑的边上,盖了一间小房,大家伙嘲笑是什么、什么,水泊凉亭!" 绕过波光鳞鳞的小池塘,有一片茂盛的柳树林,在公路的一旁,在那个让我终生难忘,给予我无限幸福的小池塘的边缘,极不合谐地孤立着一栋简陋的小平房,四周丛生着的杂草,没过膝盖,踩踏上去,唰唰作响。剌骨割面的狂风,卷裹着呛人的黄沙和细碎的枝叶,从低矮的屋顶呼啸而过,呼地一声,一头扎进屋旁的池水里,溅起层层涟漪。哈,民间的百姓们,灵感永远都是那么的丰富,把三叔这栋简陋的小平房,恰如其份地讥喻为——水泊凉亭!   " 哎哟,小力子," 还没等我靠近陌生的水泊凉亭,新三婶早已推开薄薄的门板,兴高采烈地冲出水泊凉亭,娇情万种地向我迎来:" 大侄,什么时候来的啊!" " 昨天," 我拉起新三婶的手,饱含真情地望着她,新三婶也会心地冲我微笑着:" 快,快进屋,暖一暖!" " 啊——哈——," 迈进水泊凉亭,只见三叔仅穿着一条衬裤,正坐在狭窄的土炕上,津津有味地自斟自饮着,我的到来,让三叔既兴奋,又尴尬,我们热情扬溢地寒喧一番,三叔便合颜悦色地说道:"小力子,别着急,那钱,三叔过一段时间就全部还给你!" " 三叔," 我说道:" 你误会了,我来,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不是来追债的!" " 嗷——,嗷——,嗷——,"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木板门,哇,在这间简陋的水泊凉亭里,我意外地发现了新大陆,沿着水泊凉亭北侧的砖墙,搭建起一排面积硕大的木板棚,关押着一群绝望的、吱呀怪叫的笨猪。一口大黑锅,咕嘟、咕嘟地升腾着滚滚雾气,几个农民模样的青壮年,满头热汗地忙碌着,相互之间或真或假地谩骂着,迷茫的雾气之中,只见一个头发蓬乱的小伙子走进笨猪群里,铁钩一伸,极其娴熟地钩住一头笨猪的下颌,凶狠地拽拉着,而那头死到临头的笨猪,则拼命地向后退缩着。   " 三叔," 我转过身来,问三叔道:" 你这是,杀猪专业户啊?" " 嘿嘿," 三叔得意地咽下一口烈性白酒:" 小力子,三叔欠下一屁股债,不甩开膀子大干一番,猴年马月才能翻身啊,小力子,照这样的干法,年底,你的钱,三叔轻轻松松地就能还清!" " 嗨,三叔,别总提钱钱的,行不行啊,我求求你了。""好,好,不提了,三叔再也不提钱字了,来,大侄,咱爷俩喝酒!" " 三哥,"我刚刚坐到土炕上,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人推门而入:" 三哥,别喝了,车已经修好了,还是抓紧时间,上路吧!" " 唉,好吧," 三叔很不情愿地放到了酒碗:" 嘿嘿,小力子,你自己喝吧,三叔得出内蒙抓猪喽,小力,你去不去啊?   " " 你可得了吧!" 新三婶阻止道:" 小力好不容易才回趟家,还没缓过乏呐,谁跟你去内蒙,遭那份洋罪!" " 嘿嘿,那,三叔就自己去了,小力子,再见!   " " 三婶," 目送着三叔收购笨猪的大卡车呼哧呼哧地消失在公路的尽头,我放下酒碗,一把搂住新三婶,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充满激情地啃咬起来:"三婶,我好想你啊!" " 大侄," 新三婶不安地推搡着我:" 别乱来,隔壁都是雇来的杀猪匠,一会这个进屋,一会那个进屋,让他们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大侄,你先喝酒,等猪都杀完了,那几个人就回家睡觉去了,然后," 新三婶放浪地掐拧一下我的鸡鸡:" 好大侄,你三叔去内蒙,今天晚上就咱们俩个在家,三婶一定陪好你,保准把你伺候得唷唷琢琢的!嘻嘻," " 三嫂," 将天色渐渐地昏暗起来时,几个浑身血污,膻气扑鼻的杀猪匠终于结束了繁重的屠杀工作:" 三嫂,都杀完了,我们该回家休息了!" " 啊," 幸福的时刻来到了,当新三婶兴奋不已地锁好房门,一脸媚笑地爬上热滚滚的土炕,早已欲火燃身的我,脱得精赤条条,坚挺的鸡鸡在新三婶温情四溢的眼前,骄傲地勃动着,新三婶跪爬到我的脚下,握住我的鸡鸡,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好棒的大鸡巴啊,让三婶好想啊!" " 啊,三婶," 我将鸡鸡从新三婶的手里拽出来,向上稍稍抬起,新三婶立刻心领神会,大大方方地张起嘴巴,紧紧地裹住我的鸡鸡,口腔里面血红的舌信,卖力地缠绕着发烫的包皮。   我幸福地向前推送着腰身,鸡鸡头深情地顶在新三婶的咽喉处,新三婶珠唇微张,我则向后猛一抽拽,红通通的鸡鸡整根从新三婶的嘴里滑脱出来,亮晶晶的鸡鸡头粘着新三婶臊热的口液,缓缓地向下垂去。我湿淋淋的鸡鸡稍稍向前移动,粘稠的口液立刻呈着耀眼的丝线,从新三婶的下唇一路漫溢着,直至从脖颈流淌到酥乳上。   我将鸡鸡重新探进新三婶热烘烘的口腔里,又如此这般地插捅一番,然后,再次抽出鸡鸡,一双色眼,痴迷地望着那丝丝粘线,新三婶极度淫糜地跪在我的脚下,看到我久久地注视着她的口液,新三婶色眼微闭,伸出手来,抓起丝丝粘液,放浪地塞进嘴里,我笑嘻嘻地握着鸡鸡,将挂满丝线的粘液,非常得意地涂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面庞上。   " 嘻嘻,混小子,总是他妈的想些歪歪道子,糟践你三婶," 新三婶嘴里嘀咕着,伸出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鸡鸡头,同时,双唇微启,一番轻柔的咳咳,将滚滚口液传递到我的鸡鸡头上,我嬉皮笑脸地向后移动着鸡鸡,立刻,无数条丝线从鸡鸡头上分扯出来,而另一头,则牢牢地粘挂在新三婶的舌尖上,形成一条条令我兴奋的白弧线。   " 啊,真好玩,好剌激啊!" 我握住挂满新三婶口液的鸡鸡,顶到新三婶的面庞上,极其放肆地涂抹着、涂抹着。   ……   (五十九)   " 混小子," 新三婶微闭着眼睛,开启着珠唇,仰挺着面庞,任由我的鸡鸡胡涂乱抹," 嘻嘻,小骚蛋子,咳咳。" 新三婶继续往我的鸡鸡头上倾吞着口液,我涂着涂着,渐渐产生了厌烦感,我松开鸡鸡,一屁股做到土炕上,抱住新三婶雪白的胴体,吐出被欲火灼烤得几近干燥的舌头,在新三婶细嫩如脂的肌肤上,吧叽吧叽地吮舔着,我的舌头沿着新三婶淌满口液的玉颈,一寸一寸地向下吮吸着,绝不轻易放过哪怕是一小块白肉。   " 嘻嘻,啊——," 新三婶快乐到了极点,胴体微微地抖动着,闭着眼睛放荡地呻吟着,一只手塞进口腔里,醮上粘稠的口液,然后,握住我的鸡鸡,哧溜哧溜地研磨着:" 好硬的鸡巴啊,肉乎乎的,哎哟,混小子,你咋舔三婶的肚脐眼啊,嘿嘿嘿,好痒啊!" " 咳," 我将积蓄在嘴里的口液,咳的一声,倾吐到新三婶幽深的脐眼里,然后,用指尖轻轻地抠挖起来,新三婶可笑地挺直了腰身,一只手按住我的指尖:" 嘿哟,嘿哟,好痒啊,痒死我了!" " 啊——," 我的舌尖终于移到新三婶骚气翻滚的小便,一边轻轻地吸吮着浓密的黑毛,一边用手指紧紧地夹裹住,生硬地拽扯着,很快便将那片可爱的芳草地,搞得一塌糊涂,乌黑的性毛,乱蓬蓬地耸立起来,狂燥不安地揉刮着我的面庞和湿乎乎的嘴唇。   新三婶纵声浪笑着,圆浑的屁股尽力向上挺送,放肆地顶撞着我的嘴唇和舌尖。   " 好舒服,好过瘾,大侄啊,你真会玩啊,简直要把三婶舒服死了!" 哧溜一声,我的手指滑进新三婶淫液泛滥的小便里,感觉到一阵空前的滑润和让我心醉的温热,我又接二连三地塞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将新三婶的小便扩张到了极限。   新三婶如痴如醉地呻吟着,不知什么时候,两只涂满粘液的玉手,拼命地拽扯着两片薄嫩的、深粉色的肉片,我抽出三根一片水渍的手指,一双色眼呆呆地盯着洞开的小便,新三婶抬起头来,与我一起,欣赏着自己的肉洞:" 来啊,混小子,快点插进来啊,快把你的鸡巴给三婶吧,三婶的骚屄痒痒的都不行了,快,快点用鸡巴狠狠地操你三婶的大骚屄吧!" 望着新三婶可笑的淫态,满嘴语无伦次的污言秽语,我敢断言,她又兴奋过了头。只见新三婶热切地望着我,一只手继续拽扯着肉片,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深深地塞进小便里,咬牙切齿地抠挖着、搅捅着。   " 哎哟,好刺挠啊,好痒痒啊,三婶就是他妈的短操,一天不让人操,也不舒服!" 我抿着嘴,坐在新三婶尽力叉开的双腿之间,看到新三婶如此放荡地抠挖着自己的小便,我推开新三婶那只拽扯着肉片的手,将自己的双手,围拢住新三婶狂抠自己小便的手,同时插探进去,将新三婶的小便,尽一切可能地向两侧分张开,新三婶一见,更加疯狂地抠挖起自己的小便。   " 哇——," 我收回双手,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胯间,张开嘴巴,咕叽咕叽地吸吮起从新三婶小便里面滚滚溢出的淫液,厚厚的舌头反复地舔吸着新三婶湿漉漉的手指,新三婶好似发了疯的母狮,水汪汪的小便咕咚咕咚地撞击着我的面庞:" 哎哟,哎哟,我受不了,我不活了,我受不了,我不活了!快啊,大侄,快点操三婶吧,三婶就要刺挠死了,三婶的骚屄,就等你的大鸡巴来操呐!" " 好的,三婶,你大侄来了!" 我蹲起身来,握住烫手的鸡鸡,新三婶见状,立刻停止了几近发疯的抠挖,两只粘满稠液的玉手拽住晶莹的肉片,屁股微微挺起,腰身热切地向前拱送着:" 好啊,太好了,快啊,快操你三婶吧!" 我的鸡鸡刚刚对准新三婶的小便,新三婶白屁股娴熟地向前一拱,小便洞口微微一抖,便好似一只湿淋淋的吸盘,牢牢地把我的鸡鸡握裹住,我咬了咬牙,身子向前一挺,鸡鸡立刻顶到新三婶小便的最底端,新三婶噘着热浪袭人的嘴巴:" 哎哟,好——操!" 说完,新三婶缩回双手,用肘部支撑起肥实的胴体,在我快速的插捅之下,悬空的屁股放荡地向前挺送着,每当我的鸡鸡与新三婶的小便触碰到一起时,便会发出哧溜哧溜的脆响,把新三婶肉洞里面淫液,撞击得四处飞溅,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莹莹晶光。   " 吧——叽,吧——叽,吧——叽," " 嘿——哟,嘿——哟,嘿——哟," " 哇——唷,哇——唷,哇——唷," 在三叔这栋孤零零地伫立在柳树林旁,小池塘畔的,低矮简陋的水泊凉亭里,在报纸糊就的墙壁旁,在狭窄的,但却温暖无比的土炕上,我与新三婶汗水淋漓的面颊热辣辣地对视着,四只欲火相灼的色糜之眼真切地交换着彼此间的相互倾羡之情,我们的身体无拘无束地、发自内心地紧密接触着,碰撞着,发出令人如痴如醉的噼叭、噼叭声。   " 吧——叽,吧——叽,吧——叽," " 嘿——哟,嘿——哟,嘿——哟," " 哇——唷,哇——唷,哇——唷," 身旁的木格窗被震得嗡嗡作响,身后的木板门吱吱乱叫,热气腾腾的土炕发出沉闷的咕咚、咕咚的呻吟声,似乎再也不堪我们两人的重负,行将坍塌下去,纸棚中央那只孤单单的小灯泡,怯生生地微微摇晃着。   " 吧——叽,吧——叽,吧——叽," " 嘿——哟,嘿——哟,嘿——哟," " 哇——唷,哇——唷,哇——唷," 整个水泊凉亭都在颤抖,都在呻吟,我的鸡鸡以闪电般的频率捅插着新三婶的小便,新三婶的小便依依不舍地吸含着我的鸡鸡。   " 啊——," 我突然无法自制地哆嗦起来,继尔,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从被新三婶小便磨擦得已近冒出火花来的鸡鸡口,哧哧哧地汹涌而出,哗啦啦地狂倾在新三婶被我的鸡鸡撞击得早已麻木的小便里。   " 嘿嘿," 暴风雨渐渐过去,水泊凉亭终于恢复了婶侄交欢前的寂静和安逸,我与新三婶呼呼粗喘着,爱意涟涟地相拥在一起,久久地凝视着。想起刚才那山崩地裂般的景像,新三婶性感撩人的眼睛嫣然地冲我眨动着,燥热尚存的面颊怡然娇艳地贴到我热汗淋淋的胸脯上:" 嘻嘻,大侄,三婶够浪的吧!" " 三婶," 我抚摸着新三婶那发散着热气的黑发,真挚地说道:" 三婶,我喜欢这样,跟三婶做爱,真是超级享受啊,能够与三婶同床共枕,此生还有何求!" " 去你妈的,混小子," 新三婶浪笑着,抬起头来,一把拧住我的腮帮:" 又他妈的耍贫嘴了!" 说着,新三婶将我的手掌按到她那湿乎乎的小腹上:" 小骚蛋子,你的种子,已经种到三婶的肚子里了!" " 真的么?" 我仍然表示怀疑,我的心中很是矛盾,这孩子,如果当真是我的,我岂不又做出一件更加荒唐的事情来,不过,这也够剌激人,这个种子经过十月孕育,瓜熟蒂落,哧溜一声,从新三婶那个被我和三叔叔侄两人轮番狂插的小便里钻出来,他,应该叫我爸爸呢,还是叫我哥哥呐?嗨,这真是一件可笑至极的事情。想着想着,我搂着继续嘻嘻浪笑的新三婶,睡着了。   " 总计:五百二十斤," " 总计:三百七十斤," " 上次还有壹佰肆拾圆没结清,加上这一次,总共是陆佰捌拾伍圆整!" 一阵此起彼伏的喧嚣声,将我从甜美的睡梦中惊醉过来,我掀起被角,睁开眼睛一瞧,虽然还没到凌晨,但是,水泊凉亭却提前数小时开始了紧张的、忙碌的一天。   新三婶穿着一身唰唰作响的皮衣,在木板棚的中央,不停地拽扯着一条又一条白溜溜的猪肉拌,将猪肉拌的一端套挂在晃来晃去的铁钩上,两个叼着烟卷的汉子杠着一杆大木棍,机械地起落着。新三婶一边不知疲倦地套挂着,一边瞪着秀美的眼睛,仔细地查看着秤杆:" 一百七十斤,下一个,一百六十斤,下一个,……" " 三婶," 我一个咕碌爬起身来,胡乱套上衣服,走进木板棚,伸出手去,拽住一条猪肉拌,学着新三婶的动作,将猪肉拌套挂在铁钩上:" 三婶,我来帮你,好了,挂上了,秤吧," " 好大侄," 新三婶冲我微微一笑,双眼仔细扫过秤杆:" 一百捌十伍斤!" " ……" " 三嫂," 一鼓作气批发完小山丘般的猪肉拌,剩余的猪内脏、猪头、猪蹄等等,已经被人搬移到一辆雇佣来的手扶拖拉机上,雇佣者不停地催促着:" 三嫂,快点,再晚了,就进不了城啦,我的车,手续不全啊!" " 好啦,好啦," 新三婶一边数点着钞票一边答道:" 这就来,这就来!" " 小力," 我与新三婶并肩坐在塞满猪内脏,脏兮兮,发散着滚滚血腥气味的手扶拖拉机上,身体剧烈地颠波着,摇摇晃晃地驶出小镇。   " 小力," 新三婶拽了我一把:" 你看," 我顺着新三婶的手指望去,浓浓的晨雾之中,若隐若现着一栋崭新的民宅:" 哦,三婶,这是谁家新盖的房子啊,蛮不错的啊!" " 唉," 新三婶苦涩地咧了咧嘴:" 就是那个被你三叔打折腿的家伙,用你三叔的赔偿金盖的,小力啊,三婶每天从这里路过,一看到这栋房子,心里就咯噔一下,唉,……" " 他妈的," 第二天深夜,爸爸尤如魔鬼般地出现在奶奶家昏暗的屋子里,一把拽住昏头胀脑地蜷缩在被窝里面的我:" 小兔崽子,你是不想好了,快点起来,跟我回家!" 尽管奶奶絮絮叨叨地劝阻着,爸爸还是像麻脸押解三叔似地将我押回家去。可是,刚刚把我送回家,不出十天,只要能够搞到一点钞票,我便意无反顾地蹬上火车,回到故乡找老姑和新三婶纵情交欢去!   " 唉," 无奈之下,妈妈作出一项重大决定:" 儿子,你这么左一趟又一趟地往奶奶家跑,妈妈的脸让你都给丢尽了,你的学业也荒废了,再这样下去,你还能有什么前途啊,妈妈对你可是毫无办法了,只好送你当兵去了,到了部队,你可不能像在家里这么随便,想跑就跑啊!" 没过多久,我便戴着大红花,穿着臃肿的、极不得体的绿军装,在乱纷纷的锣鼓声中,与众多均年长我数岁的青年们,蹬上一节车厢,妈妈站在车窗下,喋喋不休地千叮咛、万嘱咐着:" 大儿子,到了部队,要好好地干,别总给妈妈惹祸,……,记住,到了部队,就给妈妈写信,……,晚上,盖好被子,别乱踢乱踹的,免得着凉,力啊,……" 火车嘶哑地长鸣一声,缓缓地启动了,妈妈立刻踮起脚尖,吃力地握住我的手,一串泪水夺眶而出:" 儿子,再——见!" " 妈妈,再——见!" 我也止不住地涌淌出数滴辛酸的泪水,伸着脑袋,热切地望着月台上的妈妈,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下,我懊丧地缩回脑袋,一屁股瘫坐在凉丝丝的椅子上。   火车哼哼叽叽地狂奔了将近十个小时,令我费解地停靠在一处名不见经传的小站台旁,领兵的小头目一声令下,我们懒懒散散地溜下火车,六神无主地站立在寒风呼啸的月台上:" 一、二," " ……" " 单号原地待命,双号的,跟我走!   " 双号的我,漫无目标的尾随在一个面色冷淡,搞不清什么职衔的军官身后,走出月台,按照顺序,爬上一辆军用卡车,我坐在卡车的最外端。   军用卡车驶出小车站,嘎吱一声,车头一转,拐进一条坑坑洼洼的乡间公路,路边的柳树,被强劲的寒风吹刮得极不满意地低垂下干枯的枝头,挑衅般地刮划着军用卡车的蓬棚,发出阵阵让我心烦意乱的杂叫声。   " 哎," 身旁有人悄声嘀咕道:" 河,河,那是什么河啊!" " 辽河," 我连想也没想便顺说嚷嚷起来,同时,呼地站起身来,抓着栏杆,极目眺望着:"辽河,辽河,啊,辽河,故乡的河,我,你不肖的儿子,又回到了你的怀抱里,啊,辽河,我的母亲河!" ……   (六十)   我被分配到辽河畔的一处军用机场,我将来的任务,就是驾驶着牵引车,把训练用的战机,从机库里牵引到机场的跑道上。而现在,我必须在教官严厉的,严厉得近乎苛刻的训斥之下,好好实实地学习驾驶技术。   每天夜晚,结束了一天枯乏的、千篇一律、机械的训练,我困顿不堪地趴在被窝里,望着窗外的寒月,听着剌耳的冷风,我心潮澎湃,感慨万千:老姑,三婶,妈妈,都木老师,我默默地呼唤着这些人的名字,脑海中努力地回想着她们的音容笑貌。   我尤其想给老姑写封信,可是,却不知道奶奶家的确切通信地址,我更担心信件会不慎落入他人之手,一旦让那些因闲极无聊而以窥视他人隐私为最大乐趣的人们发现我和老姑的事情,我敢拿脑袋打赌,不出一日,消息便会不胫而走,比电波还要迅速地传遍小镇的各个角落,甚至连躲在幽深的洞穴里,不管不闻人间怪事的老鼠们,也会或多或少地听到一些经过人们恶意修饰、添枝加调的风言风语。   一个初冬的早晨,我被告之,有亲属来看望我,听到这个消息,我尤如牢狱里的在押犯,终于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了望眼欲穿的亲人,我乐得一蹦三丈高,一溜小跑到冲向部队招待所。   在招待所的大门前,伫立着一位体态轻盈的女子,冬日的斜阳无言地扬洒在她那淡蓝色的头巾上,与身后雨搭上的白雪,非常合谐地辉映出星星点点的光亮,啊,好一幅旷世绝伦的星光镜头!我暗暗地遗憾道:为什么没把照相机拿来,将这人与自然最为合谐之美,永永远远地保留、珍藏起来。   在女子的右臂,挎着一只我再熟悉不过的小竹蓝,见我快步走来,她那红灿灿的面庞立刻闪现出空前的喜悦之色,满含微笑地向我走来,我激动万分地张开了双臂:" 老姑," " 力啊," 我将老姑紧紧地搂在怀里,久久地凝视着,老姑也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贴靠在我胸膛上的酥乳,嘟嘟抖动着,因激动,腥红的珠唇快速地抽搐着,突然,从老姑那对呼闪呼闪眨动着的眼眶里,涌出串串泪花,继尔,老姑鼻子一扭,埋下头来,嘤嘤地低声哭涕起来,凉冰冰的小手胡乱捶打着我的胸脯:" 力啊,力啊,你可想死姑姑了,呜——,呜——,呜——," "老姑," 看到老姑可怜巴巴的哭相,我鼻子一酸,也涌出滴滴苦涩的泪水,同时,脑袋无法控制地膨胀起来,并且越胀越大,似乎立刻就要爆裂开。   我抹了一把泪水,和老姑紧紧相拥着,走进招待所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房间里,我啪地扣死房门,再次搂住老姑的面庞,饱含激情地啃咬起来,老姑依然贴在我的身上,乖顺地张开小嘴,任由我反复地亲吻,薄滑的舌尖,充满爱意地按摩着我的口腔,股股甘醇的口液,无私地润泽着我早已干涸的心田,我深深地喘息着,将老姑赠送给我的琼浆玉液,幸福地吞咽到欲火熊熊的喉咙管里。   我一边亲吻着,一边将另一只手伸进老姑的嫩胸,握住一只久违的酥乳,爱不释手地揉搓着、抓摸着。抓够了老姑的酥乳,我的手掌又溜进老姑的胯间,指尖尽力奔向老姑那迷人的小肉洞。   可是,由于腰带的阻挡,我的手指根本无法正常探入,老姑见状,主动松开腰带,叉开双腿,我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里面早已汪满了水泽,当我的手掌刮划到老姑内裤的底端时,感觉到一片温热的潮湿。   我的手指在老姑的小便里刚刚唧唧哇哇地抠捅数下,咕咚一声,老姑一屁股瘫坐到床铺上,身子向后仰躺下去,双腿高高地抬起,哧溜一声,老姑双手拽住裤带,屁股微微一抬,把裤子褪至膝盖处,将白嫩的、淫液横溢的小便,明晃晃地裸露在我的眼前。   我松开自己的腰带,掏出热得烫手的鸡鸡,呼地插进老姑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撞击起来,老姑的眼里挂着泪花,双手搂抱着大腿,呆呆地望着我,丰盈的身体在我狂放的撞击之下,前后摆动着。我低下头去,一边插着老姑的小便,一边摆动着两条心爱的肉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的肉洞,很是得意地欣赏着。   " 力啊," 老姑往前挺送一下白屁股,以方便我的插送,过了片刻,老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喃喃地说道:" 力啊,怎么办?姑姑有了!" " 啥——,"我嘎然停止了插抽,傻楞楞地握着粘满老姑淫水的鸡鸡,木讷地盯着老姑的小便,一时间惊讶得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吧嗒一声滚落到老姑的肉洞里:" 老姑,你说什么?有了,你," " 大侄,姑姑怀孕了!" " 这," 我登时束手无策:" 这,这,这," " 力啊,怎么办?做掉不?" " 不," 我摇了摇头:" 不,不能,老姑,那可是咱们姑侄俩个爱的结晶啊,不能,这,太残忍,这与杀人犯,有什么不同。" " 可是,生下来,怎么弄啊,让人家知道了,可笑掉了大牙,不得把姑姑的脊梁骨,给撮露啊!" 老姑依然仰躺着,愁眉紧琐,手足无措之余,竟然像个小孩子似地啃起了手指头:" 力啊,你奶奶已经知道了,气得要死要活的,天天骂我,还要喝农药,你二姑吓得不敢回家,连生意也不做了,天天守在你奶奶的身旁,一步也不敢离开。力啊,姑姑也不忍心把孩子做掉,如果想把孩子生出来,只有一个办法!你看行不行,老姑这次来,就是跟你商量这件事的!   " " 什么办法?" 我性致尽无,鸡鸡早已搭拉下脑袋,我胡乱将其塞进裤子里,老姑也坐起身来,一边系裤带,一边说道:" 知道姑姑不想做掉孩子,你二姑给我出了一个主意,让我嫁人,她还帮我介绍了一个对象,是个光棍,穷得什么也没有,找不到媳妇,就愿意娶我这个带肚的!大侄,看来,老姑只能这样了,嫁给那个穷光蛋,把孩子生出来!" " 老姑," 听到老姑的讲述,我的心里顿时乱成了一团麻,怎么,老姑要草草嫁人,望着悲悲切切地老姑,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接过这么残酷的事实。不,我爱老姑,老姑是我的,老姑的小便,只能由我来插,除了我,绝对不能容忍任何男人插老姑的小便。想到此,我固执地说道:"不,老姑,不,你不能嫁人!我不愿意让你嫁人,一想到我心爱的老姑跟别的男人睡觉,让别的男人把老姑压在身下!我,我," " 可是," 听到我的话,老姑的秀面刷地红晕起来:" 大侄,你以为姑姑愿意么,姑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如果姑姑不嫁人就把孩子生下来,那,不得让堡子里的人,讲究死啊,你奶奶还有脸活么?" " 姑姑," 我紧紧地搂住老姑,仿佛不这样,老姑就会从我的身边飘走似的," 姑姑,咱们结婚吧!" " 胡闹," 老姑绝望地摇了摇脑袋:"力啊,这是不可能的啊,现在,只有你奶奶和你二姑两个人知道,以后,如果你叔叔们知道了,非得打死我不可啊,力啊,姑姑也不想嫁给一个穷光蛋,可是,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啊,姑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连屋都不敢出,怕人家知道了,讲得八街都知道,唉,……" " 老姑," 我断然横下一条心:" 老姑,咱们跑吧!" " 啊——," 老姑惊惧地瞪大了眼睛:" 这,这可不行啊,小力,你正在当兵,哪能说跑就跑呐!这,这,这可不行啊,这是开小差,部队会处罚你的,弄不好,会开除你的军籍啊!" " 我不管,走," 我拉起老姑的手:" 老姑,咱们现在就跑,我早就不愿意当这个兵了,当兵,跟他妈的蹲监狱没有什么两样,老姑,咱们远走高飞吧!" " 可是," 老姑还是迟迟疑疑:" 力啊,跑了倒是容易,可,以后,咱们靠什么生活啊?" " 老姑," 我充满信心地说道:" 我会杀猪,老姑,走出去以后,咱们俩个就向三叔和新三婶那样,杀猪卖肉,维持生活!   " " 那," 老姑非常勉强地点点头:" 看来,如果姑姑不想嫁人,也只有这样了,唉,跑就跑吧,走一步,看一步,爱咋咋地吧,谁让我喜欢大侄呢!只要能跟大侄在一起,老姑什么都豁出去了!" 我借口送老姑去汽车站,向班长请了假,然后,在老姑没完没了的嘟哝声中,我生拉硬扯地拽着老姑的衣袖,溜出空旷的军用机场,来到落满白雪的公路上:" 老姑,快跑吧!" " 力啊,我好怕!   " " 怕什么,老姑,现在,咱们自由了!" " 可是,咱们往哪跑啊!" 老姑又犹豫起来,心事重重地停下脚步:" 力啊,你还是回营房去吧,姑姑自己回家,当兵,随便就跑了,可不行啊,会惹大祸的啊!" " 老姑," 我坚定拽着老姑的手臂:" 怕什么啊,有什么可怕的,开除军籍又能怎样,老姑,中国这么大,往哪跑不行啊,越远越好,越远,他们越找不到咱们!" " ……" 可是,胆小懦弱的老姑,说死也不肯离开辽河这片她无限挚爱的土地,老姑固执地认为,一里离开了辽河,操着那浓重、满嘴海粟味的口音,我们这两个外乡人,就会遭到无端的排斥和欺侮,甚至会有生命危险,我们徒步跑出数十里,老姑便再也不肯往前挪动一步:" 力啊,别跑了,你看,那头有一个小堡子,咱们就到那里租间房子,住下来吧!" " 行,暂时就住在这里吧!" 我拿出妈妈前几天刚刚汇来的钞票,租到一间廉价的房屋,站在屋子中央,老姑再也不悲切和忧伤,乐颠颠地拿出仅有的那点积蓄,非常用心地点缀着狭小的房间:" 力啊,这块布做窗帘,好不好看啊!" " 好,好看," 我马马虎虎地应付着,而老姑,却是很认真地说道:"二姐家就是用这种颜色的布料,做的窗帘,嗯,这里应该也像二姐家那样,放一个炕柜,可是," 老姑不无失望地皱了皱眉:" 咱们没钱啊,买不起炕柜!" "老姑," 我信心十足地说道:" 别着急,明天,我就挣钱去,等挣够了,一定买一个跟二姑一模一样的炕柜,摆到这个位置上!" " 力啊," 老姑以嘲笑的口气说道:" 你以为做买卖就那么容易么?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做买卖么?你以为你能有三叔那两下子么!" " 哼," 我不服气道:" 咋的,老姑,信不着我,明天,我就杀猪卖肉去!   " " 哼哼,姑姑倒想看看,我的大侄,是怎么个卖肉法,哎哟,饭好了,"老姑冲我招招手:" 饭好了,大侄,吃饭吧!" 老姑俨然一个家庭主妇的样子,扎着洁白的小围裙,将一盘香气飘逸的炒土豆丝,推开我的面前:" 大侄,这是老姑的手艺,尝一尝吧,怎么样!" " 好吃," 我毫无原则地夸赞道,老姑吐了吐舌头:" 大侄啊,咱们没有那么多的钱,只能吃土豆!" " 好啊,老姑,我最愿意吃土豆了,无论是炒土豆丝、炒土豆片、炖土豆、土豆酱,……,无论姑姑怎么做,我都愿意吃!" " 大侄,你看!这是啥?" 老姑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白酒来,冲我得意地晃了晃,我一把夺过来,一时间乐得拢不上嘴:" 啊,太好了,我就愿意喝酒,谢谢老姑的白酒!" " 来,倒上," 老姑殷勤地为我斟上白酒,望着我老道地品味着酒香,老姑秀丽的面庞幸福地笑开了花,在老姑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狼吞虎咽地将一碗白酒连同一盘炒土豆丝胡乱灌塞进肚子,然后,色迷迷地拉起老姑的手:" 老姑,天黑了,该睡觉了!" " 嘻嘻," 老姑冲我会心地一笑,我的脸上立刻现出痴迷之色:" 老姑,快来啊,咱们做爱啊!""嘿嘿," 老姑羞涩地一笑,见我一脸淫色地扑过去,突然说道:" 力啊,从今天起,咱们就算结婚了,以后,你就别叫我老姑了,应该叫我媳妇才对啊!" " 哦,对,对,媳妇," 我重重地压在老姑的身体上:" 媳妇,来吧,咱们休息睡觉吧!" " 好的," 老姑幸福地答应道:" 好的,来吧,当家的!" ……   ◎◎◎◎◎◎◎◎◎◎◎◎◎◎◎◎完了?这么容易就完了?与老姑从童年时代就绽放开的爱恋之花,说凋谢就凋谢了?那巨大性爱的动力,即使遭到外力的阻挡,不得不来个紧急刹车,其惯力还得疯狂地往前推进一阵,……   (六十一)   " 力啊,力啊!" 我搂着老姑睡得正香,老姑却让我讨厌地推搡着我:" 力啊,快点起来!" " 不,老姑,我好困啊!" " 力啊,你咋还叫我姑姑啊,应该叫我媳妇,我说当家的,你不去卖肉了?" " 哦——," 一听到" 卖肉" 两个字,我困意顿消,呼地爬起身来,老姑一边帮我穿衣服,一边嘀咕道:" 力啊,你还小,不懂得挺家立户的难处,养一个家,可不容易啊,柴米油盐,什么都得用钱,咱们不勤快点,不吃点苦,就挣不来钱啊,挣不来钱,用什么养家啊,力啊,做买卖,就得起早,等你睡足了,太阳都照屁股了,集市早就散了,还能做什么买卖啊!" " 嗯," 我点点头:" 老姑,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早早起床!" "嘿嘿," 老姑帮我按好最后一颗衣扣,满脸噙着微笑,细白的小手轻轻地掐了我一把:" 又忘了,媳妇,叫我媳妇,快叫啊!" " 媳妇,走吧,咱们抓猪去吧!   " " 嘿嘿,走吧,当家,挣钱去!" 冬天的凌晨格外地寒冷,凛冽的西北风在头顶上嗷嗷嗷的地吼叫着,卷起地面上的积雪,无情地抽打在我和老姑的身上和脸上,我们肩并着肩,操着早已冻僵的双手,低垂着脑袋,徒步走向十数里之外的自由市场。   我们一无所有,没有杆秤,没有砍刀,口袋里面那点可怜的钞票,甚至买不起一头活猪,数来数去,经过一番穷极无聊的讨价还价,勉勉强强买了半个猪肉拌,我将猪肉拌扛到一处空闲的货架上,郑重其事的练起摊来。   " 卖肉喽,卖肉喽!" 我怯生生地嘟哝着。   老姑讥笑道:" 瞅你喊的这两声吧,跟蚊子叫似的,谁能听得见啊!" 说完,老姑扬起面孔,脸庞上的腼腆之色,被刺骨的寒风吹刮得无影无踪,只见她清了清喉咙,大大方方地叫卖起来:" 卖——肉——喽,卖——肉——喽!" 老姑乍着胆子喊了两声,突然冲我羞涩地一笑,冻红的小手,按住冒着白气的小嘴:"唉,真不好意思,真难为人啊!" 直至太阳悄悄地爬上身后的柳树枝头,我和老姑几乎喊哑了嗓子,也没有卖出一斤猪肉,望着冻得硬梆梆的猪肉拌,我像只泄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大柳树下:" 唉,老姑,谁也不买咱们的肉,这可怎么办啊!" " 别急啊!" 老姑尽力掩饰着焦虑之色:" 别急,当家的,你不懂,有货不愁卖!" " 喂," 一个伙夫模样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到老姑的身旁:" 老板娘,这肉,怎么卖啊?多少钱一斤!" " 大哥," 终于有人前来问价,老姑喜不自胜,立刻堆起笑脸,甜言蜜语地说道:" 大哥,你看看,这肉,可好了,不贵,如果多秤,价钱好商量!" " 老板娘,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管食堂的,你这块肉,不多不少,正好够我们食堂一天用的,我全买了,你看看,要多少钱啊!" 老姑非常老道地与管食堂的伙夫讲起价钱来,我一句也插不进去,只好站在一旁,看到老姑虽然满嘴的好话,却是分厘必争的样子,我暗暗佩服起来:老姑真是一个做买卖的好材料啊,比我,可要强出百倍来!   " 力啊," 老姑终于争到一个比较理想的价钱,将猪肉全部卖给了伙夫,望着伙夫背着猪肉的身影,老姑很是得意地数点着哗哗作响的钞票,然后,递到我的面前:" 当家的,拿好,这不开张了么,今天早晨,咱们挣了五圆钱,嘿嘿," " 老姑,哦,不,媳妇," 我兴奋地接过钞票,真诚地夸赞道:" 我的媳妇啊,你是真能侃价啊,嘴茬子好厉害哟!" " 当家的," 老姑幸福地挽住我的手臂:" 走,回家吧,明天再来!" " 唉,老姑,哦,不,媳妇!" 我瞅了瞅手中的钞票,叹了口气:" 就这点钱,什么时候才能挣到够买一头活猪的啊,媳妇,咱们连把砍刀都没有,这也叫杀猪卖肉的啊!" " 我说当家的,别急啊,慢慢来,哪有一口吃掉一个胖子的啊,力啊,饭,要一口一口的吃,钱,要一天一天的挣啊!   " 老姑挽着我的手臂,充满信心地教诲着我,不知不觉之间,我们便走进租赁来的,虽然一贫如洗,但却温馨无比的小房间里,我们笑嘻嘻地跳到土炕上,四只冻得又痛又痒的手,紧紧地相扣在一起:" 啊,媳妇,你的手,好凉啊!""当家的,你的手也不热乎啊!" " 是啊,媳妇,我的手,冻得,像是让猫给挠了,别提多痒啦!" " 是么," 老姑关切地望着我红通通的手掌:" 唉,大侄啊,你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啊,来,姑姑给你捂捂!" 说完,老姑欣然解开棉衣,将我的手掌,放到她那酥软的胸脯上:" 这里热乎吧!" 当我的手掌刚刚贴到老姑的胸乳上时,因过于冰冷,老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我试图抽回手掌,老姑则向前一挺,将我的手掌,更加紧密地贴到她的胸脯上:" 大侄,别乱动,姑姑给你暖暖!" " 姑——姑," 望着微微抖动的老姑,我心头一震,周身的冷气,立刻飞散到风雪交加的窗外,我身子一歪,将头枕到老姑的大腿上,双眼久久地望着老姑被寒风吹刮得尤如红苹果般的面庞,老姑低垂下头,深情地瞅着我,一只手轻柔地摩挲着我的额头。   片刻,老姑拽过仅有的,从旧货摊上以极其低廉的价钱买来的破棉被,压盖到我的身上:" 盖上被子,一会就暖和过来了,唉," 老姑叹息道:" 咱们没钱啊,买不起烧柴,只能到做饭的时候,才能生点火,这炕,凉得跟冰面似的!""姑姑," 我转过身来,将头埋进老姑的胯间:" 有姑姑在,炕再凉,我的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 哦,是么," 老姑那无私的酥胸,终于将我的手掌温暖过来,产生一丝可怜的热气,老姑的身体也不再微颤,望着胸前可以活动自如的手掌,老姑索性撩起内衣,将我的手掌塞插进去,一挨摸到老姑那永远令我着魔的玉乳,尚未从寒冷中彻底缓解过来的我,不禁性致昂然起来,我一边贪婪地抓摸着老姑永远也抓摸不腻的玉乳,一边抬起头来,动手松解老姑的裤带。   在我的面前,老姑永远都是一头温顺的羔羊,只要我想与老姑做爱,无论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能够做得到,老姑都是无条件地满足我。看见我意欲寻欢,老姑还是像平时一样,先是淫迷地冲我微笑着,挑逗似地吐着薄舌尖,待我松开她的裤带,便主动扯住裤子,屁股一抬,将裤子滑褪下来,抬起脚尖,非常顽皮地挑向炕底,然后,身子往后一仰,将小便直挺挺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低垂下头,正欲伸手抓摸老姑的小便,老姑抿着小嘴,嘿嘿一笑,两条白腿极为放荡地分叉开,同时,腹部尽力地彭起,双臂弯曲,分张着两只小手,摆出搂抱我的姿式:" 当家的,来啊,上来啊!" 与新三婶完全不同,老姑的性毛极为稀疏,并且仅仅分布在微微突起的小肉丘上,呈着极有规则的细长形缓缓向两侧散开来,而在肉丘的下端,在性毛的发源地,有一个闪闪发亮的小肉球,这是我最喜欢的小玩意,每次与老姑寻欢作乐时,我一边狂插着老姑小便,一边肆意抓揉着这颗圆浑的小肉球,直抓得老姑淫浪地哇哇乱叫。   分开两条长肉片,便是一个幽深的、滑润的、淡粉色的肉洞,总是散发着让我欲仙欲醉的骚气,每当嗅闻到这股混合着辽河水咸涩味道的淫气,我的鸡鸡便会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   老姑的肉洞与新三婶的肉洞也有着很大的差异,新三婶那被浓毛紧密覆盖着的肉洞,里面充塞着团团嫩肉,而老姑的肉洞,则像一条光滑的塑料管,鸡鸡插入其间,顿觉空前的腻滑,抽拽起来,细嫩的滑肉深情地包裹着我的鸡鸡,发出让我直起鸡皮疙瘩的脆响。   在老姑娇滴滴地招唤之下,我缓缓地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满脸淫色地搂住我,我抱住老姑的脑袋,嘴唇刚刚凑拢过去,老姑便主动吐出湿淋淋的小舌尖,一边笑吟吟地眨巴着眼睛,一边微微抬起头来,用舌尖反复不停地点划着我的嘴唇。   我一边与老姑的舌尖亲吻着,一边握住鸡鸡,准备插进老姑的小便,老姑已经感觉到我的鸡鸡在她的小便外面徘徊着,便伸过一只小手,与我一起握住鸡鸡,同时,死盯着自己的小便,热切地观看着我的鸡鸡是如何探进她的小便,待鸡鸡全部没入她的肉管里,老姑的大腿更加淫荡地弯叉开,然后,湿滑的肉管便卖力地收缩起来,紧紧地握裹着我的鸡鸡。   " 嗯——,嗯——,嗯——," 待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开始有节奏的插送之后,老姑幸福地闭上眼睛,一边继续收缩着肉管,一边将叉开的大腿并拢起来,夹住我的屁股,一边轻轻地" 嗯嗯" 着,显露出极为满的神色:" 嗯——,嗯——,嗯——," 我快速地抽拽一番,然后将鸡鸡尽力地顶到老姑肉管的最里端,久久不肯离开,身子用力地向下压迫着,老姑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原本并拢着的双腿,再次向两侧叉开,同时,撅起屁股,讨好般地向上挺送着:" 嗯——,嗯——,嗯——,真舒服啊,力啊,你顶到老姑的屄蕊上了,啊,好痒啊,嗯——,嗯——,嗯——," 老姑一边嘀咕着,一边呻吟着,一边愈加讨好地收缩着肉管,我挣脱开老姑的搂抱,抬起身子,鸡鸡继续顶住老姑的肉管里,一对色眼瞪得又大又圆,嘻皮笑脸地盯着老姑的小便:" 老姑,你真好,小便把我的鸡鸡夹得好舒服哇,跟老姑做爱,我真幸福啊!" " 是么," 因不停地收缩着肉管,老姑的额头渗出滴滴汗珠,呼吸有些急促:" 舒服么,那,老姑接着夹,只要我大侄舒服,老姑就是累死也高兴啊!" " 老姑真好," 我盯着老姑快速抽动的小便,由衷地赞叹着,听到我的夸赞,老姑活像是一个受到老师无原则夸赞的小学生,待虚荣心得到空前的满足之后,便更加不知好歹地讨好起老师来。   " 哎——哟,嘻——嘻,哇——唷," 老姑的小便突突突地收缩着,细滑的肉管深情地按摩着我的鸡鸡,产生一种美妙的快感,我试探性地拽拉几下,老姑的小便更为快速地收缩起来,每抽插一下,都会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我一边缓缓地抽拉着,得意忘形地欣赏着从老姑小便里奏响的,别具一格的音乐,一边掐住那颗小肉球,上下左右地扭拧着,手指肚不停地磨擦着。   这颗小肉球是老姑最敏感的零件,每次做爱,只要我肆意按揉一番这颗小肉球,老姑便会无法抑制地产生强烈的性快感,你看,我刚刚抓住老姑的小肉球,老姑尤如被电流触击了似的,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忘记了收缩小便,抬起头来,又惊又喜地望着自己的身下,两只手不知所措地在小便前面摇来摆去,她想与我一起抓摸那颗小肉球,却又莫名其妙地顾虑重重,仿佛那颗小肉球是专属于我的小玩物,虽然老姑也很是喜欢,却没有权力去抓摸、去把玩,万般无奈之下,老姑淫声浪气地呻吟着:" 哎——哟,嘻——嘻,哇——唷," 看到老姑近乎癫狂的淫糜之态,我也受到强烈的剌激,一边继续研磨着小肉球,一边加快了插捅的速度,老姑已经彻底地陶醉在性爱的享乐之中,依然漫无目标地张着双手,痴呆呆地哼哼着:" 哎——哟,嘻——嘻,哇——唷," ……   (六十二)   世间诸事,开头最难,过去,在追求女人方面,我深有体会,让倾心的女人迈出第一次性爱的第一步,绝对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如今,在市场练摊,赚点可怜的蝇头微利,维持我们姑侄两人的最低生活,我深深地感受,这也是一件很难开头的事情。   我和老姑身处陌生的异乡,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缺衣少穿,连烧几根柴禾都要精心算计一番。过去,我总是耻笑老姨的节俭,分厘必究,做菜时用几颗葱花,都要数点数点,今天,我也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然而,一旦你所朝思暮想的女人终于蹑手蹑脚、患得患失、半推半就、瞻前顾后地迈出那极难迈出的第一步,从此,便尤如骤然启动的汽车,呼地一声冲将出去,于是,便又了第二步、第二步、第N步,一发而不可由收拾,嘿嘿,若想停歇下来,着实还得费番工夫呐。   做小本生意也是如此,当你为生活所迫,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迈出了第一步,这一步是难忘的,充满了惊奇和喜悦,同时,又是令人沮丧的,甚至是痛楚的,那极其矛盾的感受,绝不亚于少女的初夜。   初夜的感受,无论是惊、是喜,是甜,是痛,还是近乎于奇幻的尤如梦境一般,而第二步便自觉、或不自觉地迈将出去,然后,第三步、第N步。   我和老姑,这对初涉人世的小稚雏,为了生存,不得不撕掉那层薄薄的腼腆之色,衿持之情,扑楞着嫩弱的小翅膀,咋吧着丝毫也不坚定、稳重的双脚,一步一激泠,一步一观望地伫足在熙熙嚷嚷,充满杀机,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尔虞我诈,你想多赚几个,我想少花几个的自由市场里,满怀希望地想争得一点杯羹。   寒阳好似一块冰凉的大圆盘,漠然无神地孤悬在遥远的天际,一脸不屑地讥笑着世间可怜、可悲,而又极端可恶的人们:人们啊、人们,争吧,抢吧,到头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 啊哈,去他妈的吧,老子可不干了,老子要喝酒了!" 激皮酸脸,吹胡子瞪眼地忙碌了一个早晨,一身油渍,蓬头垢面的屠夫们伸着狗熊般的懒腰,嘴里冒着滚滚白气,眉毛、胡须上挂满了令人作呕的霜雪,手里握着耀眼的尖刀,哧溜一声,我割下一条细肉,咔呲一声,你砍下一块骨头,吧叽一下,他拽过一只猪耳朵,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脏手一扬,大大咧咧地将零碎猪肉丢进身旁的炉火里,炸油条的小矮子见状,佯怒道:" 操,真他妈的没正事,还让不让人家做买卖了!" " 算我一个," 卖豆腐的小贩卷起数块豆腐,强烈要求入伙,卖烧酒的家伙拎起尚存的一点白酒:" 也应该有我一份啊!" " 嘿嘿," 我抓过一只猪肾,串到铁条上,不顾老姑的唠叨,走向众酒鬼:" 各位大哥,我也入伙了!" " 哈哈,好," 众酒鬼们热情地递过来一只脏兮兮,挂满油渍,客人们刚刚用过,还没来得及洗涤,甚至干脆就没有清水洗涤的瓷碗来,咕嘟咕嘟地斟满呛人的白酒:" 小哥们,来,喝,喝,喝!" 啪,一个鬼酒将一副破旧的扑克牌,推到肉案上:" 来,谁来较量较量!" " 哼,谁怕谁啊,老子有钱,押," 马上便有酒鬼响应,很快,便争先恐后地掏出皱皱巴巴的钞票,不顾一切地丢在肉案上,小小的赌局,瞬间便开张了。   " 哈,老子赢了," 一个喝得红头胀脸的酒鬼加赌徒,乐颠颠地抓起一把钞票,而失败者,垂头丧气地嘟哝道:" 操,完了,全输了,一个早晨白他妈的忙活了!" " 我也玩," 一碗烧酒灌进肚子里,我胆量空前膨胀起来,正欲掏钱参赌,老姑一把按住我的手掌:" 小力,不行," " 老姑," 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的赌胆,我不耐烦地推开老姑的小手:" 老姑,你别管,没事!" " 哦,"身旁的酒鬼放下酒碗,一脸疑惑地望着我:" 小老弟,她," 酒鬼指着老姑问我道:" 她不是你的媳妇么,怎么又叫起老姑来了,你是不是喝多了啊?" " 小力子," 老姑闻言,面庞刷地红晕起来,她没有理睬酒鬼,一扫往日的温顺,厉声吼道:" 小力子,别喝了,快,跟我回家!" " 老姑," 我极不情愿地放下酒碗,在老姑的拽拉之下,摇摇晃晃地走出自由市场,身后立刻传来众商贩的嘀咕声:" 这两个人,真有意思,一会叫老姑,一会又叫媳妇!" " 他们不是咱们这疙瘩的人,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跑来的!" " 没准是什么关系呢,这年头,什么热闹事都有!" " 哇,如果真是姑侄关系,可真够热闹的,你看,那个小娘们肚子老高老高的,眼瞅着就要猫下喽!" " 嘿嘿,这孩子,生下来,应该怎么称呼呐?   " " 哈哈,搞不清楚,乱套了!" " 是啊,全乱套了!" " 力," 老姑腆着可笑的大肚子,羞涩地唠叨着:" 怎么嘱咐你,你也记不记,张嘴闭嘴老姑、老姑的,看看吧,人家怎么讲究咱们俩啊!" " 老姑,我,又忘了!" " 唉," 老姑叹了口气:" 拉倒吧,他们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力啊,快点回家吧!"哗啦,老姑吃力地推开房门,我冻僵的面颊立刻感受到一股怡人的热气:" 啊,到家了,还是家好啊,一进屋,就暖洋洋的!" " 力啊," 老姑一边整理着房间,一边教诲我道:" 总也不听老姑的话,跟那些玩意耍个什么啊,就你那几个钱,能耍过人家么,再说了,你忘了,这几个钱,咱们是怎么挣来的啊?" 老姑指着她的大肚子,继续教训我道:" 力啊,你马上就要有儿子了,应该好好地干活,挣钱,不然,用什么来养儿子啊!" 说着,说着,老姑的眼里涌出滴滴伤心的泪花。   望着老姑那一天比一天隆起的腹部,我惭愧起来,唉,就要当爸爸了,还是不懂事,又是喝酒,又是赌博,我低下头去,悄声说道:" 老姑,我,错了,我不对,下次,我再也不跟他们在一起瞎混了!" " 力啊," 老姑语气缓和下来,轻轻地拽了一下我的手臂:" 算了吧,大侄,来,上炕,暖暖身子,休息休息,一会,咱们还得收拾那头病猪呐!" 老姑拽过破棉被,覆盖大腹便便的腰身上,我扯过枕头,推到老姑的身后:" 老姑,躺下吧,好好歇歇,都这么大的肚子了,还跟我天天起大早、挨大累,我真对不起老姑啊!" " 力啊," 老姑终于温柔起来,一只略显浮肿的小手,悄然伸进我的胯间,爱意涟涟地抓住我的鸡鸡,老道地套弄起来,我转过脸来,小心奕奕地解开老姑的上衣,双眼热辣辣地盯着老姑那雪山般的腹部,手指尖对准山峰上那颗突起的脐眼,用指甲反复地刮划着,老姑嘿嘿微笑起来,一把住我的手掌:" 别,别,别闹,好刺挠,怪痒痒的!" 我抽出手掌,又不安份地抓住老姑渐渐泛着淡红的乳房,手掌心紧紧地贴着鼓溜溜的嫩肉,老姑也伸过一只手,掐住小小的乳头,立刻,从那细小的孔眼里,滴淌出一串亮晶晶的乳汁,我急忙俯下身去,叼住溢着乳汁的乳头便吸吮起来,同时,将甘甜的乳汁,咕噜咕噜地咽进肚子里。   " 哦——," 老姑呻吟起来,乳头向上抬起,一只手继续按揉着乳房,一只手抓弄着我的后脑:" 好吃么?大侄!" " 好吃,好吃," 我咽下一口汁液:"好甜啊," 我一边继续吸吮着老姑蜜糖般的奶乳,一边将手滑进老姑的胯间,老姑立刻叉开了双腿,当我的手指探插进老姑的肉管里时,立刻感受到里面早已是一片水泽。   虽然身怀六甲,可是,老姑对性的渴望还是如此地强烈,我的手指刚刚插进去,她便腆着大肚子,笨拙地,但却是积极地扭动起雪白的屁股,肉管紧绷绷地收拢起来,同时,微闭着双目,吭哧吭哧地呻吟起来:" 吭——,吭——,哇唷,好痒啊,力啊,来啊,快操老姑啊,老姑好想要哟!" 我不但没有急于交欢,却故意把手指从老姑水漫金山般的肉管里抽出来,粘满爱液的手指沿着小肉球一路直上,在老姑高高隆起的腹部,缓缓地点划着,形成一条晶莹闪亮的渍痕。老姑依然闭着双目,一只手拼命地揉搓着我的鸡鸡:" 力啊,还磨蹭个啥啊,你又不听老姑的话喽,快点上来操老姑啊,老姑受不了啦!吭——,吭——," 我坐起身来,老姑立刻睁开了眼睛,热切地望着我胯间的鸡鸡:" 快来啊,把你的大鸡巴,给老姑吧!" " 嘿嘿," 我握着鸡鸡,老姑淫荡地抖动着两腿与大腹相比,极不合谐的白腿:" 来啊,上来操老姑吧!" 老姑张开双手欲搂住我,我将身子一转,大腿一抬,让老姑非常失望地骑跨到她的脑袋上,我蹲在老姑的脑袋上,硬梆梆的鸡鸡放置在老姑坚挺的,盛满汁液的双乳间,然后,伸出双手,按住双乳,将鸡鸡掩埋住,老姑咧着小嘴,不满地嘀咕道:" 力啊,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啊!" " 嘿嘿," 我按住老姑的双乳,腰身一扭,插在其间的鸡鸡便放浪地抽送起来,很快便将老姑的乳沟,磨擦得一片燥热,在手掌的挤压和鸡鸡的研磨之下,从红灿灿的乳头,涌出串串汁液,漫溢在老姑的胸前,无私地沐浴着我的手掌和鸡鸡,同时,不停摆动的屁股,生硬地撞击着老姑的面颊。   老姑嘟哝一番,索性拽过我的屁股,张开小嘴,极尽殷勤之能事地舔吸起来:" 力啊,你这是又做了什么梦,又变着法糟贱姑姑了!" " 老姑,你的咂咂好肥哦,鸡鸡放在中间,别提有多爽了!" " 爽吗,那就玩吧!" 老姑抱着我的屁股,继续啃咬着,我则蹲在老姑的身上,更加得意地揉弄起老姑的乳房,埋入乳沟里的鸡鸡,产生一种妙不可言的快感。   " 啊," 我突然感觉到,老姑的薄舌尖顶到我的屁眼上,吐着汨汨口液,正轻柔地按摩着,我不禁惊呼起来:" 啊呀,老姑,好舒服哟!" " 嘻嘻," 老姑吧叽吧叽地舔吮着我的屁眼,见我激动得浑身乱颤,老姑嘻嘻一笑,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进我微微洞开的屁眼里,我更加纵声淫叫起来,老姑笑道:" 大侄,让你天天插我,今天,老姑也插插你!" " 哈哈哈," 我骑在老姑的身上,狂放地动作着,老姑越插越有力,越舔越过瘾,渐渐的,我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啊,老姑,我,我,我不行了,我,我,我完了,我,……" 我慌慌张张地从老姑的身上站起来,正语无伦次着,胯间的鸡鸡身不由已地喷射起来,老姑正迷茫地望着自己刚刚捅插我屁眼的手指,只听扑哧一声,我汹涌而出的精液滚滚而下,全部歪打正着地倾泄在老姑的泛着汗珠的面颊上,老姑不得不闭上了眼睛,小手胡乱地涂抹着:" 我的天啊,好多啊,这个坏小子,你要呛死姑姑啊!" " 唔——,唔——," 我呼呼喘息着,一屁股瘫从到在老姑的头置旁,望着老姑胸乳间汪渍着的奶汁,我伸过手去蘸上少许,待老姑唠唠叨叨地张开小嘴,我突然将手指伸进她的口腔里:" 姑姑,你饿了,吃点奶吧!" " 滚鳖犊子," 老姑不满地吐出我的手指头:" 力啊,这么快你就射了,老姑怎么办啊?姑姑还没过瘾呐!" "哦," 我以歉疚的表情望着老姑,老姑心有不甘地扭动一下笨重的腹部,有意将水汪汪的小便展现到我的眼前,我跪起身来,将将行瘫软的鸡鸡递到老姑的嘴边:" 老姑,给我发动发动,我马上就来,保证让姑姑高兴!" " 嘻嘻," 老姑侧过身来,先是佯装生气地拍打一下我的鸡鸡,然后,张开小嘴,便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   ……   (六十三)   " 嘿嘿," 我的鸡鸡在老姑的小嘴里缓缓地胀大起来,老姑顿时喜形于色:" 嘿嘿,大侄啊,姑姑给你发动起来了,来啊,操姑姑吧!" 说完,老姑早已迫不急待地吐出再度勃起的鸡鸡,光溜溜的笨身子吃力地转动过来,将淫液直流的小便直挺挺地送到我那挂满她的口液,在阳光映照下,白光闪闪的鸡头前," 大侄啊,别瞎磨蹭了,快点插进来吧!" " 好的," 我握着胀大的鸡鸡,正欲插进老姑的小便,身体刚刚贴靠过去,高隆的大肚子便顶到我的腹部上,非常不便于插入,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老姑,你的肚子太大了,没法插啊,我怕,压坏孩子!" " 是啊," 老姑双手拄着土炕,尽力地爬起身来,然后转过身子,雪白的屁股淫荡地撅起,两只手按着苇席:" 大侄,从后面插,这样方便一些!" " 嗯," 我点点头,站起身来,握住鸡鸡,扒开老姑两块白屁股,无意之间,眼睛溜到老姑的胯间,只见老姑的淫液,缓缓地从小便里流淌出来,很快形成一条长长的粘线,滴哒滴哒地漫溢到苇席上,我身子往前一挺,鸡鸡非常顺利地插进老姑洪水泛滥的小便里。   " 哎哟,哎哟,哎哟,……" 我的鸡鸡刚刚探插进去,老姑便淫声浪气地呻吟起来,拖着大肚子的肥腰,毫不知倦地扭动起来,水汪汪的小便发出哧啦哧啦的响声,我每插抽一下,老姑便轻轻地扭动一下白屁股,淫液则继续横流着,一对日渐坚挺的大奶子贴着粗糙的苇席,放浪地摇来晃去。   " 哎哟,哎哟,哎哟,……" " 叭叽,叭叽,叭叽,……" " 哎哟,哎哟,哎哟,……" " 叭叽,叭叽,叭叽,……" " ……" " 力啊,快点,快点啊!"老姑催促道:" 快点啊,使点劲啊,使劲操姑姑哟!" " 嗯,是的,老姑," 我仿佛接到了圣旨,立刻回快了力度,老姑更加幸福地浪叫起来:" 哎哟,哎哟,哎哟,……" 我大幅度地插送一番,悄悄将鸡鸡从老姑的小便里拔出来,蹲下身去,顽皮地扒开老姑湿漉漉的洞管,两只色眼死死地盯着那条幽深的洞口:" 嘿嘿,我的小宝贝,看到爸爸没有哇,小宝贝,看到爸爸没有,你在老姑的肚子里生活的怎么样啊?" " 嗨嗨," 老姑淫笑道:" 力啊,我怎么能是他的姑姑呢,我应该是他的妈妈啊!" " 是啊," 听到老姑的话,我突然糊涂起来:" 老姑,肚子里是你的儿子,生出来以后,他应该叫你妈妈,那,那,他应该叫我什么呢?   " " 各论各叫吧!" 老姑自嘲地说道:" 他叫你爸爸,叫我妈妈,然后你再我老姑,嘿嘿!" " 全乱了套," 说完,我站起身来,握住鸡鸡,正欲卷土重来,老姑阻止道:" 力啊,别捅老姑的小便里,看把孩子捅坏," 老姑坐起身来,一把握住我的鸡鸡:" 力啊,别操啦,会把孩子弄坏的,姑姑想通了,忍一忍,来,姑姑还是给你啯出来吧,怎么样啊!" " 好的,姑姑,啯鸡巴更舒服!" 老姑的话,正合我意,这样疯狂地插捅老姑的小便,我也是顾虑重重,听到老姑的话,身子向前一挺,将鸡鸡探送到老姑的嘴边,老姑小嘴一张,一口叼住我的鸡鸡,深深地含进口腔里,我猛一用力,鸡鸡直挺挺地顶进老姑的咽喉。   老姑非常卖力地给我口交着,一股醉意再次侵袭着我,我感觉到有些疲倦,便缓缓地仰躺下来,老姑则握住我的鸡鸡,一刻也不肯放松,舌尖吧叽吧叽地舔吮着。   " 老姑," 我轻轻地拍了拍老姑的屁股,老姑心领神会,极为顺从地扭转过身体,一边给我口交一边爬到我的身上,将白嫩嫩的屁股径直对着我的脸颊,我一把拽过老姑的白屁股。啊,老姑的白屁股我真是百看不厌,千摸不烦,万捅不够。我抱住老姑的白屁股贪婪地吸吮着,随着舌尖的舔吸,老姑的白屁股上立刻浸渗出一道又一道湿淋淋的渍痕。老姑用手掌快速地套弄着我的鸡鸡,把我的鸡鸡抓摸得热滚滚,龟头吸吮得直冒火星。   " 啊——," 我幸福地呻吟起来,手指尖轻轻地触碰到老姑的菊花洞口,我将指尖在老姑的菊花洞口缓缓地划抠几圈,老姑的白屁股便微微一颤,嘴里嗯嗯地哼哼起来,我吐出舌尖在老姑那细纹密布的洞口滋滋滋地舔吸一番,老姑似乎受到了强烈的剌激,她的嘴巴突然松开我的鸡鸡,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窗外,然后又转过脸来含情脉脉地瞅着我:" 力啊,你真会玩,把老姑的屁眼舔得好痒啊,好舒服哦!哦——,哦——," 听到老姑的赞叹,我更加卖力地舔吮起老姑的屁眼,老姑完全沉浸在性的享乐之中,白屁股淫浪地扭动着,叭叽叭叽地撞击着我的脸颊,我越舔吮,老姑扭动得越厉害,慢慢地,老姑的屁眼非常可爱地扩张开,我的手指可以很轻松地插捅进去,最初是一根手指,后来可以插两根,再后来,我竟然插进去三根,嗬嗬嗬,我的三根手指在老姑的屁眼里肆意抠挖着,直抠得老姑浪叫不止:" 哎哟,哎哟,哎哟,……" " 老姑," 我一边继续抠捅着老姑的屁眼,一边对老姑说道:" 你起来一下!" " 嗯!" 老姑答应一声,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我瞅了瞅被老姑吸舔得又红又肿的鸡鸡,又看了看老姑洞开着的屁眼,我示意老姑再次跪卧下来,老姑明知顾问道:" 力啊,你要捅姑姑的屁眼吗!   " " 嗯," 我点点头:" 老姑,捅屁眼,很安全啊,不会伤到孩子的!" 说话间,我的鸡鸡已经滑进老姑的屁眼里,随着鸡鸡继续深入,老姑张大了嘴巴,她转过脸来喃喃地嘀咕道:" 哇,好涨啊!" 说着,老姑略显痛苦地呻吟:" 啊——,啊——,啊——," " 嘿嘿,真紧哦!" 我喜滋滋地捅插着老姑的屁眼,鸡鸡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感,老姑还是有些顾虑,雪白的胴体微微地颤抖着,柔嫩的脊背渗出了凉丝丝的冷汗,尽管多次与老姑肛交,可是,老姑还是对这样的举动害怕得要死,嘿嘿,女人对捅屁眼都是极其恐惧的,就像处女第一次性交一样,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我轻轻地抽拽了几下,又瞅了瞅老姑,老姑已经不再皱眉头,脸色也红润起来,我用手指抠了抠老姑的屁眼,老姑低下头去,嘴里竟然美滋滋地哼哼起来:"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 老姑," 我一边抠着一边问老姑道:" 鸡鸡插屁眼的感觉如何?" " 嗯,怎么说呢!" 老姑略微沉吟一会,然后非常认真的答道:" 感觉紧绷绷的,开始的时候,你的鸡鸡刚一插进来的时候,我可真的好害怕啊,怕那粗粗的鸡鸡会把肠子捅破喽。可是,插了一会,感觉挺好的,又紧又滑,你一插姑姑的屁眼,姑姑就想起咱们的第一次,嘻嘻,虽然有点痛,可是却有一种美好的,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感觉真的很好!" " 好,好,咱们就接着捅!   " 说完,我将鸡鸡再次插进老姑的屁眼里,老姑已经完全适应过来,在我不停地捅插之下,老姑索性将屁股高高地厥起,脸庞紧紧地贴在炕席上:" 哦——,哦——,哦——," 渐渐地,我累得通身汗水淋淋,两只手掌不停地抓挠着老姑的白屁股,鸡鸡频频地进出于老姑的屁眼,啊,我拼命地插啊,捅啊,我很快就产生了强烈的射精欲望。   " 哦,力啊," 身下的老姑突然叫道:" 先别捅啦,姑姑肚子痛,姑姑要拉屎!" " 嗯," 我慌忙停歇下来,一屁股坐到土炕上呼呼呼地喘息着,老姑坐起身来,捂着肚子正准备下炕,当老姑抬起屁股的那一瞬间,我猛然发现在老姑坐过的地方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水,我茫然地看了看老姑那性毛稀疏的私处,啊,淡淡的性毛上浸漫着腥骚的血污。我正欲开口提醒老姑,老姑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地喊叫起来:" 哎哟,哎哟,好痛啊,好痛啊,肚子好痛啊!" " 老姑," 我急忙跪爬到老姑的身旁,老姑嘱咐我道:" 力啊,姑姑要生啦,姑姑要生啦,快,快,打盆清水去!" " 哎!" 当我端着清水盆忙三火四地跑回屋里时,老姑已经仰躺在土炕上,精赤条条的身下铺着破旧的褥子,老姑的手依然捂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我特别注意到老姑的腹部非常明显地抽搐起来,不用问,我的小宝贝已经等不及啦,他要出来,他要见爸爸,嘿嘿!   我走到老姑叉开着的胯间,老姑那湿漉漉的洞管缓缓地扩张着,同时快速地抖动着,小便抖动得越厉害,洞口扩张得幅度越大,老姑的呻吟声也就越响亮。   " 啊——,啊——,啊——,……" 老姑痛苦到了极限,她的嘴咧得又长又大,眼睛瞪得又亮又圆,两只手更加有力地按压着腹部,老姑深深地喘着粗气,然后非常可笑地做出了一个排便的姿式:" 嗯——,嗯——,嗯——," 随着老姑不停地向下用力,奇迹终于出现,在老姑的胯间,在那继续扩张着的洞口处,一个生着细绒毛的小脑袋瓜不可思议地从老姑的洞口探了出来。我的老天爷,老姑的肉管竟然如此之大,平时插进一根鸡鸡还觉得挺紧的,挺细窄的,可是今天,老姑的肉管竟然能够吐出来一个比拳头还要粗大一些的婴孩的小脑袋瓜。   " 快啊,瞅啥呢!" 老姑憋涨得满脸通红:" 力啊,快啊,瞅啥呢,还不快帮老姑把孩子拽出来啊,涨死我啦,痛死我啦!" " 可是," 望着不停地向外探出的脑袋瓜,我却不知所措:" 老姑,怎么拽啊,我不敢啊!" " 拿着," 老姑将一条白毛巾塞到我的手上:" 用这个包住孩子的头,然后慢慢地往外拽,记住,千万别掐着孩子的脖子!" " 嗯," 我胆战心惊地拽住婴孩的脑袋,我实在不敢用力,我怕伤着婴孩,我轻轻地向外扯了扯,此刻,老姑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只听扑啦一声,婴孩终于钻出老姑的肉管,啊——,婴孩闭着眼睛,咧着小嘴,在这人世间发出第一声吼叫:" 啊——,……" 刚刚从老姑肉管里钻出来的婴孩满身血污,我惊讶不已地瞅了一眼,我的眼前顿然为之一亮,在婴孩的胯间有一颗可爱的小雀雀:" 儿子,儿子,我的儿子!" 我兴奋到了极点,儿子,儿子,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与老姑生的儿子,我呼地抱起了儿子,突然,老姑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 轻点,轻点,别动,这还连着呢!" 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老姑那污血不停地渗流着的肉管里有一条肉丝带连接在婴孩的肚脐上,我猛地抱起婴孩,拽痛了老姑,老姑示意我找来剪刀。我握着剪刀,久久地望着老姑那渐渐收缩下来的肉管。   " 力啊,想啥呢,快剪啊!" 老姑催促道。   咔嚓一声,我剪断了婴孩的脐带。   " 力啊," 产生的老姑托着哭叫不止的婴孩,爬到清水盆边,吃力地,但却是非常认真地洗涤着婴孩身上的血污,然后,用仅有一块毛巾被将婴孩包好,放到略微有些暖意的土炕尽头,老姑疲惫不堪地瘫倒下来。   " 咦——,咦——,咦——," " 哦," 听到婴孩的啼哭声,精疲力竭的老姑转过身去,困顿的双眼立刻放射出无限幸福的光芒,我也忐忑不安地凑拢过去,老姑一边抚摸着婴孩,一边吃力地问我道:" 力啊,给你的儿子,起个什么名字啊?" " 这个," 我一时语塞,望着老姑,摸着脑门,久久地发楞,老姑小嘴一抿:" 笨蛋,白念那么多书,平时里没正经的时候,比谁都能白虎,一动真张了,就闷思克了!" " 是啊," 我茫然地嘀咕道:" 应该起个什么名字呐?" " 力啊,孩子的大名,以后再说吧,你慢慢地想吧,现在,先给孩子起个小名,二姐的儿子叫铁蛋,嗯," 老姑抚着婴孩的脸蛋,若有所思地嘀咕道:" 那,咱们的儿子,就叫石头吧!" " 好哇,好名字," 我兴奋地垂下头去,冲着浑然无知的婴孩嚷嚷起来:" 石头,快叫爸爸,叫爸爸,小石头,快叫爸爸啊!" " 滚鳖犊子,"老姑笑吟吟地推了我一把:" 他刚生下来,哪会说话啊!"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我和老姑均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 啊——," 我和老姑几乎同时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 啊——," ……   (六十四)   " 啊——,奶——奶," 我和刚刚生完产的老姑正盯着婴孩喜笑颜开地嬉弄着,吱呀一声,奶奶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我望着面色铁青的奶奶,怯生生地叫道:" 奶——奶," 奶奶却没有理睬我,她好似一头发疯的母狮,径直冲向哆哆乱颤的老姑:" 好个丧门陷,你倒是挺美的啊,真他妈的不要脸,一个姑姑跟侄过得有来到去的,这个生大独眼疖的!" " 妈,我," 老姑早已吓破了胆,语无伦次地嘟哝着:" 我,我,我," " 杂种操的,不要脸的东西,啊——," 奶奶一边咒骂着,一边扑向老姑,当她发现炕头的婴孩时,登时愕然住,一双混浊的老眼充满了绝望之光:" 这,这,嗨," 扑通一声,奶奶高大的身材尤如突然之间被抽脱了筋骨,咕咚一下,烂泥一般地瘫倒在地,两只粗大的、生满硬茧的手掌拼命地击打着双腿,发出赅人的叭叭声:" 哎哟,哎哟,我的天爷爷地奶奶哟,这个遭天杀的,我东家算命,西家抽卦,十里八村的先生差不多都求遍了,四处打听这个丧门陷的下落,我就怕出这档子事,果不其然,这个生大儿独眼疖的,到底把这个孽种给鼓捣出来喽,哎哟,哎哟,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就晚了这么一步,你就把个孽种给下出来了,这个杂种操的,老张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净了!" " 妈——哟,唔——," 老姑无言以对,双手捂住面庞,羞愧难当地痛哭起来,我抓住老姑的手臂,不停地摇晃着:" 老姑,别哭,别哭!" " 臭不要脸的东西," 紧随奶奶的身后,从狭窄的门框里,令我惊惧不已地涌进一大群人,叔叔一个健步跃到土炕边,我和老姑还没回过神来,三叔的大巴掌已经让我瞠目地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 不要脸的东西,我打死你," " 唔——,唔——,三哥," 老姑本能地躲避着三叔的手掌,继续死死地捂住面庞,三叔气势汹汹地骂道:" 你少叫我三哥,我没你这个不要脸的妹子!我非得打死你,省得给老张家丢人现眼!" " 三叔," 我抱住三叔的大腿,苦苦央求着:" 别打老姑,是我做的,三叔,打我吧!" " 滚,混蛋小子!" 三叔扬起粗腿,咕碌一声,便非常轻松将我踹到土炕的另一头:" 跑不了你个小兔崽子,等一会再收拾你!" 说完,三叔的大巴掌再度扇向老姑,二姑急忙伸过手臂:" 三哥,菊子刚生完孩子,这样打她,会打坏人的,会落下毛病的!" 咣——当,我叽哩咕碌地滚向炕梢,正哆哆嗦嗦地望着眼前这可怕的一切,茫然不知所措,脑后突然遭到沉重的一击,只听嗡的一声,我的双眼冒出无数颗星花,吱吱作响的耳衅响起爸爸那熟悉的怒吼声:" 这个小兔崽子,我今天非得擂死你!" " 哥," 新三婶纵身跳上土炕,用丰硕的身体护住我,双臂挡住爸爸的手掌," 哥,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是打死他,还有什么用哇!" 爸爸不便与新三婶争执,赅人的铁拳极不甘心地在我的眼前示威般地晃动着:" 他妈的,气死我了,唉,咱们家咋出了这么个混帐玩意啊!" " 咂,咂," 二叔叨着烟卷,摊开双手,无奈地摇头叹息道:" 咂,咂,嗨,这成何体统啊,打死你们两个也不多,哼哼,现在是新社会了,要是在解放前,在早头,出了这种丑事,啥也别说,都得绑巴绑巴,扔到大辽河里,喂鱼吃!   " " 嗷——," 奶奶令人可怕地惨叫一声,吓得我周身立刻泛起一层冷冰冰的鸡皮疙瘩,只见奶奶仿佛上了大神一般地纵身跳起,不顾一切地扑向无辜的婴孩,紫青的面庞严重地扭曲着,粗糙的大手掌好似赅人的鹰爪,无情地伸向婴孩," 这个小孽种,留着他干什么,给老张家丢人么,让人家搓穿咱们的脊梁骨么,我要掐死他,完事,我认可给这个小孽种偿命去,弄到这种地步,我还有什么脸活着啊,我要掐死他,滚,你们别拦我,我要掐死他!" " 妈——," 老姑绝望地呼喊一声,虚弱的身体本能地护住可怜的婴孩:" 妈——,他有什么错啊!要掐,你就掐死我好啦,唔——," 啪——,奶奶的利爪没有抓到婴孩,盛怒之下,恶狠狠地击打在老姑的后脑上,二姑泪眼涟涟地拽扯着奶奶:" 妈——哟,菊子没说错,孩子没错啊,他有什么罪,他不应该死,他知道个什么啊,妈——哟,在路上,我就想好了,一旦孩子生下来,就给我吧,对外边,我就说是拣来的,菊子说什么也不能回家了,省得让人说闲话,妈——哟,来的时候,我跟你二女婿已经商量好了,他家在包头有亲戚,我们准备把菊子送到包头去,在那里,慢慢地找个合适的主,嫁出去,……" " 唉," 奶奶挣脱开二姑的手臂,老泪纵横,又是跺脚,又是捶胸:" 这叫什么啊,嗯,这成什么了,这是怎么搞的啊,一定是老张家的祖坟没埋正啊,才会弄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来,小养汉的," 奶奶抹了一把泪水,指着老姑吼叫道:" 还不快点收拾收拾你的东西,快点跟你二姐父走,赶紧他妈的给我滚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丧门陷,唉,快点滚吧!" "二姐," 哭成泪人的老姑由身强体壮的新三婶背负着,走出房门,我这才注意到,在屋外白皑皑的雪地上,停着一辆大马车,新三婶将哭泣不止的老姑放到马车上,二姑拎着那条沾挂着血污的破棉被,关切地覆盖到老姑的身体上,马车响动起来,老姑可怜巴巴地握住二姑的手:" 二姐,那个孩子,小名叫石头!" " 嗳," 二姑点点头,安慰道:" 菊子,你就放心地走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咱们姐俩还有什么好说的啊,别人你不放心,二姐,你还信不过么!" " 唔——," 马车缓缓地挪动着,老姑不得不松开二姑的手,呜咽着捂住红肿的面庞:" 唔——,石头,石头,小石头,……" " 好啦," 当马车哗楞哗楞地消失在白雪下面,新三婶和二姑走进屋来,我悄悄地抬起头来,恰好与二姑的目光对视到一起,二姑无言地盯着我,表情极为复杂。而永远不知愁为何物的新三婶笑嘻嘻地走到我的身旁,以挖苦的口吻说道:" 好啦,现在,该处理你了!" " 我这就领他回家," 爸爸气呼呼地说道,我仍然余悸未息:" 我不,我不回家,我," " 唉," 早已哭给老眼的奶奶指着我的鼻尖嘟哝道:" 力啊,你太让奶奶伤心喽,过去,奶奶把你当眼珠看待,真是捧着怕掉喽,含着怕化喽啊,在奶奶的心里,你就是一块金子啊,可是,现如今,你,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唉,你,你,你现在连块砖头都不如啊!" " 奶奶,"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奶奶的面前:" 奶奶,奶奶,奶奶," 我低垂下头,脑门捣蒜般地在凉冰冰的砖地上磕碰着:" 奶奶,奶奶,奶奶,我爱老姑,我爱老姑啊!我," " 混球," 身后的爸爸闻言,飞起一脚,将我踢翻在地:" 真不要脸,你爱老姑,还有这么爱的么!" " 哥,你这是干啥啊,怎么总打孩子啊!" 新三婶和二姑同时扑向爸爸,不容分说地将其拽扯到一边:" 这也不能全怪小力子啊,从小就跟老姑守在一起,论辈份,虽然是姑侄,可是年龄都差不多啊,也难怪会出现这种事。" " 我爱老姑,我爱老姑,老姑,老姑," 我趴在砖地上,悲痛欲绝," 老姑,老姑,没有你,我也不活了," "唉," 奶奶突然心痛起来,伸出有力的大手,充满爱怜地拎拽着我的衣领,滴滴酸涩的泪水,扑哒、扑哒地落在我的脖子上:" 大孙子,唉," 奶奶紧紧地抱住我,身子一软,扑通一声,半跪在我的面前:" 大孙子,你,让奶奶说你什么好啊,哇——,哇——,哇——," 话没说完,奶奶竟然像个孩子似地嚎啕大哭起来,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沉默了良久,爸爸首先开了腔:" 这个小兔崽子,小时候就不是个好东西,……" " 大冤家,你给我滚鳖犊子," 听到爸爸的话,奶奶嘎然止住了哭泣:" 我大孙子可是个好孩子,是那个小养汉的不好,如果不是她勾搭我大孙子,哪会有今天这种事情,她这个姑姑是怎么当的啊,嗯,你们瞅瞅,你们瞅瞅哇,这个小妖精,我把大孙子的魂,都给勾没了。这个小狐狸精,叫春了,憋不住了,就拿亲侄来搞,搞来搞去,把肚子搞大了,又不想做掉,这,我也认了,谁让我前世作损,生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啦。我让她消消停停地找个人家,偷偷摸摸地嫁出去就算了,可是,这个生疖玩意,却背着我跑到部队,还去找小力子,如果她不去部队,小力也不会跟她跑,哼," " 妈——哟," 爸爸不服气地冲奶奶嘀咕道:" 你就这么宠着他吧,早晚得把他宠坏。事事都不怨他,什么事情都是别人的错,妈——哟,有数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事," " 哼——" 奶奶没有理会爸爸,继续咬牙切齿地谩骂道:" 这个生大疖的,刚才,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掐死她,留着给我现世!   " " 妈——," 爸爸挣脱开新三婶和二姑的手臂,生硬地从奶奶的怀抱里,拽扯着我:" 妈哟,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什么都晚了,我马上把这个混小子领回家去,以后,再也别来这里!" 什么!什么?再也不让我来故乡,啊,辽河,你真的不要我了?   " 不,我不回家!" 我没好气地扭动着肩膀,尽力挣脱开爸爸的手掌,爸爸骂道:" 混球,不回家,你去哪,还想在这里现世么?" " 我就是不回家,我永远也不回家,我流浪去!" " 你," 爸爸气得浑身直筛糠:" 我,我咋生了你这个现世报哇!" " 哥," 新三婶解劝道:" 小力不愿意回家,是怕你打他啊,力啊," 新三婶又转向我,一脸诡秘地微笑着:" 别怕,三婶送你回家,有三婶在,你爸爸保准不敢打你!" 说着,新三婶呼地从怀中掏出一叠钞票来:" 力啊,这是你帮三婶借的钱,正好,三婶跟你回家,把钱还给你的同学!" " 嘿嘿," 新三婶果然说到做到,陪着我来到火车站,当爸爸挤进人群买票时,一直默默地坐在我身旁的新三婶悄悄地拧了一下我的胳膊:" 小骚蛋子,爱老姑,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啊,要死要活的,搞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 三婶," 我依到新三婶的肥肩上:" 我爱老姑,三婶,我真的爱老姑!" " 可,那是不可能的啊!" 风月老手新三婶振振有词地说道:" 三婶也爱你啊,你跟三婶不是什么也都做了么,也都玩了么,你、我都高兴了,都过瘾了,可是,却一点事情也没有,如果你跟老姑也保持着跟三婶这样的秘密关系,不是挺好的么?何必像今天这样,不可收拾," " 三婶,我跟老姑,可不是玩!" " 嗨啊,你可得了吧!不都是那么回事么?" " 三婶," 望着身旁这位杯水主义的新三婶,我一脸疑惑地问道:" 三婶,奶奶找的先生真的会掐算么,真的这么准吗,怎么就知道我和老姑住在哪个堡子里,一下子就把我们的老窝给端喽?" " 嗨呀," 新三婶不以为然地撇了一下嘴巴:" 可拉倒吧,你奶奶就信这玩意,小力子,你傻啊,如果瞎子真的算得那么准,你奶奶为啥这么长时间才找到你们啊,并且,孩子也生出来了!一切都晚了," " 那," 我怔怔地望着新三婶,新三婶如实相告道:" 你们还是年岁小,主意不正,如果跑得远远的,你奶奶就是把全中国的算命瞎子都请个遍,也休想算出来你们跑到哪去了!是这么回事,小力子,有人来这里赶集,看到你们啦!" "啊——," 我苦涩地咧了咧嘴:" 唉,都怨老姑,我想跑远点,可是,她说什么也不肯,唉,还是让熟人给发现了!" " 嘻嘻," 新三婶微笑着,拧了一下我的鼻子尖:" 你们俩的事,我早就看出来了!小力子,你小子年纪不大,能量可不小啊,处到都是你的种子!" " 嗯?" 我紧盯着新三婶,新三婶用手指了指她那正值哺乳期的丰乳:" 三婶前不久刚生下来一个男孩,也是你的种子啊!" ……   (第二集完)   (第三集)   (六十五)   我被爸爸像押解囚犯似地领回省城的家里,终日沉浸在失去老姑和刚刚出生的儿子小石头的彻底绝望之中,我尤如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沮丧的心境用语言根本无法准确地描绘出来。   我的精神完全崩溃,痴呆呆地,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被我折腾得乱纷纷的床铺上,数日也不清洗一次的面庞冲着惨白的天棚,积满粘液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雪亮的日光灯管,一根一根地吸食着辛辣的雪茄烟,幽暗的卧室里永远都笼罩在浓雾般的烟幕之中。   一周以后,爸爸收拾起行装,嘟嘟哝哝地走出家门,从此,一头扎进长白山深处,半年也没有再见到他的身影,大概是在深山老林里寻矿时,不慎迷失了方向,再也无法走出那遮天蔽日的大森林了吧?而姐姐,则远在千里之外的南方孤苦伶仃地独守着寒窗。如此一来,家中只剩妈妈和我。   每天下班之后,妈妈放下小拎兜,一边耐心地劝解着我,一边脱掉厚重的、冒着冷气的外衣,直至仅剩一套薄薄的、发散着清香气味的内衣,扭动着高高撅起的大屁股,在每个房里漫无目的地溜来荡去,一番例行公事般的巡视之后,妈妈便径直奔向我的床铺,肥实实的大屁股咕咚一声砸在软绵绵的褥子上,胖墩墩的肥肉将床板压迫得吱呀作响。   妈妈伸出极具肉感的手掌,抬起我乱蓬蓬的脑袋瓜,亲切地放置到她那性感撩人的、泛着微热的肥腿之上,将我嘴里的烟蒂轻轻地抽拽出来,丢弃在烟缸里:" 大儿子,你可别再抽啦,你瞅瞅,嗯,这屋子,都快让你搞成毒气室了!"说着,妈妈抱着我的脸颊,垂下头来,张开臊热的嘴巴,还是像当年那样,哄小孩似地亲吻着我因痛苦和烦燥而生满痤疮的面庞。   永远好色的我,岂肯放过这种机会,一挨妈妈的红嘴唇贴靠上来,我便乘机伸出舌尖,尽情地在妈妈温暖的口腔里,得意地晃动着,枕着妈妈肥腿的后脑勺,故意向下重压着,努力地感受着妈妈身体的那份酥软和微热,刚刚扔掉烟蒂、泛着浓黄的手指,悄悄地刮划着妈妈那仍旧傲然耸立着的大豪乳。胯间憋闷已久的鸡鸡,扑楞一声挺立起来,产生一种无法排遣的、极为强烈的原始欲望。   " 大儿子," 精明过人的妈妈,早已察觉到我的这些非份举动,但是,妈妈却没有任何反感,更不做丝毫的抵挡,任由我肆意用后脑勺揉搓着她的肥腿和用手指刮划她的酥乳。妈妈久久地亲吻我一番,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滞留在她胸乳前的黄手指:" 大儿子,你瞅瞅,你这一天,得抽多少根烟吧,把手指头都抽黄了,大儿子,别再抽了,会把肺叶抽坏的,大儿子,振作起来吧,别总想你那个不脸的老姑啦,大儿子,……" " 哼," 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沉下脸来,冷冷地哼哼一声,一把推开妈妈,再度将脑袋没入泛着汗渍的被角里,妈妈顿时止住了话语,不敢再提及我与老姑这档事,她掀起,胆怯地说道:" 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你炒几个菜…" " 哼,我不吃!" " 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你做好吃的,听妈妈的话,起来吃饭吧!" 说完,妈妈简单整理一下被我刮划的有些凌乱的内衣,站起身来,只见两块肥大的屁股瓣一番扭动,妈妈丰盈的身体便溜进了厨房,很快,厨房里就传来哧啦哧啦的炸锅声。   " 当——,当——,当——," 每天傍晚是我法定的酗酒的黄金时间,当墙壁上的挂钟咣当咣当地敲完七下,一个白天都是无精打采、神志恍惚的我,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腾地纵身跃起,抓过餐桌上的残存着些许白酒的玻璃瓶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   " 儿子," 妈妈恰好从厨房里走进屋来,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先是惊赅地眨巴着眼睛,然后便无奈地咋吧着舌头,却不敢说出一句反对的话,更不敢触碰我的酒杯:" 儿子,别,别,别这样喝酒啊,儿子,空肚子喝酒,会喝坏身体的,儿子,……" " 哼," 我咕噜咽下一大口烈性白酒,灼人心肺的精酒在我的身体里熊熊地燃烧起来,直烧灼得我将将满腔的忿怨,全部毫无保留地倾泄到无辜的妈妈身上,仿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妈妈一手制造的。我握着酒瓶,红头胀脸地冲妈妈吼叫道:" 少废话,我愿意,喝死拉倒,我早就活够了!" " 儿子," 妈妈则默默地忍耐着,似乎我丝毫没有过错,反倒是她犯了十恶不赦的弥天大罪。听到我的吼叫声,妈妈强堆起苦涩的笑脸:" 儿子,要喝,也得等一会啊,等妈妈把菜炒好了,再慢慢地喝啊!" 说完,妈妈转身返回厨房,片刻之后,妈妈端着热气翻滚、香气袭人的菜盘,笑吟吟地走向餐桌。可是,我手中的酒瓶早已倾倒不出一滴酒水来,妈妈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我的老天爷,大儿子啊,妈妈早晨才买的一瓶白酒,你一天就喝光喽!" " 哼,给我买去,我还要喝!" 我把空酒瓶往地板上一丢:" 咋的,喝没了,就是喝没了,快点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 嗳,嗳," 妈妈放下菜盘,套上外衣便走出房门,很快便拎回一瓶亮铮铮的酒瓶,面带喜色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 儿子,给你,妈妈给你买了一瓶好酒!" " 哼," 我生硬地从妈妈的手中接过酒瓶,自从回到家里,我始终都是以这种极其冷漠的态度,无情地对待着妈妈的关怀和宽容,从未赏赐给妈妈哪怕是一丝的笑容,即便与妈妈不怀好意地亲吻和挑逗时,亦是如此。见我启开瓶盖,妈妈讨好地将菜肴推到我的面前,我心不在焉地夹起一块肉片:"哎——啊,妈——,你炒得这是什么破玩意啊,嗯,我不吃了!" " 哎哟,哎哟,你瞅瞅我,忘了放味素了," 妈妈慌忙端起菜盘,返回厨房。在妈妈殷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狂灌着白酒。   " 儿子,别喝了," 妈妈不敢阻拦我疯狂地酗酒,为了转移我对酒精的兴趣,妈妈端过来一盆洗脚水:" 大儿子,别喝了,愿意喝,明天再喝吧,大儿子,时间不早了,洗洗脚,睡觉吧!" 我放下酒瓶,伸过双脚,妈妈立刻像老奴仆般地抓过我的双脚,插进热水盆里。我突然尖声厉气地嚷嚷起来:" 嗨啊,这水太热了,妈——,你想烫死我啊!" " 哦," 其实,水温并不像我所嚷嚷的那样高,非常适合于洗脚,听着我无端的刁难声,妈妈活像一个任劳任怨的老奴仆,乖顺地嘀咕着:" 啊,妈妈可能忙乎忘了,忘了兑点凉水了,……,儿子," " 哼,不洗了," 哗啦一声,我一脚将水盆踹翻在地,热滚滚的清水啪啪地喷溅在妈妈洁净的内衣上,妈妈啊呀一声站立起来,呆呆地望着我,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做得实在有些过份。望着望着,妈妈的面庞渐渐地现出难堪的委屈之色,只见她薄薄的嘴唇微微一抖,一串委屈的酸泪可怜巴巴从她那秀美的眼眶里滴淌出来:" 大儿子,妈妈怎么做,才叫对啊,咦——,咦——," " 得了,得了," 我冲着直抹泪水的妈妈挥挥手:" 去吧,去吧,睡你的觉去吧!" " 儿——子," 妈妈再也抑制不住满腹的委屈,挂满水珠的身体轰然向我瘫倒过来,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妈妈一把搂住我的双肩,委屈的泪水哗哗哗地,水塘开闸似地涌汹而出:"咦——,咦——,咦——,大儿子,你可饶了妈妈吧,大儿子,快给妈妈一个笑脸吧,大儿子,妈妈是真心地爱你、痛你啊,大儿子,妈妈不能没有你啊,大儿子,以后,妈妈全都指望你呐!咦——,咦——" " 妈——," 望着痛哭流涕的妈妈,我突然良心发现,生活中,妈妈的确很自私,她不爱任何人,甚至于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可是,对于我,妈妈却倾注着无私的爱,这也许是自私心理的另一种表现吧,但无论如何,妈妈是爱我的,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想到此,我伸出手去,抹了抹妈妈脸颊上的泪水:" 妈妈,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 " 咦——," 妈妈更加悲恸起来,一边抽泣着,一边伤心地唠叨着:" 咦——,咦——,都是你奶奶家人灌输的,他们没安好心,想着法地挑拨咱们娘俩的关系,妈妈比谁都清楚,在背后,他们尽讲妈妈的坏话,好让你恨妈妈,疏远妈妈,咦——,咦——,这个鳖犊子人家啊!咦——咦——," 精明的,精明的有些狡猾的妈妈一点也没有猜错,我一到奶奶家,不提妈妈便罢,只要一提及妈妈,奶奶家所有的人,除了爷爷,都不约而同地流露出满脸的鄙夷之色,继尔,便七嘴八舌地冲我嚷嚷起来:" 哼,小力子,你那个妈哟,简直不是人!" " 你那个妈哟,那个妖道劲,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啊!" " 你那个妈哟,最势利,眼珠子专门往上瞧,没有用的人,连理都不理,看到谁对她有用,马上就往前贴巴!现用人现交,你妈最会这个," " 你那个妈哟,如果当了女皇,比西太后还要蝎虎一百倍," " 你那个妈哟,嗨,不说了,……" " ……" 奶奶、叔叔、姑姑们这些或是切合实际的、或是严重夸张的、或是极尽贬损挖苦之能事的话语,深深地根植到我童年时代幼小的心田里,使我对妈妈最初那情感上单纯的挚爱和对妈妈身体本能的迷恋,发生了强震般的摇憾,而妈妈又用自己的行动,或多或少地印证了这些让我既难堪又气忿的蜚词,成为一剂效力无比的催化物,哗地撒进我童年的心田里,于是,我对妈妈成见的嫩芽,以令人瞠目的高速度,空前茁壮地成长起来。   从奶奶家回来以后,直至走进部队,在这段并不漫长,但却是铸就我性格特征的时期里,我对妈妈厌恶到了极点,事事于妈妈作对,处处故意跟妈妈过不去。   " 妈妈," 思忖之间,我的手掌无意中触碰到妈妈湿淋淋的内衣,我轻轻地抓挠几下,关切地说道:" 妈妈,你的衣服都湿了,快点换下来吧!" " 哦,"见我伸手解她的衣扣,妈妈立刻止住了抽涕,慌忙捂住被我解开扣子的衣角,红胀着脸,尽力掩盖住若隐若现的酥乳。   天棚上柔和的灯光,温情流溢地照射着妈妈高耸着的胸脯,一只半裸着的美乳反射着迷人的白光,我屏住气息,色迷迷地死盯着、死盯着,盯着、盯着,我顿时欲血沸腾,童年时代对妈妈胴体那强烈的神往之情,就在这刹那之间,不可遏制地再度迸发出痴迷的星火,加之于烈性酒精的烧灼,呼啦一声,熊熊地燃烧起来。   " 妈——妈——," 我醉眼圆瞪,嗓音沙哑而又颤抖,一只滚烫的大手掌不顾一切地伸进妈妈的内衣,依依不舍地握住一颗曾经哺育过我,给予我无限挚爱的酥乳:" 妈——妈——," " 儿——子——," 妈妈先是一阵茫然,当我不容分说地拽住她的酥乳时,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平静下来,不再遮遮掩掩,而是敞开胸怀,任由我随意抓摸她的胸脯:" 儿——子——," 妈妈尤如受到传染似的,说话的声音亦哆哆颤抖起来:" 儿——子——,你知道么,是妈妈的咂咂,把你一口一口喂大的,儿——子——,想当年,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把你搂在怀里,你叨着妈妈的咂咂头,一边舔啯着,一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咽着,一边冲着妈妈眨巴着大眼睛。   啊!那是多么幸福啊,那个时候,你永远都在妈妈的怀抱里,谁也不会把你从妈妈的手中抢走。可是,现在,……,唉,儿子,你知道么?每当你跟妈妈斗气时,妈妈一想起这些来,就伤心的暗暗流泪,唉,过去多好啊,儿子,如果你永远也长不大,那有多好啊,咦——,咦——," " 妈——妈——," 我握着妈妈的酥乳激动不已地揉摸着,听到妈妈这番真诚的感叹,我脑袋一歪,咕咚一声倒在妈妈的肥腿上," 妈妈,你以为我愿意长大么?我更不愿意长大,长大了,麻烦事太多,太烦,妈妈,我要永远躺在妈妈的怀抱里,永远吸啯妈妈的咂咂头!   " " 儿——子——," 妈妈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乳头,情深意切地塞进我的嘴里:" 儿——子——,吃吧,咦——咦——," 我大嘴巴狂野地一张,毫不客气地叨住妈妈红晕深泛的长乳头,咕叽咕叽地、煞有介事地舔吮起来。   ……   (六十六)   我头枕着妈妈的肥腿,嘴巴叨着妈妈那极为熟悉的长乳头,一只手搂着妈妈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极不安份地抚摸着妈妈另外一个酥乳,我反复地搓动着厚嘴唇,被雪茄烟薰黄的牙齿轻轻地研切着妈妈的乳头。半个多月未尚修整过的,生满粗硬胡须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妈妈的胸脯上,极为挑逗地摩娑着。   我悄悄地睁开色眼,借着如银的灯光,我这才觉察到,妈妈的肌肤竟是如此的细腻和洁白,手掌每抓摸一下,都会感受到撩人心魄的酥软和滑润,这是我过去未曾注意到的。   童年时代的我,对妈妈的好奇之心,全部聚焦在妈妈的小便上以及覆盖着小便的黑毛上,这是好色男童的性本能使然。而如今,业已成年的我,具有相当丰富的性体验,再次与妈妈如此这般地亲密接触之后,我便对妈妈的身体进行了重新的评价和鉴赏。   " 喔——唷," 不知是我过度的吸吮,还是粗胡须的扎划,妈妈顿然止住了抽泣,虽然还是无法自制的哽噎着,同时,却又忘情地哼哼起来,那声音,不由得让我联想起童年时代,在昏暗之中,偷窥爸爸用大鸡巴狂插妈妈的小便时,妈妈所发出的那奇特的,但却是特别耳熟的呻吟声:" 喔——唷,喔——唷,喔——唷,……" 听到妈妈这熟悉的,很是淫荡的叫床声,我的身体猛然一颤,胯间的鸡鸡扑楞一下昂然勃起,突突突地抖动起来,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   哦——,望着妈妈白嫩的肌肤,我的邪欲之念油然而生,心中暗暗妄想着:如果把妈妈压到身下,用鸡鸡插妈妈的小便,那,将会是何种感受呐?啊,那一定会相当剌激,非常的激动人心。这,不太好吧?我怎么能操妈妈呐,我成什么了,牲畜?不,不,我不能,我不能操妈妈,我太牲畜了。   " 喔——唷,喔——唷,喔——唷,……" 我刚刚打消占有妈妈的恶念,妈妈却更加淫糜地呻吟起来,不仅如此,妈妈还微微的摇动着腰身,细软的肌肤尽力贴到我的面庞上,似乎对我胡须的刮划,感到非常满意,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将面庞紧紧地贴到妈妈不停向前挺送着的酥胸上,哧拉哧拉地刮划着。   " 喔——唷,喔——唷,喔——唷,……" 哈,凭着多年勾引成熟女性的丰富经验,我敢断言,妈妈的情欲之火,已经被我撩拨起来,接下来,只要我再搞一些增强性的小动作,将妈妈的性欲之火彻底点燃,性致勃发的妈妈便会束手就擒,乖乖地成为我发泄兽欲的胯下之物。   什么他妈的伦常、道德,这些由故作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比谁都淫邪的伪君子们搞出的破玩意,想束缚谁啊,见他的鬼去吧,我早就不把这些破玩意放在眼里,否则,我就不会又是操亲姑、又是搞亲婶的,这还不算,我还操了自己的灵魂工程师——都木老师。   细细想来,这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啊?按下那些人类作茧自缚搞出来的什么、什么亲缘啊、辈份啊、年龄啊,等等等等,这些让我极其生厌的繁文缛节不提,所有的女人,把衣服剥光,往床上一躺,两腿一叉,哼哼,都他妈的一个样。   唯一不同之处,便是胯间的黑毛,真是奇形怪状、让我目不暇接,女人胯间的黑毛或多或少、或稠或密、或粗或细、或者干脆一根长不生,一片光秃。在黑毛遮掩之下,无论是姐姐、妹妹、妈妈、姑姑、姨姨、婶婶……,等等,等等,都有一个形状各异的小肉洞,嘿嘿,谁操不是操呐,操谁不是操呐,谁他妈规定的:操谁又不行呐?   想到此,我欲操妈妈的邪恶之念陡然坚定起来:哼,反正已经这样了,在奶奶、爸爸、叔叔、姑姑们的心目中,我已经由原来娇不可攀的小祖宗,非常悲惨地沦为了让他们不耻的畜牲,一个操亲姑的畜牲,所有获知我劣行和丑事的亲人们,均众口一词地斥责我谓:" 现世报" 、" 丧门陷" 、" 混球" 、……,二叔甚至要把我扔进大辽河里喂鱼吃。我不仅禽兽般地操了老姑,还操了婶婶、操了老师,今天,我干脆破罐子破罐,继续发扬光大我的兽性,我要操妈妈。   兽性的决心一经下定,我便开始大胆地行动起来。   我将握着妈妈酥乳的手掌悄悄地松脱开,试探性地滑向妈妈的腋下,我这个超级色鬼、牲畜,做什么事情都与众不同,搞起女人来亦是如此,我变态般地特别偏好女人的腋毛,无论是都木老师,还是新三婶,我均是从她们的腋下,颤颤兢兢地拽扯着她们各具特色的腋毛,发起猛烈攻势的。今天,对于妈妈,我依然采用这种屡试不爽、特别灵验的老办法。   " 哎——哟,哎——哟,哎——哟,……" 当我色迷迷地拽扯、抓挠妈妈细长的腋毛时,妈妈皱着眉头尖叫起来:" 哎——哟,哎——哟,儿子,别扯妈妈的毛啊,好痒啊,别咯吱妈妈哟,妈妈让你咯吱的受不了喽!哎——哟,哎——哟,……" 我的嘴巴放开妈妈那颗被我吸吮得又红又肿的咂咂头,果断地溜向妈妈的腋下,试图叨住妈妈那缕细长的腋毛,妈妈本能地夹紧住腋窝:" 儿子,别闹,你这是干啥呐!" " 妈——," 我长长地呼唤一声,有力的大手掌抬起妈妈的胳膊,没容妈妈再唠叨,我早已叨住妈妈那缕发散着腥骚气味的腋毛,咕叽咕叽地吮舔起来,妈妈虽然皮肤细嫩,体毛也没有都木老师和新三婶那样赅人的稠密,可是,气味却相当的浓烈,呛得我不得不时时屏住呼吸,舌尖贪婪地吮舔着乌黑闪亮的腋毛。   妈妈依然极不自然地嘟哝着:" 儿子,别乱来,别跟妈妈乱来,你已经够可以了喽,你还要妈妈怎么样啊!" " 妈妈," 听到妈妈的话,我的色欲之胆愈加膨胀起来,一只粗手哧溜一声滑进妈妈的胯间,立刻感受到空前的臊热和滚滚的潮湿,妈妈见状,拼命地并拢住双腿:" 小——力," 妈妈厉声吼叫起来:" 这,可不行!" " 妈妈," 我骤然停止了对妈妈腋毛的吮舔,一头扑到妈妈的胯间,两只手狂野地拽扯着妈妈的内裤:" 妈妈,答应我吧!" " 小——力,你,又要胡来了!这,可,怎么得了!" 妈妈惊惧万分地瞪着秀眼,她的话音虽然极为严厉,语调却是那么的混乱,因激动而严重抽搐的双手死死地按住内裤:" 小——力,连妈妈你也要,你,简直太混了吧!" " 哼," 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显露出一付十足的淫相:" 哼,妈——,我就要,怎么的吧,我就要妈妈,……,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大家都骂我是畜牲、畜牲,我他妈的就畜牲到底了,今天,我再畜牲一把,我要操妈妈!" " 啊——," 妈妈闻言,因过度的惊讶,周身筛糠般地突突突乱颤起来:" 儿子,你,太,混,了!" " 哼——," 望着妈妈几近绝望的神态,我啪地抽回双手:" 混,我混,我就混,谁让我是畜牲呐,妈妈,我就要你,妈妈,我要你,……,妈妈,如果你不愿意,儿子也不强求你,妈妈,你,睡觉去吧!" 我一边语无伦次地嘟哝着,一边冲妈妈不耐烦地挥挥手:" 去,去,去,睡你的觉去吧!" 说完,我一头瘫倒在床铺上。   " 儿——子——," 妈妈并没有乘机溜开,还是呆呆地坐在我的身旁,双手仍旧按着自己的内裤,见我扯过棉被胡乱压盖到酒气呛人的身上,妈妈顿然收起绝望的神色,语调也和缓起来,喃喃地嘀咕道:" 儿子,你要妈妈,这,太,荒唐了吧!" " 哼," 我呼地将头转向墙壁,没好气地说:" 妈——,你儿子的荒唐事,可多去了,现在,事情已经弄到这种境地,跟妈妈,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妈妈,实话告诉你吧,你的畜牲儿子,不仅操了老姑,还操了新三婶,我……" " 啊——" 妈妈再次惊呼起来,一把掀起棉被角:" 真,真,真的?儿子,你开玩笑吧!" " 哼,谁跟你开玩笑啊,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妈妈,你的畜牲儿子,还操了都木老师!" " 你,你," 妈妈闻言,挂着泪痕的脸庞上泛起极为复杂的表神,不知是气恼,还是激动,还是无奈,继而,妈妈鼻子一扭,扑哧一声,让我捉摸不透地笑出声来:" 扑——哧——,儿——子,你啊,你啊,妈妈拿你可怎么办呐,唉,唉,……" 妈妈一边捂着鼻子,哧哧哧地让我莫名其妙地微笑着,一边用另一只手轻抚着我的乱发:" 儿子,别人骂你是畜牲,妈妈可从来没骂过啊,儿子,你说实话,妈妈骂过你畜牲吗?一句也没有吧?" " 哼," 我扑楞一下,坐起身来,再度搂住妈妈:" 什么姑姑、婶婶,还有老师的,都是那么回事,脱了裤子,全是一个样!" 说话间,我竟然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地,非常顺利地拽掉妈妈了的内裤,一片让我从童年时代起便如痴如迷的芳草地,顿然展现在我的色眼之前,在雪白的灯光下,泛着晶晶亮光,我的手掌以不可想象的速度袭击去过,拽住一缕黑毛,毫无廉耻感地揉搓起来。   一时间,妈妈活像一个呆傻患者,只见她苦涩地咧着嘴,无所适从地靠在我的胸脯上,一对痴滞滞地眼睛盯着自己的胯下,木然地望着我肆意抓拽着她的黑毛。   看到妈妈那无奈的默许之情,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手掌一滑,生硬地溜进妈妈的双腿之间,嘿嘿,妈妈竟然极为顺从地微微叉开了双腿,同时,抬起脸来,像个不喑世世的小女孩般地,默默地望着我,我乘机贴靠上去,用嘴巴堵住妈妈长久咧开着的,泛着臊热气息的口腔,像对待老姑那样,大大方方地狂吻起来。   " 哧——溜——," 我粗硬的、泛着微黄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妈妈的小便里,啊,就在这一瞬间,我兴奋得差点没叫出声来,这是永远难忘的一瞬间;这是让我激荡不已的一瞬间;这是苦苦等待了十数年的一瞬间;这是历史性的一瞬间。从这珍贵的一瞬间开始,我这个畜牲,可以理直气壮地向全世界郑重宣告,我这个荒唐至极的色鬼,又荒唐透顶地完成了一件可耻到了极致,但却剌激异常的事情:我征服了妈妈!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你把她剥脱个精赤条条,一旦你的手指历史性地冲进她的肉洞里,她便像只斗败的母鸡,彻底臣服于你,从此以后,乖顺得好似一只任由我宰割的羔羊,在她们的身上,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妈妈,也是如此,因为,她是女人!   你看,就在我的手指哧溜一声插进妈妈肉洞的一瞬间,妈妈先是茫然地一惊,待我的手指快速地抠挖、插抽起来,妈妈赤裸裸的身子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我的胸前。" 哦——唷," 妈妈绯红的面庞泛着如丝的虚汗,秀发蓬乱的脑袋尽力地向后仰去,不知是羞涩,还是兴奋,或是无奈,深深地哦唷一声,双腿极为配合地分张开来。   我的手指更加猛烈地抠挖起来,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脆响,妈妈滑润无比的肉洞立刻溅起片片晶莹的涟猗,随着粗硬的手指,缓缓地流淌出来。   " 哦——唷," 妈妈继续仰面呻吟着,雪白的小腹本能地抽搐起来,我推开妈妈的胴体,被邪淫之火烧灼比太阳的温度还要高,空前胀膨起来的脑袋比太阳的体积还要虚大,一对行将蹦出眼眶的色眼死死地盯着妈妈那淫液漫溢的肉洞,妈妈一边呻吟着,一边乖顺地嘀咕道:" 儿——子,妈妈,给,你,了!" " 谢谢妈妈," 听到妈妈臣服的嘀咕声,我兴奋得脑血管差点没啪地一声爆裂开,我得意忘形地握着青筋直跳的鸡鸡,哧哧哧跪爬到妈妈的胯间,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白屁股往前一送,粉嫩嫩的肉洞非常精确地对准我的鸡鸡,我大嘴一咧,屁股往前一挺,扑哧一声,我的鸡鸡便意无反顾地、大摇大摆地,长驱直进妈妈的肉洞里,啊——,历史性的时刻就这样开始了!   (六十七)   哧——溜——,我的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痴呆呆地拽扯一下,抽拉出来的红胀着的肉棒挂满了妈妈湿漉漉的分泌物,妈妈温暖的肉洞一经我鸡鸡的探插,活像她的小红嘴似地微微开启着,里面的粉肉哆哆抽动着。   啊——,妈妈的肉洞,这可不是普通的肉洞啊,无论是老姑,还是新三婶,或是都木老师,她们的肉洞岂能与妈妈的肉洞同日而语呢?   二十年以前,我从妈妈孕育十月的肚子里,浑然无知钻过这个肉洞,肉芽般稚嫩的手臂扒着妈妈憋胀到极限的洞壁,怯生生地吐出小脑袋瓜。啊——,我红通通的肉身,沾满妈妈的血水,艰难地爬过妈妈的肉洞,狼狈不堪地、精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人世间。而今天,我依然红通通的肉棒,再次无比荣幸地钻回到妈妈的肉洞里,重温着二十年前那份紧胀、那份臊热、那份柔软的奇妙感受。   想到此,我的鸡鸡又自觉、不自觉地探进妈妈的肉洞里,欢快地插捅起来,为了方便鸡鸡的插捅,两只手掌放荡地将包裹着妈妈肉洞的两条薄肉片尽可能地向两侧拽扯开,使妈妈的肉洞完全扩张开,形成一个迷人的浑圆状。   我瞪着色眼,一眨不眨地瞅着自己的鸡鸡明晃晃地、一下又一下地插捅着妈妈的肉洞。我插啊、插啊,插到兴奋之时,竟然粗野异常地嚷嚷起来:" 啊——哈,我把妈妈给操了!我这个畜牲儿子,把妈妈给操了!我,……" " 儿——子," 在我不停的插捅之下,妈妈赤裸着的胴体突突地抖动着,两条腿美的大腿可笑地曲着,因羞愧,而紧紧地闭合上双眼,似乎非常不愿意目睹亲生儿子这与牲畜毫无二致的野蛮行为。   因紧张,妈妈那渗满热汗的面颊红胀得好似大苹果,当听到我满嘴粗言秽语地妄吼时,妈妈突然睁开略显红肿的双眼,苦涩地望着我,同时,伸出滑腻的手臂,情意绵绵地抓摸着我热汗滚滚的胸脯:" 儿子,别,别,别说得这么难听,太寒碜了,听得妈妈直起鸡皮疙瘩啊!" " 难听," 我咕咚一声,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的肉洞:" 妈妈,这不是操,是干么呐?" " 别,别," 妈妈深情地搂住我的背脊,抬起脑袋,热切地亲吻着我:" 儿子,别操、操的,妈妈不愿意听,妈妈给了你,已经够,够,可以的了,你再这样满嘴操、操的,妈妈,咦——," 说着,说着,妈妈又咦咦地抽泣起来,我顺势压迫在妈妈汗淋淋的裸体上,尽情地咕叽一番,又抬起身子,解恨般地嘀咕起来:" 啊——哈,爸爸,让你总是骂我,打我,让你半个眼珠也瞧不起我,今天,我把你的老婆,我的妈妈,给操了——,哈——,爸爸,你的畜牲儿子给你戴上一顶特硬特硬的绿帽子,我硬盖的爸爸,现在,你该爽了吧!哈哈,……" " 儿——子,你,能不能别说了,唉,咦——,咦——," " 妈妈," 我依然振振有词:" 妈妈,兴爸爸在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妈妈就不能换换口味,跟儿子亲近亲近么?" " 嗯," 妈妈闻言,顿然止住了哭声,泪水涟涟的双眼,呆呆地盯着被我搅捅得一片狼籍的胯间,若有所感地嘟哝着:" 可也是,兴他胡来,就不许我乱搞么,哼," 眨眼之间,妈妈不再羞涩,不再为难,不再抽涕:" 嗯,还是我儿子说得对,事已至此,妈妈也想开了,这个社会,兴男人乱来,女人为什么一定要遵守妇道,哼,你爸爸那个玩意,我早就够了,跟你爸爸在一起,妈妈一点激情也没有,啊," 说着,妈妈抬起身子,当我的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抽拽出来时,妈妈乘机将其握裹住,仔细地审视起来,片刻,妈妈竟破涕为笑:" 嘿嘿,真不愧是亲爷俩啊,不仅容貌上连相,嘿嘿,这个玩意长得一模一样的,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嘿嘿,看这龟头,又圆又粗的,跟你爸爸那个玩意没有两样,嘿嘿,不过," 妈妈继续认真地品评着:" 不过,我儿子这玩意虽然长得跟你死爹一模一样,可是,却比你死爹要硬多喽,这几年啊,你那个死爹未老先衰,这玩意更是越来越完蛋,插在妈妈的里面,软了吧叽的,瞎咕悠一阵,一点感觉都没有,嘿嘿,还是我儿子的好,还是年轻人的好哇!" " 好么," 我推开妈妈的手掌,将鸡鸡再度插进妈妈的肉洞里:" 好,那就接着来吧!" " 嘻嘻," 待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妈妈的肉洞时,妈妈的脸上现出幸福的神色:" 儿子,刚才,妈妈好紧张啊,吓得差点没昏过去!" " 现在呐,妈妈,好不好啊,儿子插得舒服不舒服啊!" " 舒服," 妈妈美滋滋地答道:" 儿子,不瞒你说,你插了一会,妈妈就感到一种特别的兴奋,这是跟你爸爸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啊,啊,好新鲜啊,我兴奋得下边直淌水啊,儿子,妈妈的水是不是越来越多啊?" " 嗯," 我点点头,更加卖力地插捅起来,渐渐地,妈妈的肉洞因淫液分泌过度,显得极为松弛,我有些失望起来,为了获得一种胀满感,我将两根手指贴着鸡鸡,一同塞进妈妈的肉洞里,同时,淫邪地向外侧扩约着。   妈妈皱起了眉头:" 哎哟,好胀啊,儿子,别这样,玩就好好地玩呗,别祸害妈妈啊!" " 可是," 我噘着嘴嘟哝道:" 妈妈,你好松啊!" " 哦," 妈妈思忖一会,然后,冲我神秘地一笑:" 松,这都怨你!" " 什么?" 我一脸迷惑地望着妈妈,妈妈伸出手掌,轻轻地刮划一下我的面庞:" 都是生你的时候,你的大脑袋给撑的!" " 是么," 我嘿嘿一笑。   妈妈叹了口气:" 唉,儿子,生你的时候,差点没把妈妈痛死,你的脑袋太大了,顶在妈妈这里,医生怎么弄也弄不出来,没办法,只好侧切,才把你弄出来啊,儿子," 妈妈指着她的小便对我说道:" 就在这,割开一块,才把你生出来啊!" " 嗬," 听到妈妈的话,我嘎然止住了狂抽乱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俯下身来,色迷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小便:" 在哪,在哪,在哪割开一块啊,妈妈,我咋看不见啊!" " 嗨,儿子啊,这都是哪百年的事喽,早就愈合好了,……" " 我看看,我看看," 我一只手拽着薄肉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不容分说地插进妈妈的肉洞里,钻探般地抠挖起来。   妈妈的肉洞里早已是水漫金山,粘稠的爱液顺着指缝嘀哒嘀哒地流溢出来,很快便将屁股下面洁白的床单,浸泡成一片湿淋淋的渍迹。   我抽出挂满淫液的手指,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地吸吮起来:哟,妈妈的爱液好特别啊,细细回起来,有着老姑的清新,新三婶的臊骚,都木老师的浓郁,同时,又泛散着一股那三个女人所不具有的,微咸的,微辛的、微辣的气息,涂抹在厚嘴唇上,顿觉阵阵酥麻,那剌鼻的咸辣味尤如刚刚痛饮过的,酒精度极为暴烈的四川老窖,咕噜吞进一口,虽然辣得咽喉直冒青烟,却有着一股回味无穷的醇厚之香。   见我美滋滋地品味着滚滚的爱液,妈妈咂咂地撇了撇小嘴:" 咂——,咂——,儿——子,你干吗啊,咋吃这玩意啊,脏不脏啊!" " 不,不," 我淫迷地摇摇头,以正宗色鬼极为老道的口吻答道:" 不,我喜欢,我喜欢吃妈妈的爱液,妈妈,你啊,太正统了,你啊,什么也不懂,我真搞不明白,你跟爸爸这二十多年,是怎么混过来的!做爱一点技巧都不讲,一点新花样都没有,两个就那么抱在一起,两腿一劈,咕叽咕叽跳着青蛙舞,除了能生出孩子来,还有啥意思啊?   " " 嘻嘻," 听到我的话,妈妈不屑地抓摸一下我的背脊:" 你行,你行,你会玩,我看你今天能玩出什么花花样来!" " 妈妈,看我的," 我啪地拍了拍胸脯:" 妈妈,别那么看着我,今天,儿子露一手,给妈妈玩点新花样,妈妈,用不了一分钟,保准让你受不了!" 说完,我转过身去,两手扒开妈妈的肉洞,将嘴巴贴靠上去,血红的大舌头昂然探进妈妈的肉洞里,忘乎所以地痛饮起妈妈的爱液来:" 啊——真好喝啊,妈妈的爱液真香啊,比四川老窖还要醇香啊!""唔——唷,唔——唷,唔——唷,……" 我的舌尖在妈妈的肉洞里刚刚肆意搅拌数下,妈妈便不得不收起满脸的不屑和不以为然的嘲弄之色,唔唷、唔唷地,不可自制地呻吟起来。同时,两条大腿放荡地摆动着,水泽般的小便快速地挺送起来,我死死地按住妈妈的大腿根,舌尖更加卖力地搅拌起来,两根手指协助着舌尖,凶狠异常地抠挖着妈妈的肉洞。   " 唔——唷,唔——唷,唔——唷,……" 此刻,妈妈才真真正正地抛却了那层薄薄的、不堪一击的、极为虚伪的面纱,整个胴体癫痫病发作般地抽搐起来,淫荡的、唷唔、唔唷的叫床声响彻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长久地弥漫在惨白的天棚上:" 唔——唷,唔——唷,唔——唷,……" 突然,妈妈极为用力地按住我的后脑:" 儿子,快,快,快,快啊,……,快点舔啊,好舒服啊,妈妈好舒服啊,真是太好了,啊,快,快,……" 说话间,我插在妈妈肉洞里的手指尖非常明显地感觉到阵阵强劲有力的收缩,瞬息之间,滚滚淫液洪水泛滥般地汹涌而出,哗哗哗地灌进我的口腔里,差点没把我呛得窒息而死。   我试图将脑袋瓜暂时挪移开妈妈那洪水滚滚的肉洞,可是,兴奋过度的妈妈哪里肯依,为了不让我的脑袋溜脱掉,妈妈干脆并拢起两条大腿,把我的脑袋瓜死死地夹在其中:" 儿——子——,别,别,快,快,妈妈,啊,啊,啊,妈妈受不了喽,妈妈要死了,妈妈要舒服死了,快啊,快,……" 妈妈按着我的后脑,双腿夹着我的面颊,声嘶力竭地浪叫着,肉洞更加空前猛烈地收缩起来,水淋淋的洞壁突突突地压迫着我的手指,同时,用两条雪白的大腿内侧,不停地磨擦着我的面颊," 哎——呀,哎——呀,儿子,妈妈不行了,妈妈要死了!……,唉," 妈妈欲死欲活地嚷嚷了仅仅数秒钟,便无比失望地停歇下来,两条白腿啪啦一声,松开我的脑袋,无力地平展在凌乱的床铺上。我的脑袋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我抹了抹满脸的淫液,几乎被粘液糊死的色眼,隐约看见妈妈的酥胸依然余姓未熄地起伏着,红胀的面颊流淌着茫然若失的无奈之色:" 唉,太快了,太短了!   " " 哦," 我爬到妈妈的身旁,将刚刚被淫液沐浴过的面庞贴到妈妈微热的脸颊上:" 嘿嘿,妈妈,你来高潮了!" " 嗯," 妈妈即兴奋又失望地感叹道:" 那一刻,真好啊,可是,太短了,就那么一会,还没过瘾呢,就完了,唉,真失望啊," " 妈妈," 我翻了一下身,咕碌一声压在妈妈热汗淋淋的裸体上:"妈妈,如果你还没过足瘾,儿子就努努力,帮妈妈找回来那短暂的感觉!" " 好哇," 妈妈闻言,柔顺地叉开双腿,一只手握住我的鸡鸡,胯部往前一挺,便老道地将我的鸡鸡重新吸纳进她那高潮过后的肉洞里,我轻轻地插捅几下:" 妈妈,好滑啊,好像没有了边啊!" " 嘿嘿," 妈妈喜不自胜地搂住我的脸庞,吧嗒亲了一口:" 儿子啊,都是让你给舔的,把妈妈的下边舔得就跟发大河似的," "哼——," 我轻轻哼哼一声,骑在妈妈的身上,重新大作起来,粗硬的鸡鸡狂野地插捅着妈妈一片水泽的肉洞,发出阵阵悦耳的脆响:"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 "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   (六十八)   " 妈妈,好不好哇?" 我跪在妈妈的胯间,鸡鸡欢快异常地撞击着妈妈那滑润无边的、呈着淡粉色肉洞洞,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空旷和微热,一双激动的色眼,得意洋洋地望着春情激荡的妈妈,而尚未尽兴的妈妈,肥屁股不停地扭动着,企图重新寻回那难忘的,却是极为短暂的性高潮," 妈妈,舒服不舒服啊?" " 舒——服——," 妈妈的身体依然微微地抖动着,一对大酥乳欢快地雀跃着:" 真好啊,儿子,妈妈跟你爸爸过了二十多年,却从来也没有体验到刚才那一刻,唉,那瞬间,真是太好了,就是太短了点,啊——,如果没有我的儿子,妈妈恐怕这一辈子也不会尝到这种妙不可言的滋味喽!好儿子,快,快一点,再让妈妈尝尝那种滋味吧!" " 嗬——嗬——," 听到妈妈近乎放浪的话语,我精神顿然为之一振,更加疯狂地抽插起来,妈妈也是兴致勃发,双腿可爱的高高曲起,并且试图夹住我的腰身,我屁股一扭,伸手捧住妈妈的白腿,一边狂插着妈妈的肉洞,一边伸出舌头,饱含深情地亲吻起来,正值壮年的妈妈,嫩腻的肌肤达到了人生的巅峰状态,舌尖亲吻之处,倍感无比的细滑,我深深地呼息一番,立刻嗅闻到一股股淡淡的清香:" 妈妈,你的大腿好白啊,好细啊,真香啊!" " 是么?"妈妈骄傲地晃动着大腿:" 真的么?" " 真的,妈妈,无论是新三婶、老姑,还是都木老师,谁的大腿也没有妈妈的白啊,啊,妈妈的大腿不但很白、很细,还很香,咂,咂," 我一边继续啃吻着妈妈的白腿,一边卖命地插啊、插啊,直啃得满嘴香气喷喷,把妈妈的白腿,挂满了粘乎乎的口液;插得色心暴跳,热汗淋漓,可是,身下的妈妈仍旧不满地嘟哝着:" 儿子,快啊,快啊,……,唉,怎么回事啊,妈妈咋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喽!" " 妈妈,让我再试一试!" 无奈之下,我呼呼喘息着,为了让妈妈尽快达到性高潮,我决定改变一下体位,换个玩法。   我半蹲起来,双手抬起妈妈的肥屁股,鸡鸡减慢了速度,开始缓缓地进出于妈妈的肉洞,每拽拉一下,便将鸡鸡有意紧紧地贴靠在妈妈的洞壁上,非常卖力地磨擦着,妈妈对这种玩法似乎比较满意,双手支撑着丰硕的腰身,小便可爱地向前挺送,肉洞尽情地享受着儿子肉棒的按摩:" 嘿嘿,你还别说,这样,真的好舒服啊,磨得妈妈好痒痒啊,嘿嘿,我的儿子可真会玩啊!" " 妈妈," 我淫邪地坦言相告道:" 妈妈,你知道么,这一招,是跟三叔学的,三叔操新三婶的时候,最喜欢采用这种方式!" 扑——,妈妈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小嘴苦涩地一咧,收回一只粘着少许淫液的白手,羞臊地捂住红润的面庞:" 儿子啊,你可真够花花的,真是个花花公子啊!儿子,你真把新三婶给,给," " 妈妈,骗你啥用啊,妈妈,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三叔、新三婶同睡一铺火炕,每天后半夜,三叔操完新三婶后,便穿上衣服,忙着抓猪去了。等三叔一出屋门,我搂过新三婶,接着操,嘿嘿,妈妈,我每次接过三叔的班,操新三婶的时候,新三婶的骚屄里还盛着三叔刚刚泄出来的精液呐,我不管这些,大鸡巴插在里面,咕叽咕叽地搅拌啊,我觉得这更剌激,我,……" " 儿子,嗨呀——,嗨呀——," 妈妈再也听不下去,粘满淫液的白手不容分说地捂住我的嘴:" 快别说了,快别说了,羞死人了,嗨呀,嗨呀,真够荒唐的,……," 我止住了淫秽的讲述,低头一瞧,妈妈雪白的胸腹上泛起片片细微的泡点,啊,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了妈妈,我运了运气,鸡鸡继续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研磨着妈妈的肉洞。   妈妈捂着我嘴巴的白手缓缓向下,在我的胸脯上爱怜地抓抚着,最后,掐住我的小乳头,娴熟地揉搓着,热辣辣的秀眼幸福地盯着自己的胯间,片刻,妈妈抬起面庞,羞哒哒地问我道:" 儿——子,你跟新三婶在一起的时候,净是怎么玩的啊?嘿嘿," " 妈妈,你不是不爱听么!" 我故意卖起了关子:" 妈妈,你不是不让我讲吧!" " 儿子," 妈妈淫笑着掐了一下我生满胡须的腮帮:" 儿子,讲吧,讲吧,刚才,听你讲那些事的时候,听着、听着,妈妈的里面,不知怎么搞的,又哆嗦起来,差点又要来喽!……,儿子,你没感觉到么,妈妈的里面又湿了!" " 嗯——" 听妈妈这么一说,我将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顿了顿,的确如此,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了妈妈,妈妈的肉洞又泛滥起来,身下的妈妈耐不住地催促起来:" 儿子,快讲啊,妈妈还要听,你一讲,妈妈马上又会来高潮的,儿子,快点给妈妈讲吧!" " 妈——," 我抽出水渍般的鸡鸡,淫迷地拍了拍妈妈泛着泡点的小腹:" 妈妈,你起来!" " 干么?" 妈妈不解地坐起身来,有些失望地问道:" 儿子,你咋不讲喽,想馋妈妈啊,妈妈很想听啊,……" " 妈妈,光讲,有啥意思啊,我还是给你实际操作、操作吧,让你领教、领教儿子我是怎样操新三婶的,来,妈妈,骑到我的身上来,……" 说着,我汗淋淋的身子一瘫,平躺下来,伸出手去拍着妈妈光溜溜的肥屁股,示意妈妈坐到我的胯间,妈妈即欣喜又茫然地爬到我的身上,我呶着嘴推了她一把,妈妈心领神会,缓缓地转过身去,雪白的脊背对着我,撅起大屁股,骑到我的胯间,我一只手按着妈妈的白屁股,另一只手握着鸡鸡,灵巧地反插进妈妈的肉洞里:" 妈妈,你知道么,这一招,是新三婶教给我的!" " 呵——呵——" 待鸡鸡完全没入妈妈肉洞里,我推着妈妈屁股,妈妈会心地撅起屁股,两只手按住我那汗毛横陈的大腿,缓慢地上下抽拉着:" 儿子啊,这种玩法,有啥新鲜的啊?" " 妈——" 我握着鸡鸡,屁股尽力向上挺送着,狠狠地扎捅着妈妈的肉洞,同时,指尖不停地点划着鸡鸡的下端:" 妈妈,新三婶说了,这个地方,有一条肌肉,反过来插,磨到小便口上端的软骨上,感觉特妙!" " 哦," 妈妈低下头来,很是认真地瞅了瞅我的鸡鸡:" 真亏她想得出来啊,不愧是个养汉的老手,对男人真有研究啊,呵呵,儿子,你还别说,你的鸡巴磨到妈妈这个地方,感受真的很好啊,呵呵,……" 终于找到感觉的妈妈快速地上下抽动起来,浑圆的屁股啪啪啪地撞击着我的胯部,粉嫩的肉洞一次又一次地、无比贪婪吸纳着我的鸡鸡,每当妈妈将屁股向上抬起,啪啦一声吐出我的鸡鸡时,便会从肉洞里滴淌出串串亮晶晶的粘液,待妈妈的屁股重新压迫下来,滚滚粘液便扑哧一声,涂沫在我的小腹上,尤如清纯的雨露,滋润着我粗硬的黑毛,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我伸过手去,拽住妈妈的一片薄肉,肆意把玩着,指尖不时的溜进妈妈的肉洞,与鸡鸡一同搅拌着妈妈的肉洞。   " 哎——哟——," 每当此时,妈妈便低声尖叫起来:" 儿子,别这样,你的指尖好长啊,扎得妈妈好痛啊!" " 好,好,妈妈,儿子不了," 我乖顺地收回手指,放到鼻孔下闻了闻,然后,便塞进嘴里品尝起来。   妈妈背对着我,一边撅着大屁股欢畅地上下动作着,一边继续问我道:" 儿子啊,你跟都木老师,是怎么玩的啊?" 初尝与儿子作爱所获得的性快感之后,妈妈已经不再衿持,极为放浪地问我道:" 儿子啊,你跟老师是怎么玩的啊,有什么新花样啊?也讲给妈妈听呗!" " 豁——豁," 一提及都木老师,我登时激动起来,呼地从妈妈的身下坐了起来,我站立起来,握着水淋淋的鸡鸡,在妈妈面前的眼前炫耀般地晃动着:" 妈妈,都木老师最喜欢吃我的精液,都木老师,……" " 啥——" 妈妈惊叫一声,双眼呆呆地盯着我红灿灿的鸡鸡头:" 真的?   " " 真的,妈妈,儿子还能骗你么,都木老师说,男孩的精液,最有营养,能养颜,对皮肤特好,都木老师说,经常吞吃男孩的精液,能够永葆青春!" "嗨," 妈妈一听,不禁皱起了眉头,满脸不屑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 可接倒吧,得了吧,还能吃那玩意,太脏了,太恶心人啦,唉,现在的人啊,真是改革、开放喽,都玩出花花来喽!" " 妈妈,不脏," 我迈前一步,按住妈妈的脑袋:" 妈妈,都木老师说了,男人的精液特好吃,你也偿偿吧!" " 呶——,呶——," 妈妈拼命地摇晃着脑袋:" 呶——,呶——,我可不吃,太恶心了!""妈妈,你还没吃过,咋就知道恶心呢," 我握着鸡鸡在妈妈汗渍渍的面庞上反复地磨擦着:" 妈妈,尝尝吧,是脏,是香,尝尝不就知道了!" " 唉," 妈妈盯着我的鸡鸡稍微犹豫一番,终于伸出白手将鸡鸡上的爱液,简单擦试一下,然后,闭上眼睛,张开小嘴,我乘机将鸡鸡塞进妈妈的口腔里,兴致勃勃地捅搅起来,妈妈秀眉紧皱,极不情愿地收拢着双唇,深深地吸含住我不停捅搅的鸡鸡。   同时,推开我的手掌,用自己的双手尽力握住我的鸡鸡根," 儿子,儿子,别乱插啊,咋把妈妈的嘴当成小便插啦!" " 妈妈,我喜欢," 我暂时减缓了插捅的速度:" 妈妈,我最喜欢操女人的嘴!" " 可是,妈妈不喜欢,儿子,别动,你把妈妈的嘴都给捅痛喽,儿子,妈妈给你啯鸡巴,还不行吗?" " 好哇," 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停顿下来,兴奋不已地说道:" 妈妈,我最喜欢让女人给我啯鸡巴,妈妈,啯鸡巴最舒服,比操屄还要舒服一百倍,不,一千倍!" " 好,好,儿子," 妈妈缓缓地吐出我的鸡鸡,然后,伸出舌尖,红胀着面庞,苦涩着脸,皱着弯眉,非常笨拙地吸吮起来,很快,一种异常润滑的快感,从红通通的鸡鸡头,以无法形容的高速度,传向我的周身,我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妈妈,快,快点舔,啊,好舒服哟!" " 哇——," 妈妈突然嚷嚷起来:" 好咸啊,儿子,你的鸡巴,好咸啊,好辣啊,妈妈的嘴都给辣麻了,辣木了!" " 嘿嘿,"我淫笑道:" 妈妈,你的小便也是很咸、很辣的啊,嘿嘿,看来,我的鸡鸡跟妈妈的小便气味完全一样,真是有什么妈妈,就有什么儿子啊!我的气味可是妈妈你遗传给我的哦!   " " 呸——," 妈妈闻言,呸地往我的鸡鸡头上吐了一口,然后,张开白手不停地套搓着,同时,舌尖还是卖力地吸吮着,看到妈妈的淫态,我腰身往前一挺,邪迷地问妈妈道:" 妈妈,爸爸的鸡巴,是什么味道啊!" " 哼," 妈妈摇了摇脑袋:" 不知道!" " 妈妈,你没给爸爸啯过鸡巴么?" " 没有,我才不给他啯那个破玩意呢,他尽在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回到家里,还想让我给他啯鸡巴,没门,平时,隔三差五让他弄一次,就算便宜他了,一看见你爸爸那个操过破鞋的鸡巴,我就来气,就恶心!" " 可是,妈妈," 我把鸡鸡摇晃几下:" 妈妈,儿子的鸡巴,也总算别的女人啊,儿子也," " 唉," 妈妈盯着我的鸡鸡由衷地感叹道:" 儿——子!儿子跟别人能一样么,儿子就是不一样,儿——子,是妈妈的一切、一切,儿子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儿子的身体也就是妈妈的身体,所以,在妈妈的眼里,儿子的什么玩意,都是好的。儿子啊,妈妈这辈子从来没有伺候过任何人,可是,儿子,却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地、一点点拉扯大的,儿子,你知道么,妈妈从来不吃别人的剩饭,可是,却总是拣你没吃完的饭碗,把你折腾完的剩饭吃掉,儿子,儿子,为了儿子,妈妈什么都能做,……""妈——妈——," 妈妈的一番话,听得我好不感动,周身上下一片暖洋洋,妈妈抒发完对儿子真诚的挚爱,再度握住我的鸡鸡,充满深情地用舌尖舔吮起来,终于,我产生了排泄的欲望:" 妈——妈——,快,张开嘴,儿子要——射——了——," " 好——的," 妈妈温柔地张开了嘴巴,我哆哆嗦嗦地握住鸡鸡,将鸡鸡头尽力对准妈妈的口腔,可是,也许是兴奋过度的,我的手更加剧烈地哆嗦起来,鸡鸡在妈妈的面前极不听话地摇来摆去,妈妈见状,伸出她的小手,协助我将鸡鸡固定在她的嘴前,然后,双目微闭,嘴巴扩张到了极限。   " 啊——,啊——,啊——," 我仰面朝天地纵声大吼起来,哧——溜——,一滩洁白的精液哧溜一声,从鸡鸡头狂射出来,一滴不漏地倾泄进妈妈的口腔里,妈妈依然闭着眼睛,舌尖慢慢地转动着,轻轻地品着味道,却久久不肯咽下去,我用手指将渐渐滑脱出来的精液推进妈妈的嘴里:" 妈妈,怎么样?味道如何啊?   " " 嘻嘻," 妈妈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 嘻嘻,也没啥特殊的味道啊,虽然不香,可也不臭哇,不过," 妈妈用手指醮起残留在鸡鸡头上的少许精液,放到舌尖上:" 不过,刚刚咽到肚子里时,倒挺清凉的啊,嘻嘻!" ……   (六十九)   我与妈妈冲破伦常这道一般人不敢愈越的雷池,一番忘我地交欢之后,妈妈的性致便被我彻底撩拨起来,郁闷多年的色欲之火在雪白的、丰满的、壮硕的、正值人生峰巅的身体里,尤如一座沉寂已久的活火山,熊熊地燃烧起来。   而那个可爱的肉洞便是红通通的火山口,在我鸡鸡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轰隆一声扩张到了极限,淫荡无比地喷射着滚滚骚浪之气,而淤积多年的爱液,则不可遏制地、汹涌澎湃地奔腾着,然后,形成股股狂流不息的岩浆,从肉洞的底端,哗哗哗地漫溢出来。   每天下班后,一挨看见妈妈春风满面地走进屋来,我便不顾一切地扑向妈妈,我们热切地、尤如初恋的情人般地相拥在一起,一对热辣辣的嘴唇紧紧地粘贴在一起,忘情地热吻着,同时,爱意缠绵地相互抚摸着。   妈妈那健康的、丰盈的身体充满了迷人的活力,因过于注重保养,虽然已经四十余岁,可是,妈妈的肌肤还是如此地白嫩和细腻,涂满脂粉的秀脸泛着令我心醉的香气,在深红色的外衣衬托之下,扬溢着成熟的媚态。   腥红的珠唇,挂着些许醇厚的津液,我用舌尖轻轻地刮划着,妈妈立刻会心地咧开小嘴,吐出薄舌,将清纯的口液,无私地涂抹在我的舌苔上,我则将舌头一转,咕噜一声,毫不客气地吞咽下去。   " 喔——唷," 妈妈将舌尖探进我的口腔里,满含柔情地按摩着我的舌身,同时,酥软的胸乳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身体上,一只白手反复揉搓着我的后脑。我的舌头与妈妈继续默默地交流着母子间炽热的爱恋之情,大手掌沿着妈妈滑腻的胸腹一路直下,最终,理所当然地停滞在妈妈那永远令我如痴如迷的胯间,妈妈则放浪地叉开了双腿。   " 妈——妈——," 我的手掌刚刚溜进妈妈的胯间,便立刻感受到一片空前的臊热和潮湿:" 妈妈,你又湿了!哇,妈妈,你的内裤都湿透喽!" " 唉——," 妈妈松开我的面庞,噙满津液的小嘴幸福地叹息道:" 唉,儿子,妈妈知道,妈妈的下边早就湿透喽,还是上班的时候,妈妈一想起儿子,一想起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妈妈的下面就,就,就呼啦一下,分泌物就像来例假似的,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也止不住。   唉,我的宝贝儿子,妈妈一想起你,下面不仅直淌水,把内裤都湿透了,并且,里面还一个劲地跳呢,跳哇,跳哇,跳得妈妈里面直痒痒啊。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坐在办公室里,就急得抓心挠肝的,简直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唉,没有办法,上班时间咋能随便溜号呐,妈妈是个党员啊,咋地也得做个样子啊,必须得坚守岗位啊。妈妈坐在办公桌前,内裤湿得冰屁股,唉,妈妈一分钟、一分钟地盼啊,盼啊,盼着早点下班,好回家亲我的儿子。   唉,儿子,你知道么,一听到下班的铃声,妈妈拎起皮包,站起身来便往家跑,哦,儿子,儿子,我的儿子,妈妈好想你啊,好想跟你在一起啊,妈妈好想儿子的大鸡巴啊,哦——唷,儿——子——,别抠了!" 说着,说着,性致勃发的妈妈迫不急待地推开我,以让我瞠目的速度,极为麻利地褪掉裤子,然后,肉墩墩的身子往床铺上一仰,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将白森森的、淫液横流的肥屁股呈现在我的眼前:" 儿子,快,快,快操妈妈一会吧,妈妈的里面好痒啊,痒得都受不了喽,儿子,快,快点用你的大鸡巴给妈妈好好地磨一磨吧!" " 好啊," 我也像个急皮猴似地褪掉裤子,赤裸着下身,站在床铺边,双手搬着妈妈的两条白腿,早已硬如钢铣的鸡鸡对准据妈妈说已经奇痒难耐的肉洞,哧溜一声顶撞进去,然后,大屁股一扭,便开始给妈妈磨擦起水汪汪的肉洞来。   " 唔——呀,哦——哟,哇——唷!" 我的鸡鸡一挨插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便极为放荡地呻吟起来,同时,一边咂咂着小嘴,继续幸福地呻吟着,一边娇嗔万种地解开我的衬衣,微热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脯,热辣辣的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我的胸膛。   " 啊,我的儿子好健康啊,好结实啊,瞧这肌肉,咂咂,硬得跟石头似的,啊,咂咂,谁也没有我的儿子健康啊,谁的肌肉也没有我儿子的肌肉硬啊,啊,咂咂,我儿子不仅肌肉硬,鸡巴更硬。啊,操得妈妈好舒服啊,儿子,使劲,对,使劲给妈妈磨,磨,好,好硬的大鸡巴,插在妈妈的里面,好解痒啊!" 望着身下的妈妈淫迷放荡地咂咂噫语着,小嘴喋喋不休地嘀咕着污言秽词,双手淫痴地抓挠着我的胸膛,红晕的面庞热切地注视着我,白嫩的肥屁股极尽讨好之能事地挺送着,小巧玲珑的玉脚可爱地扭摆着,我顿然兴奋难当,邪色的心态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兽欲的满足。   我狠狠地插捅着妈妈的肉洞,用野兽般的目光死盯着被我插捅得红通通、呲牙咧嘴的洞口:哼哼,妈妈,我的生身之母,一个成熟的、漂亮的,但却是极端自私的势利女人,现在,终于乖顺地、淫迷地成为我,她的儿子的胯间之物。   我那硬梆梆的鸡鸡极为淫邪地、无比粗野地捣击着妈妈的肉洞,就是这条肉洞,二十年以前,我挂满血污的身体浑浑噩噩地从中钻了出来,而二十年以后,我沾满淫液的身体又惘惘沌沌地钻了回去。   啊——,这真太让我兴奋了,难道,这仅仅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出、一进么?   不,这一出,这一进,有着非常深远的、但却是极为矛盾的意义。首先,我必须承认,这一出,这一进,充满了对妈妈的爱,这是原始的爱,是纯真的爱,是对妈妈芳容垂涎已久的爱,现在,我终于得到了这种爱。   这一出,这一进,又饱含着我对妈妈无可名状的恨,这恨,久淤于心,现在,我以进入妈妈的身体来发泄着这种莫名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忿恨。   哼——,妈妈,你自私,你孤傲,你冷漠,你目空一切,可是如今,你必须老老实实地,服服帖帖地躺在我的身下,任我胡作非为,我的鸡鸡插在你的肉洞里,尽情发泄着野兽般的欲望。   啊——,奶奶,大孙子为你报仇了,我把你一点孝心也没有的儿媳妇给操了,奶奶,你解恨了吗?   啊——,二姑,大侄给你出气了,大侄把你无情无义、用人朝前,不用人甩后,卸磨便要杀驴的嫂子给操了,二姑,你解气了吗?   啊——,大舅,可怜的、永远都是穷困潦倒的大舅,大外甥把你丝毫不念兄妹亲情,总是将你拒之于家门之外,对你的惨状从来也不闻不问的亲妹妹,给操了,大舅,你高兴了吗?   啊,还有,还有,还有姐姐、还有老姑、还有老姨,还有,……啊——,我操了妈妈,却给所有或多或少受到妈妈伤害的亲人们,一一报了仇,这意义,难道还不深远么?   可是,说句实在话,我很爱妈妈,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妈妈只爱我一个人,也只有我一个可以亲近、可以信赖的人。并且,我是妈妈的希望、我是妈妈的未来,我没有理由不爱妈妈,尽管她很自私,但是我必须对妈妈负责,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所以,这一出,这一进,便充满了矛盾,这是爱与恨盘根错节地交织在一起的矛盾。   同时,这一出,这一进,又暗藏着我久郁心头的,对爸爸的报复心态。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让我难堪到了极点的国庆节;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爸爸那一计无情的、险些把我掀进地狱的大耳光。哼,爸爸,我报仇了,我解恨了,我把你媳妇给操了。   啊——,世界上还有什么报复方式,比操别人的媳妇这种原始的、野蛮的报复方式更解恨,更出气呐?无论是远古,还是近代,每当战乱纷起,最遭殃,最倒霉、最难堪的便是可怜的、无辜的女人们。无论是不可一世的战胜者,还是无地自容的战败者,得意忘形,或是垂头丧气之余,便拿敌人的女人寻开心,或是出怨气。一挨大鸡巴插进敌人女人的肉洞里,那便预示着,这是对敌人最大的污辱,这是最爽的、最过瘾的、最解恨的报复敌人的方式。   哼哼,远在深山老林里的爸爸,你可知道么?我把你媳妇给操了,哈哈,爸爸,讨厌的爸爸,儿子把你变成了王八,一只活生生的大王八,一只超级硬盖的大王八。啊——,爸爸,请别介意,从此以后,咱们爷们就共享妈妈的肉洞吧,就像我跟三叔共享新三婶的肉洞那样!   " 哎——哟——," 我正一边给妈妈磨擦着肉洞,一边不着边际地思胡思乱想着,突然,妈妈的指尖无意之中触碰到我的小乳头上,我不禁激泠一下,一种奇妙的快感尤如流星雨般地从小乳头上一闪而过,我兴奋难当地对妈妈说道:"妈妈,刚才,你摸我的咂咂头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妈妈," " 哦,"妈妈媚笑道:" 是么,那,妈妈再给你摸摸!" 说完,妈妈的手指重新返回到我的小乳头上,嫩白的手指肚娴熟地研磨着我那如豆的乳头,我的身体立刻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阵阵酥麻、微痒的快感竟然不可思议地传递到了鸡鸡头上,我搬起妈妈的白腿,情不自禁地哼哼唧唧着:" 啊——呀,啊——呀,……" 突然,妈妈呼地抬起头来,双臂搂住我的背脊,红晕的面庞贴到我的胸上,吐出湿滑的舌尖,轻轻地吸吮着我的小乳头,我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鸡鸡狂野地插捅数下,一滩精液便不由自主地倾泄到妈妈的肉洞里,我将鸡鸡抽出妈妈的肉洞,即兴奋又失望地嘀咕道:" 唉,妈妈,你好厉害啊,你一舔我的咂咂头,我就受不了,得,才捅几下,就完蛋喽!" " 嗬嗬," 妈妈却满意地坐起身来,一边用毛巾擦抹着从肉洞里溢出来的精液,一边拍拍我的前胸:" 没事,没玩够,等吃完饭的时候,妈妈再陪你玩!" 妈妈拽过裤子正欲往肥腿上套,望着妈妈那光鲜的裸体,我对妈妈即爱且恨、永远也纠缠不清的矛盾感,又迸发而出,我一把夺过妈妈的裤子,妈妈不解地望着我:" 儿子,干么,还要么,过一会吧!" " 不,妈妈," 我将裤子抛向床里,一脸淫邪地野笑道:" 妈妈,我不让你穿衣服,妈妈,你就这样做饭去吧!" " 啥——" 妈妈小嘴一咧:" 儿子,你,可真行啊,让妈妈光着屁股做饭、满屋的晃来晃去?儿子,你," " 对," 我冷冷地一笑:" 对,就是这个意思,妈妈,脸红什么,在儿子面前,你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我的目光不怀好意地扫视着妈妈的裸体,一种近乎变态的报复之心油然而生,妈妈,你不是很孤傲么?哼,妈妈,今天,儿子要撕破你最后一层羞耻感,我要让你在儿子的面前,光溜溜地、一丝不挂地,尤如女奴般地给我端菜、盛饭、斟酒。   " 去吧,妈妈,快点做饭去,我都饿坏喽,妈妈,还傻楞着干么啊,妈妈,你是不是不听儿子的话啊,是不?哼,那好,妈妈,儿子再也不跟妈妈好啦!""儿子,亏你想得出来," 妈妈终于鼓起勇气,赤身裸体地站起来:" 嗨,不穿就不穿呗!在自己的亲儿子面前,妈妈真的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说完,妈妈迈开又白又肥的大腿,红胀着面庞,极不自然地走向厨房,只见妈妈那浑圆的屁股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莹光,胸前的酥乳咚咚咚地摇来摆去。   ……   70作者:zhxma2003/04/20 发表于:情色海岸线卡——嚓——,妈妈赤裸着身体,一手端着一只小瓷碟刚刚推门而入,突然之间,一道耀眼眩目的强光一闪而过,妈妈本能地抬起双手,用瓷碟挡住根本无法遮掩住的,白乎乎的胴体:“哎呀,儿子,你干吗呢!”   “嘿嘿,”我非常满意地收起相机,亦是全身赤裸地翘着二郎腿,一脸色迷地望着妈妈,妈妈羞涩地将瓷碟放到餐桌上:“儿子,你又作贱妈妈喽!”   “嘿嘿,妈妈,”我将妈妈推坐在床铺上,生硬地扒开她的双腿,手中的相机,对准妈妈芳草萋萋的小便,妈妈面色红胀,不停地摆着小手:“儿子,别,别,别胡闹,”“妈妈,”我推开妈妈捂在小便处的白手,嘻皮笑脸地讥讽道:“别跟儿子装假正经喽,妈妈,你看,这是什么!”我将那叠童年时代无意之间发现的,妈妈年轻时代自拍的春宫玉照拍地甩到餐桌上,哗啦一声,照片乱纷纷地散落在餐桌上,一张又一张媚态横溢、淫荡无比、不堪入目的画面,明晃晃地呈现在雪白的日灯光下,妈妈尴尬万分地嘟哝道:“哎呀,儿子,这些照片,你是从哪找到的啊!”   “妈妈,你的大作,儿子我早就仔仔细细地欣赏过了,童年的时候,儿子就发现妈妈的大作喽,啊,看呀,我的妈妈,多漂亮哦,这皮肤,真白哟,谁也没有妈妈的皮肤白啊!”   “啊——哟!”听到我色迷迷的赞赏声,妈妈即自豪又羞涩,雪白的胴体顿然泛起淡淡的粉红,挂满津液的珠唇激动地颤抖着。啪——,我再次按下快门,将妈妈娇艳的小便,得意地收藏进相机里,而那瞬间闪过的白光,尤如一道强劲的电流,哧地射进妈妈那盛满淫液的肉洞里,霎时,冲进肉洞的电流深深地剌激了妈妈,妈妈的裸体尤如中邪般地抽搐起来,我插在肉洞里的手指,顿然感受到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烈收缩。数秒钟之前还是满面羞色的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只见她叉开大腿,两手紧紧地按住我的手掌,拚命地搅拌着突突狂跳着的肉洞:“儿子,儿子,快,快点,妈妈又,又,又要来了!”   我的手掌在妈妈双手的压迫之下,笨拙地抠挖着妈妈的肉洞,高潮即将来临的妈妈苦涩着面庞,紧皱着秀眉,焦燥万分地嘟哝着:“哎——唷,哎——唷,哎——唷,快啊,快啊,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我不得不暂时放下相机,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从妈妈的手掌旁侧哧溜一声,探插进肉洞里去,四根手指兵合一处,卖力地抠挖着妈妈狂跳不止的肉洞,妈妈彻底沉迷于性爱的享乐之中,肉洞不仅无比的湿滑,并且扩张了极限。望着妈妈血盆大口般咧开的肉洞,我不由地联想起来:妈妈的这条肉洞,自从我钻出来以后,这些年来,可能第一次开咧得如此之大吧?   “哎——唷,哎——唷,哎——唷,”   我的四根手指正狠狠地捣击着妈妈的肉洞,哪逞想,妈妈松开我的手掌,自己的手指紧贴着我的手指也放浪不已地探进肉洞里,与我一起肆意抠挖起来:“哎——唷,哎——唷,哎——唷,啊——,——,——,”   突然,妈妈痛苦万状地长叹一声,小腹无力地向前一挺,随即,便疲惫不堪地瘫软下去,两条腻嫩的大腿尤如惨白的面条,软软地平展下来:“唉——,”   妈妈睁开红肿的、泛着泪珠的双眼,怅然叹息道:“唉——,又过去了,这么一会就完了,唉——,”   卡——嚓——,我端起相机,将妈妈高潮过后满面的怅然、意犹未尽之色,毫不客气地收进相机里,妈妈见状,冲我愁苦地一笑,依然沉浸在无尽的懊恼之中:“唉,真没办法,就这么一会,太短了!”   “妈妈,帮帮忙,”我将妈妈挂满淫液的白手,拽到她的小便处,示意她扒开自己的肉洞,然后,又是卡嚓一声。妈妈正欲坐起身来,我又示意妈妈转过身去,相机对准妈妈雪白的屁股,又心满意足地卡嚓起来。   “嘻嘻,”妈妈越照越兴奋,渐渐地,再也不需要我来指手划脚,而是非常主动地在相机前摆出各种淫荡的姿态,任由我不停地卡嚓、卡嚓。   “妈妈,来,”我索性将相机拧在三角架上,握住鸡鸡,冲妈妈点点头,妈妈心领神会,收拢起高抬着的白腿,从床铺的里端跪爬过来,小嘴一张,一口叼住我的鸡鸡,在相机面前,卖力地吸吮起来。   卡——嚓——,卡——嚓——,卡——嚓——,就这样,整整一卷胶片,转瞬之间,便卡嚓到了尽头,妈妈欣喜万分地吐出我的鸡鸡:“儿子,别胡闹了,吃饭吧,儿子,你看,都几点喽!”说着,妈妈纵跳下床铺,扭动着淌满淫液,晶莹发光的白屁股,再次走进厨房。当妈妈迈动脚步时,我特别注意到,在妈妈白乎乎的双腿之间,各有一条细长的河流,顺着肉感缭人的大腿内侧,婉婉地、汨汨地向下漫溢着,而两条河流的总发源地,便是深深地藏匿于妈妈两腿之间的小肉洞:“儿子,妈妈今天开工资喽,儿子,妈妈给你买了好多你喜欢吃的食品哦!你看,儿子,”妈妈自豪地将红通通的肉肠、水灵灵的嫩黄瓜、香气扑鼻的炒花生一一摆放在我的面前:“儿子,吃吧,吃吧,哦,对了,还有一瓶白酒,让妈妈忘在皮包里啦,儿子,等一会,妈妈给你拿酒去!”   我与妈妈精赤条条地并肩而坐,妈妈一边给我斟酒一边认真地说道:“儿子啊,咱们娘俩玩归玩,闹归闹,可是,正经事,该办也得办啊,儿子,”妈妈放下酒瓶,爱怜地掐了一下我的鼻子尖:“儿子,你就是命好,不服不行啊,每当到了人生的关键时刻,总会有贵人出来帮助你,儿子,你知道么,你逃离部队以后,妈妈正为你的军籍急得火上房,嘻嘻,贵人又出现了,儿子,你猜猜,这次又是哪位贵人出来帮助你么?”   “不知道,”   我心不在焉地倾听着妈妈没完没了地唠叨,心里不以为然地嘀咕道:哼,什么贵人、贵人的,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顺手抓过一根肉肠,看到妈妈胯间依然缓缓漫溢着的淫液,我伸过手去,放荡地醮抹起来,又笑嘻嘻地涂到肉肠上,然后,大嘴一张,将涂满妈妈爱液的肉肠塞进嘴里,妈妈扑哧一声,拍打一下我的手掌:“儿子,又胡闹了,嘻嘻!”   “啊——,”   我一边咀嚼着,一边津津有味地品评着:“妈妈的爱液好香啊,真像麻辣酱的味道!”   “去,去,”   妈妈并拢起双腿,继续说道:“儿子,你老师,嗨,就是跟你胡来的那个不正经的都木老师,她的丈夫,也就是妈妈的老同学,老朴,复员了,分配到机关里。你的军籍,都是他一手给办的,儿子,你工作的事情,老朴也已经答应妈妈喽,过些日子,你就可以去政府上班喽,儿子,这可不容易啊,政府机关是那么容易进么的!”   “唉,人啊,这一辈子不知道谁能走红运,老朴这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上学的时候,学习成绩最差,毕业考试好几科不及格,没有办法,就去了军校,哼,好男人哪有当兵的啊,可是,哪逞想啊,就他这熊样的,现在却当上官了,唉,不服能行么?儿子,你爸爸长得即英俊又漂亮,学习成绩在全校名列前茅,可是,如今呢?只不过是个副院长而已,跟老朴简直没法比啊,唉,如今的社会啊,到哪讲理去啊,……”   “妈妈,”我拍地折断一根嫩黄瓜,顽皮地扒开妈妈的白腿:“妈妈,松一松,松一松,让我醮点你的麻辣酱!”说完,我将嫩黄瓜伸到妈妈的胯间,大大方方地醮抹起妈妈的爱液,妈妈哭笑不得地说道:“儿子,你又没正经了,这是干啥啊,儿子,听妈妈跟你说,这个老朴啊,跟妈妈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哦,想当年,他追妈妈都要追疯喽,甚至,还给妈妈下过跪呢!”   “哦,”我舔了舔涂满妈妈爱液的嫩黄瓜尖:“妈妈,那,你们咋没成呢?   你们咋没结婚呢,妈妈,人家都跪下来求你啦,你咋还不肯嫁给他呢?“   “我,嫁给他?”妈妈指着自己渗着滴滴汗珠的鼻子尖,一脸不屑地说道:“儿子,就凭妈妈我,嫁给他,瞧他那个熊样吧,我看着都恶心,让我嫁给他,还不如把你妈妈杀了算了,”   “是么,妈妈,他长得真的那么困难吗?”   我咬掉挂满妈妈爱液的嫩黄瓜尖,细细地品味着,妈妈看在眼里,无奈地说道:“儿子,你是没有看见他啊,你一看见啊,保准也得像妈妈似的,恶心的要吐,这个老朴啊,身子长得像头大狗熊,还稍微有些驼背,他的皮肤又粗又黑,满脸都是骚疙瘩,唉呀,恶心死人喽,他的大脑袋瓜子三圆四不扁的,活像你妈妈家挂在房山头的大酱块。并且,最主要的问题是,他,老朴,是朝鲜族啊,儿子,你不知道啊,朝鲜族大男子主义相当严重啊,成家之后,男人除了抽烟、喝大酒,什么家务活也不肯干,在朝鲜族男人的眼睛里、心目中,女人就是他的玩物,他的奴隶,哼,儿子,让妈妈嫁给朝鲜族男人,不如自杀算了!”   “嘿嘿,”我冷冷一笑,乘妈妈只顾喋喋不休,对我毫无防备,我将水灵灵的嫩黄瓜偷偷地塞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哎呀惊叫一声,我按住妈妈,嫩黄瓜奋力搅拌一番,然后,抽拽出来,放进嘴里呱叽呱叽地啃嚼起来,妈妈捂着小便痛苦地呻吟着,我则得意洋洋地望着妈妈,将话题接了过来:“嘿嘿,妈妈,朝鲜族大男子主义,有你说得这么严重么?”   “怎么没有,”妈妈一边揉着被我搅痛的小便,一边继续振振有词道:“关于朝鲜族大男子主义的问题,以前,妈妈也是听别人说的,无论是同学,还是同事,一提起这件事来,大家都这么说:汉族男人很希望娶个朝鲜族女人作媳妇,因为朝鲜族女人很贤惠,很会伺候男人;而朝鲜女人,也很希望嫁给一个汉族男人,汉族男人不像朝鲜族男人那样,大男子主义,什么家务活也不肯干。听到这些话,妈妈就,妈妈就说死也不肯嫁给老朴,现在,妈妈是对了,看看都木的遭遇吧,妈妈当年的选择,是完全正确的!”   “嘿嘿,妈妈,都木老师受你这个朝鲜族同学的气吗?”   “嗨,别提了!”妈妈兴灾乐祸地念叨起来:“哈,妈妈给跟老朴结婚,可算便宜我了,这小子,死皮赖脸地纠缠我,在妈妈面前,又是下跪,又是磕头,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把我缠得没法。我正犯愁怎样才能甩掉他,正好,我认识了脱职进修的都木,妈妈就顺水推舟,把都木介绍给老朴,妈妈对老朴说,你们都是一个民族的,生活习惯完全个样,你们结合最合适不过了,并且,都木长得也不错,你们就处处吧。嘿嘿,儿子啊,你还别说,他们认识没多久,就定了婚,从此,老朴这小子再也不纠缠我喽。结婚之后,老朴这小子,就他妈的猪八戒,现了原形,对都木非打即骂,如果不是长年在外地服役,我看啊,老朴非得把都木给折磨死不可,嘿嘿,当年,妈妈说什么也没嫁给他,现在想来,就对喽!”   哼——,望着妈妈那洋洋得意之色,我对妈妈充满矛盾的心态再度死灰复燃:哼哼,好阴脸的妈妈啊,你明明知道老朴有这等顽劣的脾性,自己不肯与之结合,也就罢了,可是,妈妈,你为了自己清静,便把祸水引到我敬爱的都木老师身上。想着,想着,我报复的欲念油然而生,大手掌一伸,扑通一声,将毫无思想准备的妈妈推翻在床铺上,然后,握着粗硕的、布满硬颗粒的肉肠,生猛地捅进妈妈的肉洞里,狠狠地搅拌起来。   “哎——哟,哎——哟,”   妈妈痛苦地呻吟着:“哎——哟,哎——哟,……,儿子,轻点,轻点啊,别祸害妈妈啊!”   ……   71   " 啊——唷,啊——唷,啊——唷,儿子,你干吗啊,咋能这样对待妈妈呐!   " 妈妈苦楚地咧着小嘴,双手尽力地捂住小便,我用肉肠搅拌着妈妈的肉洞,一边推搡着妈妈的手掌,同时,面色阴沉地问妈妈道:" 妈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既然知道老朴这个臭德性,你不喜欢他,说什么也不愿意嫁给他,这也就算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把祸水引到我敬爱的都木老师身上!" " 嗨," 妈妈却漠然回答道:" 儿子啊,朝鲜族男人都那个臭德性,大乎乎的,装模作样的,就像自己有多么了不起,有多大能耐似的,其实啊,什么也不是!反正他们都是朝鲜族人,朝鲜族之间也不好找对象,选择的余地极小,什么好啊、赖的啊,彼此凑合凑合就在一起过呗!" " 妈妈,你可得了吧,别一棒子打死一片人,朝鲜族男人难道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吗,再说了,你让我的都木老师凑合着过,可是,你为什么不跟老朴凑合凑合呐!" 说完,我端起酒杯,咕噜狂饮一口,然后,抽出挂满妈妈分泌物的肉肠,大口大口地咀嚼起来,妈妈嘿哟嘿哟地呻吟着,白手不停地按揉着被肉肠捅痛的肉洞:" 儿子,你好狠啊,难道,你爱都木老师,却不爱妈妈么?" " 妈妈,说实话," 我坦然答道:" 妈妈,通常情况下,我只爱你丰满的肉体、雪白的皮肤和漂亮的容貌,……" " 儿子,咦——," 妈妈闻言,悲恸地涌出一串伤心的泪水,继尔,又无比委屈地抽涕起来:" 儿子,咦——,妈妈怎么了,妈妈又怎么了,妈妈没有都木老师好么!" " 妈妈," 我突然淫邪地追根问底道:" 妈妈,老朴追你的事,爸爸知道不?" " 当然知道," 妈妈擦了擦苦涩的泪珠:" 可是,你爸爸不得意我,老朴追我,我追你爸爸,当时,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可热闹了!" " 嘿嘿,妈妈,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段浪漫呐!" " 儿子," 妈妈坐起身来:" 就别提这些闹心事啦,儿子啊,老朴现在可了不得喽,不仅当官了,有权了,还兼任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没办法,为了你,我的儿子,妈妈只好厚着脸皮求人家喽,唉,过去是他求我,如今啊,风向转过来啦。儿子,现在,是妈妈求老朴喽!" 说着,说着,一贯喜怒无常的妈妈突然止住了抽涕,得意地微笑起来,而眼眶里依然闪着泪花:" 儿子啊,这段时间,妈妈几乎天天往都木家跑,每次到她家,只要一提及你,你的都木老师就跟妈妈说,要把她的独生女儿——蓝花,嫁给你,儿子,你的命就是这么好,蓝花不仅长得漂亮,还有一个当这收的,有权的爸爸,儿子,如果你真的跟蓝花结了婚,以后啊,什么房子,钱啦,就都有喽,我和都木已经商量好喽,儿子啊,过几天,妈妈就要郑重其事地领着你去相亲、去会亲家喽!" " 嘿嘿," 听到妈妈的讲述,我色邪的面庞上立刻堆起牲畜般的淫笑:" 嘿嘿,这可真够剌激的啊,我操了都木老师,现在,又要操她的女儿喽,啊,过瘾,过瘾!" " 儿——子——," 妈妈闻言,一把搂住我的脖子:" 可别再胡说八道的了,儿子,你跟都木老师这段事情,就当是小孩子不懂事,胡闹吧,儿子,以后,你们必须一刀两断,听到没。儿子,千万要记住妈妈的话,你到机关上班后,一定要维护好老朴,我最了解老朴了,他是个人粗人,没有什么心眼子,最好应付,儿子,把他忙活高兴了,绝对没有你亏吃!哦,对了,等妈妈领你相亲的时候,见到老朴,你就叫他舅舅,记住没?" " 妈妈,老朴既不是你的哥哥,也不是你的弟弟,我凭什么叫他舅舅啊?" " 嘻嘻," 妈妈立刻显出一副十足的势利之相:" 老朴他现在对我有用啊,妈妈如今有求于他啊,为了跟他套套近乎,对老朴的称谓,就从妈妈这边论起,儿子,只有这样,才能显得很亲近啊,儿子,记住,一定要叫老朴谓舅舅。嘿嘿,虽然这个朝鲜族舅舅无亲无故,可比你亲大舅可要强过百倍啊!唉,你的亲舅舅啥也不是,妈妈如果有老朴这样一个亲兄弟,那可就神气得上天喽!   " 好么,望着眼前势利小人的妈妈,我心中恨恨地嘀咕着:我的妈妈哟,当年,你瞧老朴不起,说死也不肯嫁给人家,现在,老朴当官了,手中有权了,家里有大房子了,有巨额存款了,你就寡廉鲜耻地巴结人家、奉承人家,甚至不惜用结亲这种方式,妄图占有人家的豪宅和为数不菲的家产!我的妈妈哟,你真,唉,我的妈妈,让儿子我说你什么才好呐?   " 儿子啊," 妈妈真诚地告戒我道:" 以后,再见到都木老师的时候,千万要把握住自己,控制住自己,绝对不能在老朴面前,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更不能再胡来喽。儿子,老朴这个人虽然心粗,可是,你与都木的事情,一旦让他察觉出一点眉目来,闻到一点气味来,他这个人啊,敢杀了你,儿子,妈妈决不是吓唬你啊,老朴绝对做得出来,不杀了你,也得你把打成残废。儿子,记住妈妈的话,为了生命安全,为了早日占有老朴的大房子和钱,你跟都木老师必须一刀两断!儿子,……" " 哦," 我又咽下一口白酒,借着酒性,我以挑衅般的口吻视藐着妈妈的警告:" 断,说得容易,我跟都木老师的感情可非同一般,冰冻三尺,不是一日之寒,能说断就断么!妈妈,我与都木老师不但不能断,我还要把都木老师领到家里来,与妈妈一起做爱!" " 胡说八道,瞎扯," 妈妈气忿地问道:" 要断,要断,一定要断," 妈妈斩钉截铁般地说道:" 一定要断,一定要断,哼——,感情,感情,什么叫感情,那都是虚的,假的,是摸不着的,看不见的玩意,是那些电影导演们用来哄小孩子的把戏,妈妈才不相信感情这玩意呐,儿子,只有钱、房子才是实实惠惠的,别的,都是虚的、假的,没有实际意义的,儿子,……" " 哼,妈妈," 我拍地放下酒杯,一把搂住妈妈的胴体,淫迷地抚摸着妈妈雪白的大屁股:" 是啊,是啊,妈妈说得对,什么感情、感情的,都是虚的、假的,嘿嘿,只有妈妈的屁股,才是真的,才是实实惠惠的,嘿嘿,……" " 哎——哟," 我扒开妈妈的大腿,低下头去,舌尖刚刚触碰到妈妈薄嫩的肉片上,妈妈便兴奋地呻吟起来,水汪汪的小便欢快地挺送起来,湿淋淋的爱淫无私地涂抹在我的面庞上:" 哎——哟,哎——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妈好舒服哟,哎——哟,好儿子,舔得妈妈好舒服哟!哎——哟,哎——哟,……" 我的厚舌又将妈妈久郁于心的勃勃春情,吧叽吧叽地缭拨出来,妈妈性致昂然地扭动着肉感迷人的腰身,双手淫糜地拽扯着薄肉片,两条大腿哆哆地乱颤着,可爱的白屁股尽可能地向上厥起,花纹密布,四周细毛丛生的小屁眼在我的颌下挑逗般地突鼓着,引诱得我将面庞不自觉地往下移去,望着妈妈可爱的小屁眼,我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紧紧地将其吸啯住,同时,舌尖卖力地吮舔起来。   " 啊——,啊——,啊——," 妈妈发疯般地哼哼着,双手继续拉拽着两片薄肉,因激动,因兴奋,因舒爽,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爱液,从妈妈的肉洞里汨汨流淌出来,顺着股缝,缓缓地漫溢到花纹簇拥的屁眼处,我松开大嘴,醮着妈妈流出来的爱液,认真地涂抹在妈妈的菊花洞口,然后,抓过酒瓶,狂饮一口,可是,我却没有将烈性白酒全部吞进肚子里去,有意留下少许酒精,舌尖一伸,混合着妈妈的爱液,涂抹到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的白屁股猛然一颤:" 儿子,好渍啊,好渍啊!" " 哈哈," 我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惊讶地停止了放浪的呻吟,一脸恐惧地抬起头来:" 儿,子,你,要,干,么,要,抠妈妈的,屁眼吗?" " 对," 我点点头,说话间,手指已经探进去小半截,咕叽咕叽地将酒精涂抹在妈妈滑润紧胀肠壁上,妈妈惊慌失措地嚷嚷起来:" 哎呀,这可不行啊,儿子,妈妈的屁眼是大便的,怎么能说抠就抠呐,快,快,儿子,快点把手指拿出去,妈妈的屁眼好胀啊,白酒好渍啊!" 对于妈妈不停的嘟哝声,我置若罔闻,依然我行我素地抠挖着妈妈的菊花洞:" 妈妈,屁眼不仅能大便,还能操呢,妈妈,我给你松松屁眼,一会,操起来,就方便喽!" " 什——么——," 妈妈颤颤兢兢地望着我,失魂落魄的面庞渗着惊赅的汗珠:" 儿子,操妈妈的屁眼,亏你想得出来,屁眼是大便的啊,咋能操呢!" " 嘿嘿,妈妈,嘴是用来吃饭的,可是,妈妈的嘴,儿子不是也操了么,既既吃饭的嘴能操,大便的屁眼为什么不能操啊,妈妈,爸爸操过你的屁眼么?" " 没,没," 妈妈心神不定地摇摇头:" 太可怕了,操屁眼,会痛死的啊!" " 啊——," 听到妈妈的话,我抽出挂满妈妈爱液和烈性酒精的手指,放到嘴里,无所顾岂地舔吮着,然后,跳下床去,赤裸的身体站在床边,双手按住妈妈企图并拢起来的大腿,硬梆梆的、青筋暴起的鸡鸡对准妈妈微微扩开的菊花洞口:" 妈妈,爸爸真的没操过妈妈的屁眼么?" " 没有,儿子,妈妈还能跟你撒谎么,儿子,妈妈求求你了,别操妈妈的屁眼,妈妈会痛死的啊!" " 妈妈,爸爸没操过,别人呢,操没操过啊!"我已将红通通的鸡鸡头顶在妈妈的菊花洞口,一边粗言秽语着,一边试探性地研磨着,妈妈羞臊难当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 儿子,妈妈这辈子,除了你爸爸和你以外,就没接触过任何别的男人,真的,儿子,妈妈向灯发誓!" " 哦——," 我将鸡鸡头悄悄地探进妈妈的菊花洞口,妈妈痛苦万状地咧着小嘴,仍不死心地央求着,而我,则毫不理会,屁股用力地往前一挺,哧溜一声,粗硕的鸡鸡便昂然挺进妈妈的菊花洞里,妈妈因惊惧而严重扭曲的面庞立刻渗出豆粒般的汗珠,脑袋绝望地向后仰去:" 哎——呀,痛,死,我,喽,……" " 啊——," 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妈妈的菊花洞里,顿然感觉到阵阵从未感觉到的紧胀,兴奋之余,我咬牙切齿地抽拽一下,鸡鸡向后缓缓退去,哧哧地从妈妈紧绷绷的菊花洞里溜出来,深红色的鸡鸡头幸福地摇动着晶莹闪亮的小脑袋瓜:" 妈妈的屁眼好紧啊,妈妈,儿子没有得到妈妈的初夜,今天,妈妈就用你的屁眼来补偿你对儿子的爱吧,妈妈,儿子占有了妈妈屁眼的初夜权,哈——,妈妈屁眼的第一次,让儿子的鸡鸡捷鸡先登喽!" 说完,我的鸡鸡扑哧一声,大摇大摆地再次插进妈妈的菊花洞里,我一边重温着令我心醉的润滑和紧胀,一边死死地盯着妈妈的菊花洞,美滋滋地欣赏着自己的鸡鸡一下一下地插捅妈妈处女的菊花洞:" 妈妈屁眼的第一次,给儿子喽,妈妈,请记住这欢难忘的一刻吧,妈妈,好不好哇,儿子操屁眼,舒服不舒服啊!" " 不,不,不舒服!" 妈妈哭丧着几近变形的面庞:" 不舒服,一点都不舒服,儿子,好痛啊!" " 哦,妈妈,怎么个痛法啊,快告诉我!" 我仍然怀着充满矛盾的报复心态,兴灾乐祸地望着痛苦不堪的妈妈,妈妈近乎以哭腔答道:" 儿子,你的鸡巴每插妈妈屁眼一下,就像一根大棍子,塞进妈妈的屁眼里,别提有多痛喽,那感觉,就像棍子顶在妈妈的心口窝上,啊,儿子,饶了妈妈吧,妈妈真的好痛啊!" " 妈妈," 我一边继续插捅着妈妈的菊花洞,一边无所谓地安慰着:" 妈妈,别害怕,操一会就好喽!" " 啊——呀,啊——呀,啊——呀," 妈妈惊魂不定地抬着脑袋,怯生生地盯着自己的身下,渗满冷汗的胴体哆哆乱颤:" 啊——呀,啊——呀,好痛啊,好胀啊!" ……   72   " 儿子,别乱动,来,妈妈给你好好地吹吹头,打扮得漂亮漂亮的,好相亲去啊!" 今天是休息日,妈妈将带领我去都木老师家里相亲,临行前,妈妈拎着吹风机,不厌其烦地摆弄着我的脑袋瓜,我毫无耐心地被妈妈按在椅子上,皱着眉头嘟哝着:" 哎呀,妈——,好烫啊!" 我的脑袋极不安份地摇晃着,淫迷地磨擦着妈妈的酥胸,妈妈丝毫也不躲闪,任由我肆意胡为,啪啦一声,由于脑袋研磨得过于猛烈,将妈妈手中的吹风机不慎撞落到地板上,妈妈急忙俯下身去拾拿,可是,她刚刚厥起屁股,突然间苦痛万分地尖叫一声:" 哎——哟——,…   …" 妈妈秀眉紧锁,白手哆哆地按揉着肉墩墩的股间,我淡淡地问道:" 妈——,你咋啦?" " 嗨," 妈妈吃力地拾起吹风机,厥着小嘴一脸不悦地答道:" 咋啦,你说咋啦,都是你祸害的,拼命地捅妈妈的屁眼,结果,早晨起来,痛得妈妈大便的时候,都不敢用力,刚才,妈妈冷丁一哈腰,哎哟我的天啊,痛得我差点没昏过去啊,儿子啊,都是你做得好事!" 昨天傍晚,不知是怎么搞的,也许是第一次与妈妈肛交,兴奋得过了度,也许是酗酒过度,反正我的鸡鸡无论怎样疯狂地捅插妈妈的屁眼,却迟迟没有射精的欲望,我的鸡鸡生硬地插啊、捅啊,并且,反复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式,各种招法,把妈妈折腾哭笑不得,捅得嗷嗷乱叫,我还是没有丝毫的射精欲望。我让妈妈平趴地床铺上,从身后狂捅着妈妈的屁眼,两只大手掌尽情地把玩着妈妈的双乳,妈妈的屁眼已经被我插捅得极为夸张地洞开着,原本密密咂咂的花纹渐渐地平缓起来,娇嫩的菊花洞口被铁铣般的鸡鸡磨擦得又红又肿,最后,甚至溢出滴滴血丝,妈妈双手拼命地拍打着床板,两条大腿痛楚地抽搐着,雪白的屁股瓣被我的尖指甲刮划出无数条深深的红痕。看到妈妈被我插捅得一片狼籍、惨不忍睹的屁眼,我突然良心发现,轻轻地拍了拍妈妈哆哆颤抖的背脊,妈妈精疲力竭地翻过身来,我握着挂满血丝的鸡鸡,扑哧一声插进妈妈早已干涩的肉洞里,咬牙切齿地狠搅起来。也不知搅拌了多长时间,当烈性酒精开始从我浑沌的脑海里渐渐消散时,我终于产生了强烈的排泄欲望,我抓住这来得太迟的一瞬间,牙关一咬,哧——,一滩久违的精液,哗啦啦地灌注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如负重卸地叹息一声,抓过毛巾正欲擦拭肉洞里乱纷纷的精液,我却顽皮地推开妈妈的毛巾,用手指将不停淌出来的精液,小心奕奕地塞捅回肉洞里。   " 真痛啊," 妈妈的叹息声,打断了我的思忖,我嘿嘿一笑:" 嘿嘿," 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 没事的,妈妈,过几天就好了,就不痛喽!" " 儿子," 妈妈轻轻地拍打一下我的脑袋顶:" 以后,再也不要捅妈妈的屁眼喽!" " 不,不行,一定要捅,捅妈妈的屁眼好舒服啊!" " 你——,儿子,你是舒服了,妈妈可要痛死了," 妈妈苦涩着嫩白的玉脸,无奈地放下吹风机:" 唉,走吧,儿子,相亲去吧!" " 嘿嘿,都木老师!" 我获得解放般地站起身来,一想起相亲,便不由得想起我敬爱的,给予我无尽性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我淫迷地微笑道:"啊,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学生好想你哦!" " 去," 妈妈惦起脚尖,愠怒地掐拧着我的鼻子尖:" 儿子,我再次警告你,到了都木家里,你给可要我放规矩点,别跟都木眉来眼去的,一旦让老朴看出点什么来,那就坏了好事啊!" 我没有理睬妈妈,依然痴迷地想着都木老师,想着想着,壮健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激泠起来,心中默默地念叨着:啊——,亲爱的都木老师啊,学生真的好想你啊!都木老师,你可曾知道,学生是多么的想你啊,学生想你的珠唇;想你的粉胫;想你的腋窝;想你的酥乳;想你的脐眼;想你的芳草地;想你的肉洞;想你的粗腿;想你的白脚;想你的,想你的,……,啊——,都木老师,学生想你的一切、一切,哦,当然喽,还有你的小屁眼。想起昨天狂插妈妈屁眼的那难忘的一幕,我便联想起与都木老师在一起纵情交欢的情景。细细品味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都木老师的屁眼比妈妈的还要美妙万分哦!   自从迈进中学的校门,又意外地逢值三叔到我家避祸,我便一头扎进新三婶那温暖、宽阔、酥软的胸怀里,忘乎所以嬉戏玩乐起来。当三叔非常难堪地带着手铐被警察押解回家之后,我永远也释放不尽的能量又转而倾泄到老姑那少女的身体上,终日肆意偷情,结果,乐极生悲,被妈妈当场擒获,然后,将我送进了兵营,转眼之间,数年光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混了过去。在这荒唐的岁月里,永远都是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我,早已把都木老师忘得一干二净。今天,我将再次见到阔别已久的都木老师,便又勾起我对往日与都木老师性福生活的无限回忆:啊——,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数年不见,你如今怎么样了?生活得性福吗?   " 好的,妈妈,走吧," 我非常痛快地推开房门,我的目的,根本不是相什么亲,而是想籍此良机,会见一番阔别多年的都木老师,以重睹她的芳容,如果可能,嘿嘿,就再续昔日旧情。妈妈尾随在我的身后,咔嚓一声,锁死房门,喜形于色地迈下阶梯,铮亮的小皮鞋刚刚落下,不禁又紧咬着珠唇,痛苦地尖叫起来,小手急忙揉搓着股间:" 哎——哟,好痛啊!" " 哦——," 我停下脚步,假惺惺地帮助妈妈按摩着被我狂插乱捅的屁股,妈妈止住了呻吟,推开我的手掌:" 儿子,别闹啦,让人家看见可咋办,儿子啊,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蓝花是你朴舅的独生女儿,以后,你跟蓝花结了婚,嘻嘻,那什么都妥了,工作啊、房子啊、钱啊,就都有喽,儿子,你不知道啊,你朴舅家的房子,可大喽,并且,是最新的越层式,儿子啊,你娶了蓝花以后啊,那套越层式的大房子,理所当然地就是你的喽!嘿嘿,儿子,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千万要把你朴舅哄好喽,这样,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儿子,一定要改掉你的驴脾气,在你朴舅面前,不要怕低气,人家现在了不起了,有权了,有钱了,咱们不低气点,行么?……   " 一路上,妈妈始终让我烦燥不安地喋喋不休着,直说得口舌发干,嗓音嘶哑,在一栋新落成的高级住宅楼前,妈妈终于闭上了机关枪般的小嘴:" 儿子,到喽,……" 叮——铃,叮——铃,叮——铃,妈妈极为得意地按响了门铃,我则呆呆地站立在妈妈的身后,思绪顿然纷乱起来,色欲之心茫然无措地咚咚狂搏起来。   吱——呀,房门轻轻地推开,我从妈妈的后脑悄悄地扫视过去,啊,我敬爱的都木老师,身着一件淡粉色的睡衣,笑容可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立刻兴奋得不能自己,热辣辣的目光唰地与都木老师柔合的目光本能地对焦在一起,从此再也不肯挪移开。数年不见,都木老师姣好的面容还是那般地端庄;雪亮的双眼还是那般地咄咄逼人;丰盈的身体还是那般充满着迷人的生机,两只被我无数次吮吸过的大豪乳还是那般自豪地挺立着,那高隆的乳峰不禁再度令我心驰神往起来。望着我欲火狂喷的色迷迷的目光,都木老师高高的鼻梁娇嗔的一扭,光洁的,因刚刚涂抹了厚厚香脂而柔光四射的面颊,显露出极其复杂的表情,但是,很快便恢复成苦无其事的神态。成熟的女人就是这样,无论怎样的激动,到了关键时刻,却能成功地、牢牢地关锁住空前激烈的、情感的闸门。   " 哦,×老师,哦,小力,快进屋," 都木老师避开我久久逼视着的目光,堆着极不自然的微笑,将我和妈妈让进她的豪宅里,妈妈先是冲都木老师礼节性地点点头,当迈进房门那一刻时,妈妈有意转过脸来,用她那惯有的、冷漠异常的目光,默默地警告着我:记住,不许胡来!而我,待妈妈转过身去走进房门,我故意与妈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欲火中烧的身体有意刮划着都木老师那薄薄的睡衣,同时,深深地喘息起来,贪婪地嗅闻着都木老师那无比熟悉的、混杂着淡淡腋骚的体香。妈妈头也不回地径直奔向客厅,身后的都木老师伸出肥实的白手,悄悄地拍打着我的后背:" 小——坏——蛋——," " 嘻嘻," 我乘着妈妈不注意,回过手去,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隔着香气袭人的睡衣,极具挑逗性地掐拧一下,手指顿感一阵可爱的温暖和软绵,都木老师机警地闪开身子,冲我神秘地嫣然一笑,然后,便匆匆溜开而去。   " 哦——呀,×老师,老同学,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我望着都木老师丰满的背影正无头无绪地胡思乱想着,突然,从宽阔的客厅里,传来一阵破锣般的嚷嚷声。我循声望去,在客厅明亮的落地窗旁,在一排高档沙发边,一个头部硕大的壮年男子嘻皮笑脸地扑向妈妈,他中等身材,黑沉粗糙的皮肤包裹着一堆堆雍肿不堪的赘肉,黑铁锅般的面庞尤如被土枪袭击过,布满了无数颗麻点和凹陷,在阳光的映照下,呈现着令人生厌的暗影,使我不由得联想起月球的表平面。   " 啊——,贵客,贵客啊!" 壮年男子熊掌般粗大的肥手紧紧地握裹着妈妈细嫩的白手,望着那一根根生着长黑毛的手指贪婪地抓摸着妈妈细白的手面,让我好生妒忌,更加讨厌起他来,他那麻面的脸庞一动不动地对准着妈妈,一对不怀好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妈妈清秀的面颊,肮脏的角嘴泛着贪婪的涎液。望着他那怪异的、盖世无双的大脑袋,我突然想起妈妈的话来:豁豁,这个家伙的大脑袋果然像妈妈所描绘的那样,真像是奶奶家悬挂在房檐下的大酱块。   " 老朴," 妈妈强堆着笑脸,白手试图抽出大酱块的黑熊掌,她指着我冲大酱块介绍道:" 老朴,这是我儿子,小力!" " 哦——," 大酱块不得不松开妈妈的嫩手,将凹陷不平的月亮面转向我,看得我差点没当场呕吐起来:" 嘿,小子," 我正茫然着,大酱块的黑熊掌已经拽住我的手:" 嘿嘿,小子,你真行啊,开小差的英雄,荣光嘶意哒!" 我的手战战兢兢地放在黑熊掌里,听到大酱块讥讽的话语,我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对他的讨厌,达至了极点。   " 儿子," 妈妈凑过来,对我说道:" 儿子,他,就是妈妈的老同学,你朴舅!儿子,快叫舅舅啊,快啊!" " 舅——舅," 在妈妈眉来眼去的催促之下,我低着脑袋,极不情愿地嘟哝一声:" 舅——舅," " 哈哈," 听到我称呼他谓为舅舅,大酱块非常满意地摆摆手:" 小子,请坐吧!" " 小力," 想念已久的都木老师再度让我兴奋地出现在客厅里,她拉着一个妙龄少女笑吟吟地走了过来:" 小力,还认识她不?" " 认识,蓝花," 我慌忙站起身来,很不自然地向少女伸出手去,眼前正值花季的少女,冲我妩媚地一笑:" 哼哼,我也认识你,小力!" 蓝花表情极为狡猾地冲我一笑,纤细的小手非常草率地勾了一下我的手指,昔日那个天真幼稚,时常茫然无措地目睹我与都木老师纵情交欢的小蓝花,现如今,已出落成一朵鲜艳的花蕾。她上身穿着一件极短的,露着迷人小脐眼的碎花背心,腰间裹着紧绷绷的小短裤,一对圆鼓鼓的小屁股瓣在明媚的阳光映照之下,放散着性感缭人的柔光,两条腻嫩的白腿极其执着地仿效着影视明星的媚造之态,笔挺挺地并拢着,美艳的双臂故作娇姿地搂抱在酥乳微突的胸脯前:" 小力,我早就知道,你是妈妈最喜欢的学生!" 蓝花继续刁钻地冲我微笑着,脸上泛着异样的神色,那份深遂,那份狡猾,似乎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牢牢地抓握在她的小手里:" 你好啊,小力!" 尽管我大蓝花许多岁,可是,蓝花却不肯称我谓哥哥,并且,在以后的日子里,她永远都是这样叫我" 小力!" ……   73   " 喂——,喂——,我说,我说啊!" 我望着蓝花充满神秘感的目光正心魂不定的思忖着,看到大酱块色呆呆地盯着妈妈迷人的身段,都木老师悄悄地冲着好色的丈夫恨恨地瞪了一眼,然后,肥实的白手掌一挥:" 走吧,到餐厅,咱们一边吃,一边聊吧!" " 好——,好——,老同学,请," 尽管大酱块早已觉察到都木老师那极为不满的瞪视,可是,他根本不予理睬,听到都木的话,大酱块再次色迷迷地拉起妈妈的白手,别有用心地按揉、抚摸着:" 请,请,老同学,请入席吧!" 在装饰奢华的餐厅里,大酱块不容分说地将妈妈按坐在他的身旁,妈妈的屁股刚刚落到实木椅子上,立刻皱起了秀眉,小嘴痛楚地咧了咧,大酱块关切地问候起来,妈妈急忙摆了摆手,尽量装出若无其事的神态,我看在心里,暗暗发笑:妈妈的屁眼,还未消肿呐!看到我吐着舌头冲她暗笑,妈妈苦涩地漂了我的一眼,腥红的珠唇微微切咬着,一只白手本能地伸向股间,偷偷地按揉着。   " 我坐这,我坐爸爸这," 蓝花娇嗔地坐到大酱块的另一侧,大酱块立刻堆起笑脸,一只手依然拽扯着妈妈的手掌,另一只手大大方方地搭在蓝花光鲜的瘦肩上,啪啪地击打着。蓝花两条修长的、光溜溜的白腿,在吸顶灯剌眼的白光直射之下,泛着令我垂涎的柔光。我一边痴迷地欣赏着蓝花性感缭人的大腿,一边悄悄地从大酱块的身后绕到餐桌的对面,早已被情欲之火灼红的双眼,从蓝花的大腿上游移过去,直勾勾地盯着都木老师,对于我热切的目光,都木老师的反映却极为木然,让我很是失望。从我迈进都木老师家的房门,又走进客厅,直至来到餐厅,都木老师始终都是若无其事、不冷不热地对待我,现在,对于我火一般的目光,她依然如此。在盯视都木老师的同时,我机警无比的眼角,早已察觉到对面的妈妈在悄悄地、以警告的眼神瞪视着我。我没有理睬妈妈,对她的警告早已抛至脑后,我将身旁的实木椅子,故意拉近都木老师,然后,几乎是紧贴着都木老师香气芬芳的睡衣,坐下身来。   " 啊——哈,为了请我的老同学吃饭,我老朴可没少费心思啊,老同学,你看,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餐桌对面的大酱块满面春风,非常自豪地挥动着黑熊掌,如数家珍地向妈妈介绍着满桌丰盛的、据说是绝对正宗的朝鲜族美味佳肴,同时,骄傲地夹起一块又一块涂抹着赅人红椒粉、辛辣无比的鱼块、肉块,非常殷勤地放到妈妈的小瓷碟里:" 老同学,偿偿吧,偿偿我们正宗的、原滋原味的朝鲜族风味吧!" " 好,好,好,我偿偿,我偿偿!" 盛情难却,为了养颜,对辣椒总是敬而远之、甚至厌恶到极点的妈妈,今天,为了她的儿子,很是勉强地夹起大酱块放到瓷碟里的辣鱼块,艰难地张开小嘴,应付般地啃咬了一小口。   大酱块得意洋洋地望着妈妈微微颤抖的面庞:" 老同学,怎么样,味道如何啊?   " " 嗯,好,好!" 妈妈咧着辣痛的小嘴,草草地应承着:" 不错,不错,味道不错!" 望着妈妈对眼前根本无法下咽的、辛苦无比的朝鲜族食品那左右为难的尴尬之相,我心中暗暗好笑:嘿嘿,我的妈妈啊,让你攀老朴,这个朝鲜族的高枝,今天,你就先过朝鲜族高枝的第一关吧——吃辣椒!嘿嘿,妈妈,朝鲜族的辣椒如何啊,一定很过瘾吧,嘿嘿,辣死你!   突然,一块软绵绵的、肉乎乎的、温暖无比的东西,从餐桌的下面,啪啦一声,滑落到我的胯间,隔着薄薄的裤子,轻柔而又老道地掐拧着我的鸡鸡。我低头一瞧,哇——,原来是都木老师肥实的玉手,悄悄地按在我的胯间,可爱的手指隔着裤子,娴熟地抓挠着我的鸡鸡,我兴奋异常地撇视都木老师一眼,正襟危坐的都木老师用眼角严厉地回撇我一下,似乎在说:别乱动,小心点,听老师的话!   " 哦——哟,我都忘喽,还有姑娘呐!" 大酱块突然将月亮面转向因受到冷落而满脸不悦的女儿蓝花,点头哈腰地将一盘朝鲜族百姓公认的、最为上等的菜肴,极尽讨好之能事地推到蓝花的面前:" 给,我的宝贝姑娘,吃吧,吃吧,这盘菜可是爸爸特意给我的宝贝姑娘弄来的啊!姑娘,你看,这可是绝对正宗的长白山特产啊,哈,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望着对面的丈夫那麻坑凹陷的大酱块脑袋欢天喜地的一会转向妈妈,一会转向蓝花,寡廉鲜耻地讨好着两个女人,都木老师秀面红泛,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按在我胯间的手掌示威般,也许是报复般地,更加有力而又快速地套弄起我的鸡鸡来,我的鸡鸡扑楞一下便挺立起来,硬梆梆的鸡鸡头将裤子高高地顶起,形成一个突突乱颤的小山丘。在都木老师不停的揉搓之下,我很快便产生难耐的排泄欲望,一只手掌鬼使神差地顺着都木老师微微裂开的睡衣缝,极不安份地溜进都木老师那久违的、给予我无尽性福享受的胯间,都木老师悄悄地挪动一下大腿,我的手指擦着都木老师嫩白的大腿根,不顾一切地插探进去,都木老师肥硕的屁股轻轻一抬,我手指哧溜一声便滑进都木老师早已是洪水泛滥的肉洞里,我的心头猛然一颤,脑袋嗡嗡作响,手指尖忘乎所以地搅捅着都木老师的肉洞,发出阵阵令我浑身酥麻的脆响,好在对面的大酱块一声紧接一声地嚷嚷着,全然没有听到这种奇妙无比的声响,否则,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可怕恶果。   " 哝," 望着眼前珍贵的长白山特产,蓝花却面露难色,撒娇地厥着小嘴:" 不吃,不吃,这几天,没钱花,鳖得好上火,老爸,你看,我的牙床又肿了,痛得受不了,我可嚼不动这玩意啊,唉,没钱的日子真是难熬啊!" " 嗨," 大酱块一听,黑熊掌立刻伸进裤兜里,嗖地拽出一把钞票,痛痛快快地塞到宝贝女儿蓝花的手里:" 给,姑娘,这钱,先拿去花吧,有爸爸在,上什么火啊,姑娘,你可别鳖出个好歹的,爸爸可心痛哟!" " 哈——,老爸,来,拥抱一下," 望着手中花花绿绿的钞票,蓝花立刻喜形于色,只见她欢快地纵身跃起,一头扑到大酱块赘肉横陈的身上,搂着酱块般的大脑袋便卖力地亲吻起来,发出阵阵令我好生酸麻的咂咂声:" 谢谢老爸,谢谢老爸,老爸真好,老爸真好,谢谢老爸,……" " 嘿哟,嘿哟,荣光嘶意哒!" 大酱块顺势抱住自己的宝贝千斤,黑熊掌爱怜地拍打着蓝花光滑的背脊:" 嘿哟,嘿哟,我的宝贝,嘿哟,嘿哟!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望着这对旁若无人地又是拥抱,又是亲吻的父女,都木老师不禁皱起了眉头,一边继续隔着裤子,狠狠地套弄着我的鸡鸡,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 喂,喂,蓝花啊,得啦,看把你乐得,别差了气,快点,吃饭,快点吃饭吧!" " 哦,老爸!" 蓝花终于离开大酱块的怀抱,夹起辣鱼块作为奖赏,乐颠颠地塞进大酱块的嘴巴里:" 给,老爸,咽下去,全部咽下去。这可是女儿的一点心意哦!" " 嗳——,嗳——,老朴啊," 看到大酱块幸福地咀嚼着蓝花塞进嘴里的辣鱼块,坐在身旁的妈妈讨好般地拽扯着大酱块的黑熊掌,理直气壮地说道:" 老朴啊,我儿子工作的事,就交给你全权办理了!" " ×老师," 听到妈妈的话,大酱块突然将麻面转向我,我登时惊赅万分地将手指从都木老师一片水泽的肉洞里抽出来,茫然无措地望着大酱块,都木老师也停止了套弄,冷漠地瞪着大酱块。而大酱块,则毫无耐心地扫了我一眼,然后,又故态复萌,一会瞅瞅娇艳的蓝花,一会又瞧瞧强堆笑脸的妈妈,嘴角依然擒着令人作呕的涎液。   我悄悄地将手指抬到餐桌上来,低下头去,贪婪地嗅闻着那浓烈的气味,禁不住地打了一个冷战,嗅了一会,指尖醮上小瓷碟里的朝鲜族辣酱,塞到嘴里,细细地品味着。都木老师见状,按在我胯间的肥手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大腿,我痛得咧了咧嘴,将手指吐了出来,目光再度移向餐桌对面。从大酱块瞅蓝花的眼神里,以及蓝花在大酱块面前的媚态,还有都木老师那严厉而又无奈的目光之中,凭着多年乱搞女人的实践经验,我有一种强烈的、异样的预感。   " 我的老同学啊," 我正一边摇晃着辣味呛人的手指,一边望着大酱头,默默地冥思着。大酱块抹了一把厚嘴唇,黑熊掌淫邪地拍了拍妈妈丰满的胸脯:"老同学,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你啊,你啊,只要一看见我,就儿子,儿子的、工作、工作的,没有别的,不就这点事么,听得我耳都要磨出茧子来了,老同学,如果你还不放心,呶," 在大酱块色邪的拍打之下,妈妈的酥胸本能地向后挪移着,尽可能地躲避着大酱块的黑熊掌,但,这是徒劳的,可恶的黑熊掌一次又一次地落在妈妈的豪乳上,我看在眼里,气得七窍生烟,作为报复,我将手指滑到餐床下,哧溜一声插进都木老师的肉洞里。恼怒之中,我完全忘记了指尖上还醮挂着朝鲜族辣酱,这一插桶,把个都木老师辣得浑身哆哆乱颤,却又不敢叫喊,更不敢乱动,情急之下,都木老师颤抖不止的肥手死死地掐捏着我的鸡鸡。啊——,我默默地呻吟一声,呼哧一下,一滩精液不可遏制地喷涌出来。   老道的都木老师感觉到我射精了,手掌爱怜地拍了拍我渐渐被精液浸透的裤子,同时,冷冰冰地瞪着大酱块。在都木老师严厉的目光之下,老朴不得不有所收敛,他快速地抽回黑熊掌,哧溜一声塞进裤兜里,哗啦一下拽出一把坠着一只可爱装饰狗的汽车钥匙,然后,抬起雍肿的身子隔着餐桌,很是大方地将汽车钥匙甩到我的眼前:" 小子,拿着,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司机了,就给我开车吧!   " 说着,大酱块又不自觉地将色迷迷的月亮面,转向妈妈:" 老同学,这,还不行么?" " 呵呵," 妈妈顿时喜笑颜开:" 谢谢,谢谢,谢谢老同学,儿子,还不快谢谢你朴舅舅!" " 谢谢舅舅!" 我用发散着都木老师滚滚骚气的手,握住小巧玲珑的汽车钥匙,假惺惺地堆起极不自然的微笑,大酱块不以为然地摆摆手,然后,端起一满杯白酒:" 没说的,没说的,小子,来,我未来的女婿,咱们爷俩干一杯!" " 舅舅,干!" 我站起身来,端着酒杯,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餐桌对面的大酱头,心中恨恨地嘀咕道:女婿?哼——,大酱块,你可曾知道,你的女婿是多么的伟大,早就把你的老婆给操喽,就是在一分钟之前,你老婆刚刚帮我打完手枪!想到此,我有意将骚气袭人的手指贴靠在大酱块的手指上,挑衅般地希望他能嗅闻到自己老婆肉洞的气味:" 来,舅舅,干!" " 干!" " 啊——," 满满一杯烈性白酒咕一声噜咽进肚子里,大酱块痛快淋漓地抹了抹嘴角:" 啊——,好,好,爽,爽,真爽啊,真过瘾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是啊,是很过瘾哦,是很太爽哦!" 我也抹了抹挂满酒珠的嘴角,话里有话地嘀咕着,并将刚刚从都木老师肉洞里抽出来的手指得意洋洋地指着大酱块,同时,模仿着大酱块的习惯性口吻:" 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   74   " 啊——," 大酱块放下空酒杯,咕咚一声,一堆雍肿不堪的赘肉重重地压回到椅子上,再次拽过妈妈的白手,一边不停地揉搓着,一边嘻皮笑脸地冲我说道:" 小子,你是不知道哇,你妈妈的一句话,对于舅舅来说,那就是皇帝的圣旨啊,只要你妈妈一发话,我就得屁颠屁颠地去办啊!" " 去你的," 妈妈温柔地冲大酱块笑了笑,这似乎是一种奖赏,登时把个色迷迷的大酱块瞅得神魂颠倒起来,色胆也愈加膨胀起来,除却继续忘乎所以地揉搓着妈妈的白手,而其他,便不知应该如何是好了:" 唉,老同学,你交给我的任务,我就是头拱地,也得办啊!老同学,嘿嘿," 望着妈妈故作娇态地瞅着大酱块,大酱块不由地得寸进尺起来,黑熊掌啪地拍打在妈妈肥硕的大腿上:" 老同学,放心吧,……" " 小力,快过来!" 望着大酱块的丑态,都木老师不屑地撇了他一眼,然后,闪开身子:" 来,来,来,你们哥俩坐在一起好好地聊聊吧!" 都木老师将蓝花从大酱块的身边,拽扯到我的座位旁,而自己,则像个督察似地坐到大酱块的身旁,刚刚套弄完我鸡鸡的手掌,不耐烦地拽着大酱块的衣袖:" 嗳——,嗳——,……,我说,就这点事,你还有完没完啊,瞎磨叽个啥啊,絮烦不絮烦啊,还能不能唠点正经咯喽,×老师今天领着儿子是来干什么的啊,你忘啦?" " 哦——,哦——," 在都木老师的拽扯之下,大酱块极不情愿地转过身来,又顾作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油光闪亮的大脑门:" 对啊,老婆,你不说,我都忘喽,老同学,咱们今天是会亲家啊,老同学," 说着,说着,已有几分微醉的大酱块又转过身去,黑熊掌淫糜地按压在妈妈的肥腿上,兴致勃勃地说道:" 老同学,我的姑娘那可是没说的啊,我的姑娘,可是百里挑一,啊,不,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美人啊,这是公认的,上学的时候,我姑娘是公认的校花啊!我的姑娘,……" "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蓝花的确很漂亮,这可不是我虚夸她,真的,嗯,真的很漂亮!   " 妈妈无奈地搬挪着腿上的黑熊掌,嘴里则甜言蜜语地奉承着,都木老师见状,索性搬过椅子,咕咚一声,夹在大酱块和妈妈中间,咄咄的目光无情地逼视着大酱块,大酱块终于抬起黑熊掌,煞有介事地与妈妈以及都木老师商量起我与蓝花的婚事来。   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蓝花的身旁,整个心思,依然滞留在都木老师那迷人的身上,热切的目光不断地扫射着对面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又恢复到最初的状态,佯装着根本没注意到我,一会操着汉语,一会操着朝鲜语,或者索性将两种语言混合在一起,叽哩哇啦地与大酱块交谈着。从双方家长们那七嘴八舌的交谈中,我感觉他们对这桩完全由他们操纵的婚事极为满意,不时还发出阵阵热烈的嬉笑声。   " 嗯——,嗯——," 我正望着都木老师长久地发呆,身旁的蓝花造做地清了清嗓子,她根本没有心情倾听家长们贸易般的交谈,而是大方地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主动打破这令人尴尬的沉闷局面:" 喂,小力,瞅啥呢!" " 哦,哦," 我慌忙将目光从都木老师的身上游移开,怔怔望着总是对我充满神秘冷笑的蓝花,蓝花则更加神秘地诡笑起来,然后,淡淡地问道:" 小力,喜欢听音乐么?   " " 喜——欢," 我几近木讷地答道。   " 哦——," 听到我的回答,蓝花碧玉般的脸庞瞬间便绽开花朵般的笑容,那令我捉摸不透的神秘之色骤然之间便烟消云散,让我费解地转换成一副终获知音的神态,同时,兴奋难当地拍打着纤细的小手:" 太好了,太好了,我也喜欢音乐,小力," 蓝花放下饮料罐,兴致昂然地站起身来,轻柔地推了我一把:"走,到我的房间去,看看我的音响漂亮不漂亮,够不够档次!" 说完,蓝花冲我摆摆小手,转过身子,尽力摩仿着影视明星的步态,轻盈地溜出餐厅,尤如仙女飞天般地飘到楼上,我则紧随其后,一双色眼极不安份地盯着蓝花那娇巧可爱的小屁股,楞头楞脑地走进蓝花香气喷鼻的闺房。在淡蓝色的落地窗帘旁,放置着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面摆放着数只造型怪异的动物娃娃,贴着高档装饰布的墙壁上毫无规则地悬挂着一幅又一幅超级影视明星的标准相:什么、什么天皇巨星、什么、什么影帝、星后的大照,等等等等,直看得我莫名其妙,眼花缭乱。   蓝花再次转过头来,冲我嫣然一笑,然后,蹲下身子,啪拉一声触动了高档组合音响的按钮,哗——,哗——,唰——,唰——,狭窄的房间里立刻沸腾起来,家俱、装饰物、动物娃娃、影星巨照在空前强劲的、几近震耳欲聋的旋律中,吱呀、哼唷地跳动起来,优美欢快的乐曲刚刚灌进蓝花的耳朵里,蓝花便尤如上来大神般地纵身跃起,婀娜的腰身欢畅淋漓地扭动起来,旋即,又无比爽朗地将俏丽的面庞转向我,一边一刻不停地跳蹦着,一边冲我自作多情地打着飞眼,一对馒头般的小乳房叮咚叮咚地摇晃着,渐渐地,蓝花的身体越来越贴近我,一只小手指冲我挑逗般地勾起:" 来啊,来啊,一起跳啊!来啊,……" " 嘿嘿,"我将手中的烟蒂掐灭,按压在床头柜上的小瓷缸里,然后伴随着节奏欢快的乐曲,大大方方地与蓝花雀跃起来。健壮的腰臀频频地撞击着蓝花可爱迷人的小屁股,粗硕的手臂有意无意地刮擦着蓝花微微隆起的胸脯,蓝花非但毫不躲闪和回避,却让我惊讶地扭动着丰臀,回敬般地触撞着我的腰身,望着她那掬掬娇态,我一把拽住她的小手,将其搂进怀中,色迷迷的目光,久久地凝视着,蓝花乖顺地依在我宽大的胸怀中,缓缓地放慢了舞步,娇嗔地问我道:" 小力,喜欢我么?""喜欢!" 我以浪荡公子惯用的口吻,坦然答道:" 喜欢,喜欢,非常喜欢!""小力," 蓝花也极为坦诚地继续问道:" 咱们俩个的事,可都是家长一手做的主,以后,如果真的结了婚,你在意不在意我的过去啊?" " 嘿嘿,蓝花,你好爽快啊!" 我心中暗想:蓝花啊,蓝花,我不知道你的过去怎样,而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在意你的过去如何、如何呐。我的过去,更是见不得人啊,甚至比你还要狼狈万分,蓝花,你知道么,我是一个非常热衷于乱伦的畜牲:" 不,我不在乎那些,蓝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 哦,小力,实话告诉你吧!" 蓝花索性开诚布公道:" 我已经不是处女了,这个,我现在就告诉你,如果你后悔,还来得及!" " 嗬嗬," 我仿佛是反唇相讥,又或是竞赛般地答道:" 你不是处女,那,我也不是处男啦!" " 这个," 蓝花突然板起面孔,再次浮现出那让我永远捉摸不透的诡秘之色:"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说完,蓝花轻轻地推开我,更加让我茫然无措地捂着小嘴,嘻嘻嘻地冷笑起来:"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嘀——,嘀——,嘀——,蓝花老练地从腰际拽下小巧玲珑的呼机:" 哎呀,同学传我喽,小力,对不起,今天,是我同学的生日,我得赶紧走喽!" 蓝花匆匆将呼机别回到腰际,然后,拉着我的手,蹬蹬蹬地跑下楼去,当经过餐厅时,我看见大酱块握着砖头般的手提电话,正沙哑地嗲声嗲气着,而身旁的都木老师,则满色阴沉地盯着月亮面:" 什么,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谈什么业务啊!" " 嗨,嗨,你不懂,你不懂!" 大酱块收起手提电话,不耐烦地冲都木老师摆摆手,都木老师冷冷地嘀咕道:" 什么我不懂,我什么都懂,你是不是又扯没正经的啦?" " 嗨,你可得了吧!" 大酱块拼命地摇晃着月亮面:" 老婆,你想到哪去喽,你,……" " 小力," 见我徘徊在餐厅的门口,都木老师将冷冰冰的面孔转向我:" 小力,过来!" " 老师,什么事?" 我循声走进餐厅,都木老师拉着我手,话里有话地说道:" 小力,都这么晚了,你舅舅还要出去谈什么业务,瞅他都喝成啥样了,还能开车吗,小力,陪你舅舅走一趟,噢!" " 好,好,好," 大酱块很是不满地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瞪了都木老师一眼,然后,冲我挥挥手,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 唉,小子,走吧,跟舅舅出去一趟,有客商找我,说是要谈点业务!" " 爸爸," 刚刚套上皮鞋的蓝花闻言,立刻尖着嗓子嚷嚷起来:" 爸爸,正好,把我也捎上吧!" 于是,我拎着汽车钥匙,尾随在大酱块东摇西晃的赘肉后面,就算是正式走马上任,成为大酱块的司机。当我蹲在门口穿鞋时,都木老师偷偷地溜到我的身后,手掌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声音极低地嘱咐我道:" 小力,给老师看着他点,看他是不是又搞女人去喽,过一会,老师打电话与你联系,你可一定帮老师把他看管好哟!" 我首先将蓝花送到一家我从未涉足过的娱乐场所,又将喋喋不休的妈妈送回家,然后,按照大酱块指点的方向,将大酱块送到一家喧嚣异常的大酒店,临下车时,大酱块表情严肃地对我说道:" 小子,给领导开车,嘴巴可要严实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别说,懂吗?……" " 懂——," 我低声答道:" 舅舅,我明白,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 嘿嘿," 听到我的话,大酱块终于露出难得的微笑,大大咧咧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小子,你很聪明啊,你很乖巧啊!" " 干爸," 我与大酱块一前一后刚刚走到酒店的门口,一个身材高佻,足有一米七零以上的年轻女子,欢蹦乱跳地跑下台阶,旁若无人地扑向大酱块,一把搂过凹陷不平的月亮面,然后,低俯着长发蓬松的脑袋瓜,便娇嗔地啃咬起来:" 干爸,干爸,为什么总也不见我啊,想死我喽!" " 哎哟,哎哟,哎哟,我的好女儿,哎哟,哎哟,好漂亮啊,好香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 哦唷,干爸,女儿都要饿死喽!" " 是么,走,干爸请女儿吃饭,走,走,荣光嘶意哒!" 兴奋异常的大酱块东扭西歪地拥着芳妙女子,在一句紧接着一句的" 荣光嘶意哒!" 的话语声中,走进灯火辉煌的酒店餐厅,在耀眼的灯光下,我终于看清了女子那绝世般的芳容、那妖精般的体态,以及那超级性感的长腿!哇,好靓的女子啊!   " 干爸!" 大酱块极为大方地点要了满桌丰盛的菜肴,他早已酒足饭饱,不停地打着酒嗝,一对黑熊掌肆无岂惮地在女子的身上、腿上抓摸着,嘴角又不自觉地泛起可恶的涎液:" 啊,真漂亮,啊,真香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 干爸," 长腿女子一边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可口的菜肴,一边尽力拽了拽被大酱块抓挠得乱纷纷的肉色丝袜,一边呶着小嘴嘟哝起来:" 我的干爸啊,别总是什么哒、哒、哒的,你放机关枪呐,干爸,说点正经的吧,女儿的事,可怎么办啊?" " 啥事?" 大酱块似乎在明知顾问,女子撒娇地往大酱块的嘴里塞进一块肉去:" 干爸,你又装糊涂了,啥事,女儿找你还能有啥事啊,训练费的事呗!" " 噢——," 大酱块心不在焉地将肉块囫囵吞进肚子里,黑熊掌再次落到女子的长腿上:" 噢,就这点事啊,好说,好说!" " 嗨,我的干爸,女儿一问起训练费的事,你总是好说、好说的。可是,直到现在,你也没给女儿拿出一分钱来啊,干爸啊,女儿真是实在没有办法啦,如果再交不上训练费,就,就,……,唉,干爸,前些阵子,为了挣点钱,女儿做了几天时装模特,可是,那点钱,什么也不好干啊,干爸,干爸,给女儿想想办法吧!……" " 好说,好说," 大酱块抱住女子的长腿,色糜的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滚落出来,吧嗒一声,砸击在女子超级性感的长腿上:" 真长哟,真白哟,真嫩啊、真细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   75   " 哦,耶——,哦,耶——,哦,耶——," " 嘎,吱——,嘎,吱——,嘎,吱——," " 嗷,哟——,嗷,哟——,嗷,哟——," 待长腿女子吃饱喝足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便迫不急待地将高出他将近一头的年轻女子塞进小汽车里,指手划脚地来到一家富丽唐璜的洗浴中心,租下一处套间式包房,大酱块啪的一声,将砖头般的手提电话丢在我的面前:" 小子,无论谁来电话,你都告诉他们,我正跟客商洽谈业务呐,记住没?" " 嗯,知道了!" 我接过大砖头,诚实地点点头,朴舅那醉薰薰的眼神严厉地注视着我,似乎在提醒我:小子,若想给我开车混饭吃,今天晚上,你就必须老老实实地坐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给我把门,帮我接电话,替我撒谎。然后,他转身过雍肿的身躯,一头将长腿女子拥到里间屋。很快,一对各有所求的男女,心照不宣地纵情交欢起来,那淫糜地浪叫声,那两堆各怀心腹事的肉体压迫着狭窄的床铺吧叽吧叽地相互贴碰着,不堪重负的床铺则无可奈何地、嘎吱嘎吱地呻吟着,与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极不合谐地交汇在一起,令人极其生厌地从薄薄的隔断,一股脑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 哦,耶——,哦,耶——,哦,耶——," " 嘎,吱——,嘎,吱——,嘎,吱——," " 嗷,哟——,嗷,哟——,嗷,哟——," " 他妈的,好个小贱屄啊,真能叫唤啊,真他妈的会装啊!" 我木然地仰面横卧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烦燥不安地吞着云吐着雾,身旁那只造型奇特的小瓷缸里很快便塞满了余烟缭绕的烟蒂,我仰着脑门,一口接着一口地倾吐着或大或小、或圆或扁的烟圈。   我寂寞孤独的心情本来就坏到了极点,又听到里间屋那滚滚而来的、牲畜配种般的淫声浪叫,愈加愤愤难平,心里恨恨地骂道:" 好个小贱货啊,哦,耶,哦,耶。嘿嘿,他妈的,好新潮啊,X 号带里洋妞的叫床声,学得好形象啊,不愧是个跳舞蹈,的确有点演员的天资哦!" " 哦,耶——,哦,耶——,哦,耶——," " 嘎,吱——,嘎,吱——,嘎,吱——," " 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 隔壁再度哼哼叽叽地嘈杂起来,听着大酱块那粗重的、却有些语无伦次、甚至词不达意的朝鲜族口头语,我敢断言,我的大酱块舅舅已经达到了性高潮。与大酱块舅舅刚刚接触还不到一天,总是习惯于对他人察言观色的我,便特别地注意到,我的大酱块舅舅,无论是与我交谈,还是与我饮酒,每当兴奋起来时,从大酱块的嘴里,便会反复不停地冒出这句让我莫名其妙的口头语来:" 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 而现在,如果大酱块舅舅再这样" 荣光嘶噫哒!" 地嗷嗷数声,便证明他已兴奋到了极点,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便会从他的鸡巴头上狂泄而出。   " 他妈的,老淫棍," 我气鼓鼓地谩骂道:" 操吧,操吧,把你的鸡巴操折了,那才好呐,操吧,操吧,操个精尽人亡吧!……,老——姑," 骂着骂着,我又不由自地联想起了老姑:老姑,你现在怎么样了?日子过得可好?嫁人了么?   嫁人?老姑真的嫁人了,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在这个细雨蒙蒙的夏夜,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姑,一定正被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淫邪地压在身下,那个原本只属于我的小便,却被另外一根陌生的鸡巴得意洋洋地狂捅着。就像隔壁大酱块舅舅插着身下那个长腿女子一样。   啊,不,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太可怕了!我不愿意再思忖下去,这太残酷了,这太让我无法接受了,我默默地唤呼着:老姑,老姑!   "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茶几上的手机叮呤呤地嚷嚷起来,打断了我对老姑的无限思念之情,我没好气地抓过手机:" 喂?谁啊?哦,老师!" 我急忙掐灭烟蒂,纵身跃起,为了避免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听到隔壁传来的阵阵淫浪的叫床声,我推开房门,来到走廊里:" 老师,什么事?哦,朴舅,朴舅正在与客商洽谈业务呐,嗯,是的,我和朴舅都在酒店里,朴舅正陪着客人们喝酒呐!""真的么?" 都木老师疑心重重地问道:" 小力,你朴舅找没找小姐啊?" " 没,没," 为了日后能跟大酱块混饭吃,我现在只有撒谎这唯一的选择:" 没有,老师,没有,朴舅没有找小姐,就是喝酒!" " 好孩子,不要骗老师," "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老师," 为了岔开话题,我对着话机顽皮地嘀咕起来:" 老师,妈妈,我爱你,我好想你啊!" " 嘻嘻,小坏蛋!" 都木老师温柔地说道:" 孩子,记住,一定要帮老师看管住你朴舅!" " 是!老师," 我红胀着面颊终于帮助我的顶头上司大酱块——朴舅搪塞过去,待我重新走进包房,立刻听到两声杀猪般的吼叫声:" 嗷——,嗷——,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 哼哼," 我轻轻地哼了一声,心里嘀咕道:" 唉,谢天谢地,这个老淫棍,他总算折腾完了!   " " 喔——唷!" 吱——呀,已经发泄完的朴舅喘着粗气,披着浴衣,满头热汗地推开隔壁的屋门:" 谁来电话了?" " 老师!" " 哦," 朴舅点点头,不再理睬我,他非常清楚,我一定会帮他搪过此事的。朴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转身冲着里间屋那位握着手纸,正叉着大腿擦试胯间的妙龄女子说道:" 干女儿,别他妈的擦了,快点穿上衣服,走人!" " 干爸,你们先出去吧,我还得冲一冲呐!   " " 哼,女人就是他妈的麻烦!" 坐在汽车里,朴舅一边吸着高档香烟,一边焦燥不安地嘀咕道:" 跟女人出来,没有耐性可不行啊,别的不说,化个妆,少说也得半个钟头,抹啊,描啊,没完没了,他妈的," " 出来了," 车灯所扫之处,那位体态轻盈,身高至少在一米七零以上的长腿女子,款款走出洗浴中心的大门。   一分钟之前还骂骂咧咧的朴舅,立刻堆起丑陋的笑脸,极为殷勤地推开了车门,讨好般地挽住女子的手臂:" 啊哈,我亲爱的干女儿,快点进来!" " 嘻嘻,哎哟,干爸,你干么啊," 女子刚刚坐到朴舅的身旁,朴舅便淫邪地将肥大的手掌探进她的胯间,女子羞涩地并拢住两条修长的、性感的白腿:" 哎哟,亲爱的干爸啊,可别抠了,你咋总也没够呐,人家刚刚收拾干净,你看,又让你弄得乱七八糟的!唉——,哎哟,哎哟,……" " 啊," 对女子的唠叨,朴舅置若罔闻,黑熊掌一边粗野地抠挖着长腿女子的小便,一边放荡地嘀咕着:" 啊,我的小美人,你的小骚屄可真他妈的嫩啊,可真他妈的紧啊,可真他妈的水灵啊,你的小骚屄,干爸我真是永远也抠不够哇!" " 干爸," 女子不再惊叫,抱住朴舅酱块般的大脑袋瓜,先是吧嗒一声,故作柔情地亲了一口,然后,厥着涂抹得腥红的小嘴,娇嗔地说道:" 干爸啊,别光想着抠啊、抠的,干女儿的训练费,你什么时候给我啊?" " 别急,别急," 朴舅心不在焉地敷衍着,胡萝卜般粗糙的大手指,在长腿女子的小便里狂野地钻磨着,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吱吱声:"我亲爱的干女儿,明天一上班,干爸就开张支票!把你半年的训练费,一次全付清!" " 真——的," 女子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小嘴一张,更加娇嗔地亲吻起大酱块来,同时,乖顺地叉开两条嫩白的长腿,任由朴舅的粗手指肆意往最深处钻探。   吱——,吱——,吱——," 哦——耶,哦——耶,哦——耶," 女子搂着朴舅的脖胫,频繁地呻吟着,朴舅正抠得来劲,女子突然尖叫起来:" 哎哟,干爸,我到家了!" " 呶," 朴舅意犹未尽:" 干女儿,咱们找个地方,再喝点吧!   " " 不行啊,干爸,太晚了,你看,都下半夜了,妈妈又得骂我喽!" " 再见!   " 朴舅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女子跳下汽车,挂满女子淫液的黑熊掌,缓缓地挥动着,在路灯的映照下,折射着可笑的淫光:" 干女儿,再见!" 待女子消失在夜幕之中,朴舅立刻按上车窗,将一根手指放到塌鼻梁下:" 唷——哇,好他妈的骚啊!   " 说着,朴舅厚唇一挪,哧溜一声,将手指尖吸含进患有严重口臭的嘴巴里,吧叽吧叽地品味起来:" 味道真是他妈的特别啊,唉,真是不服不行啊,啥也别说了,小嫩屄就是他妈的香啊!" " 朴舅," 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提醒朴舅道:" 你大概还没醒酒吧?" " 小子,怎么了,我做什么糊涂事了?" " 朴舅,刚才,你答应人家什么了?" " 什么,我什么也没答应她啊!" " 你不要答应明天上班开张支票,给她付训练费么?" " 啊,啊," 朴舅先是一楞,继尔,大酱块脸上立刻显露出一副十足的无赖神色:" 嗨,去他妈的屄、屄吧,我说是说了,可是,我就是不给她开,我看她还敢到公司去取么?嘿嘿,我想,她的脸皮还不至于厚到那种程度吧,嘿嘿,白操了,白操了,这个小骚屄,又他妈的让我给白操了,哈哈哈,……" 好一个臭无赖!我心中恨恨地骂道,将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里,朴舅已经不再吮舔粗手指,开始满脸淫色地回味着包房里那疯狂的一幕幕:" 啊,小子,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滑冰运动员,玩起来真是别有一番味道,那身材、那皮肤,简直没的说啊,嘿嘿,我最喜欢的,还是她的那两条大长腿哟,唉,真他妈的漂亮啊,又白、又嫩,我真恨不得整根吃到肚子里,哼哼,他妈的,我让你总是跟我要什么训练费、训练费的,我让你滑冰,我操死你,我天天操你,只要你来找我要钱,我就操你,我操死你,我要把你操劈胯喽,直操得你两条大长腿想合都合不上,嘿嘿,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冰上跳舞蹈,嘿嘿!小骚屄,我操死你,我非得把你的大腿操劈了胯不可,哈哈哈," 说着,说着,朴舅止不住放浪地纵声淫笑起来,那破锣般的嗓音,嗡嗡嗡地、长久不散地回荡在狭窄的车棚里。   " 哎——," 望着车窗外那繁星般的万家灯火,朴舅嘎然止住了淫笑,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然后,自言自语道:" 啊,半夜喽,都他妈的搂着老婆睡觉了,都开始抱着老婆操大屄喽,喂," 朴舅突然用粗手指顶了顶我的脖胫:" 小子,你说,这一夜,全中国得有多少对男女在操屄呐?" " 哦——," 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摇着脑袋答道:" 舅舅,这个,我可不清楚,国家统计局大概不作这方面的统计吧!" " 嘿嘿," 朴舅却极为认真地说道:" 国家统计局不统计,我可粗略地统计了一下,我草草地算了算,嗯,这一夜啊,全中国的老爷们泄出来的大鸡巴水啊,如果都收留起来,足足能他妈的装满一油罐车!哈哈,怎么样,小子,你信不信啊,嘿嘿,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是吓一大跳哇,全中国的骚娘们,每一天夜里,小骚屄都要装满一油罐车的精液,哈哈," 吱——嘎,我不怀好意地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正专心致志地满脑袋算计着全中国的男人们一夜能排泄出多少精液的朴舅,因毫无思想准备,大酱块脑袋咣当一声撞击在椅背上:" 哎——哟,小子,你这是怎么开的车啊," " 舅舅,你到家了!" " 嗯," 朴舅一边揉着撞痛的大酱块,一边点点头,我首先跳下车去,殷勤地为朴舅拉开车门:" 舅舅,下来吧,我送你上楼去!" " 小子," 当我将朴舅送到楼上时,依然半醉不省的朴舅一把拽住我的手臂:" 你别走,陪舅舅我再喝点吧!" " 朴舅,已经是后半夜了,想喝,明天再喝吧,今天,时间太晚了!" " 呶," 朴舅并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另一只手诡秘地指着他那奇丑无比的胯裆:" 小子,刚才,好久没见到我的干女儿,冷丁看着,你舅舅我一高兴,乘着酒兴,一口气放了两炮,一会,我进了门,如果你老师要验货,我恐怕是交不上公粮喽,小子,你陪舅舅我再喝两口,帮我搪塞搪塞,如果你不在,你老师就得让我交公粮,可是,小子,不瞒你说,舅舅我现在是一滴公粮也交不出来喽!" ……   作者: zhxma(2 )   日期: 04-25-03 19:51   76   " 喔──唷," 当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趿拉着拖鞋走动的脚步声,朴舅突然瘫软地向我贴靠过来,大酱块匡当一声低垂在我的肩膀上,非常老到地装出一副烂醉之态。   哗──啦,房门缓缓地推开,我亲爱的都木老师依然披着那件薄薄的睡衣,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我搀扶着佯醉的朴舅东倒西歪地走进屋去,都木老师一边关锁房门,一边气呼呼地嘀咕道:" 唉,又喝成这个熊样!" " 喝,喝," 我将朴舅刚刚放置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朴舅突然振作起来,顺手从茶几上抓过一瓶高档水果酒:" 小子,来,喝,喝,还得喝!" " 还喝啊,你还有完没完啊,那尿屄水有什么好喝的啊!" 都木老师走过来,正欲夺过酒瓶,却被朴舅的黑熊掌生硬地推搡到一边,打了一个踉跄:" 滚,他妈的,老子愿意喝,用不着你管!   " " 谁希罕管你啊,喝吧,喝吧,往死里喝吧,早晚得喝死你,哼,喝死啦倒!   " " 老师,蓝花呐!" 我急忙扶住都木老师,悄声问道,都木老师秀眉一皱:" 唉,疯去了,又疯去了,唉,这一家人啊,瞅他们爷俩,我真是活够了!""老师," 我将满脸怨气的都木老师搀扶进卧室,笑嘻嘻地凑过脸去,都木老师立刻将方才与朴舅的不愉快全然抛至脑后,燥热的面颊露出娇艳的微笑,玉嘴一张,吧嗒亲了我一口,我用手掌拨开都木老师薄薄的睡衣,手指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隔着短小的内裤顽皮地揉搓起来:" 嘻嘘,老师,您早点休息吧!" " 嘻嘻," 都木老师的胴体微微地抖动起来,白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庞,情意绵绵地瞅着我。   突然,都木老师令我震惊地一屁股瘫坐到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大大方方地撩起睡衣,叉开两条肥腿,冲我淫糜地微笑着,我则乖顺地蹲下身去,手指拨开都木老师的内裤,腥红的舌头快速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然后,悄然站起身来,拍了拍激情勃发的都木老师:" 老师,等一会,等朴舅醉死啦,咱们,嘿嘿," " 嘿嘿," 都木老师会心地淫笑道:" 孩子,去吧,照顾好你朴舅,让他少喝点!   " " 小子,过来,喝!" 我正站在卧室里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偷偷传情着,甚至还肆无岂惮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客厅里的朴舅扯着沙哑的嗓门,大声小气地冲我嚷嚷起来,我不敢再也都木老师没完没了地亲热,极不情愿地冲着都木老师打了一个飞眼,然后,一边吸吮着黏满都木老师淫液的手指,一边依依不舍地退出都木老师的卧室。朴舅已经将一只斟满水酒的高脚玻璃杯推到我的面前,我抬起手来,手指尖故意移到朴舅的鼻孔下,不怀好意地希望他能从我的指尖上嗅闻到自己老婆淫液的气味,我心中暗骂道:操,还他妈的喝呐,一分钟之前,你老婆的小便又让我给抠了。而表面上,我假惺惺地摆着手:" 不行,舅舅,我不能喝,一会,我还得开车回家呐!" " 他妈的,逃──兵,没种的逃兵,"朴舅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 回什么家、回家,今天,你就住在舅舅家里吧,哼──,你这个没种的家伙,什么事都想逃,当兵,逃,喝酒,也想逃,哼,小子,你知道么?如果没有舅舅我帮你四处打点,你还能他妈的美了吧叽地开着高级轿车,跟着我到处肥吃肥喝么,如果没有你舅舅我,你就得他妈地要饭去喽。小子,告诉你,今天,如果你不陪舅舅我喝好,明天,你就别他妈的上班了,……" " 舅舅,干!" 听到朴舅这番话,我懊丧地坐下身来,尽管手臂气得哆哆乱颤,可我还是努力地端起了酒杯:" 舅舅,干!" " 干!" 朴舅终于收起阴沉的面庞,大酱块露出一丝可贵的,但却是极不自然的笑容:" 啊,干,爽,爽,荣光嘶噫哒!" " 小子," 朴舅再次抓过酒瓶,咕咚咚地将我的空杯重新斟满,话题又让我很不舒服地转到当兵那档子让我永远不堪回首的往事上来:" 小子,告诉舅舅,你为什么要开小差?嗯,当兵不好么?你看我,当了半辈子的兵,实话说,我还有点没当够呐!可是,老邓这一大裁军,我不得不转到了地方。" " 舅舅," 听到朴舅的问话,我哪有胆量和颜面合盘托出自己开小差的真情实况,万般无奈之下,我便信口开河地胡扯起开小差的缘由来,只见我双肩微耸:" 舅舅,你是军官,在部队里,当然舒服自在,当然不会当够,可是,舅舅,你当过小兵么,你知道当个小兵有多苦么?" " 再苦,还有囚犯苦么?" 朴舅不服气地问道。   " 差不多,跟囚犯差不多!" 我坦然答道。   " 此话怎讲?" 朴舅追问道。   " 囚犯受管教的凌辱,当兵的,受小官的欺侮,舅舅,你说说,这跟囚犯有什么本质的不同?" " 谁欺侮你了,嗯,哪个小官欺侮你了?" " 班长,最基层的班长,最能欺侮我们这些小兵!" " 哦,班长是怎么欺侮你的,嗯,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啊?" " 哼哼," 听到朴舅的话,我顿时心潮澎湃,感慨千万,我啪地放下酒杯,激愤地讲述道:" 舅舅,我到了军用机场,班长一看见我,就好像前世跟我有报不完的冤仇似地黑上了我,舅舅,你知道么,我妈妈从来不做针线活,她没那个耐性,可是,为了我,妈妈终于耐着性子拿起了针线,妈妈怕我在部队挨冻着凉,起早贪黑地给我缝制了一件羊毛坎肩,舅舅,那个小坎肩,别提有多精制了,我一穿到身上,就喜欢的不得了哇,一看到那件小坎肩,我就想起妈妈了,一想起妈妈,我的身上就暖洋洋的。" " 嗯,嗯," 朴舅赞同地点点头:"是的,是的,你妈妈长得的确不错,虽然谈不上特别的漂亮,可是,你妈妈的皮肤,特好,特有肉感!……" 他妈的,我心中好生不悦:好个老淫棍啊,对我的妈妈也评头品足起来,我急忙打断朴舅的话,继续讲述道:" 舅舅,可是,一到了部队,班长看见我身上的小坎肩,就郑重其事地警告我:部队里有规定,当兵的不允许穿民间的衣服!得,没收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那件小坎肩!   舅舅,那可不是一件普通的坎肩啊,它满含着妈妈对我的一片关爱之情啊!   " " 嘿嘿," 朴舅咕噜喝了一口酒,然后,咧了咧厚嘴唇,淫邪地笑道:"嘿嘿,小子,刚才,咱们说到哪了,哦,对了,想起来了,小子,你知道么?过去,我追求过你妈妈,可是,她不同意,这不,就把你的老师介绍给我了!其实啊," 朴舅瞪着红通通的醉眼:" 小子,舅舅最喜欢的,还是你妈妈啊!可是,你妈妈嫌舅舅我学习成绩不好,没有考上正牌的大学,不得不进了一所吃喝穿用全部免费的军校,你妈妈骂我没出息,总他妈的说:好男人不当兵!哼哼,人各有志吗,荣光嘶噫哒!不过么,话又说回来了,我和你妈妈的事情,还有一个最大的障碍,这也是无法逾越的障碍──不是一个民族的!唉,……" 说到此处,朴舅非常伤感地叹息起来:" 唉,小子,还是你妈妈好哟,在学校那咱,你妈妈小人不仅长得很不错,穿戴上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每到夏天的时候,你妈妈最喜欢穿一条当时最为流行的布拉吉,并且,总是打着一把遮阳伞。   哦,对了,你妈妈还特别喜欢玩相机,小子,那个时候,有几个学生能够买得起相机啊,哼,荣光嘶噫哒!别说相机,平时连吃饭都要精打细算的,可是,你妈妈人家就有相机,据说还是相当不错的进口相机呐!" 望着大酱块嘴角缓缓流淌着的涎液,我恶心到了极点:好个大酱块,你真是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哇,如果我是妈妈,也断然不会嫁给你这么个大酱块的。不过,我突然为朴舅感到荣幸:大酱块,你啊,你啊,没有娶到我妈妈,算是便宜你了,你偷偷地乐去吧。   大酱块,坦白地讲,我的妈妈只是徒有其姣好的容貌、迷人的身材以及特别令你垂涎的肌肤,而妈妈的心灵,套用一句日本鬼子的话,那就是:良心大大的坏了!   如果朴舅你真地与我妈妈结合在一起,嘿嘿,我敢用脑袋跟你打赌,我的妈妈能折磨死你,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让你骨头不痛,肉痛!   " 你妈妈好哇," 对妈妈的心灵毫无所知的朴舅,依然痴呆呆地意淫着妈妈,笨拙的黑熊掌模仿着妈妈给同学们照相时的靓姿,大酱块可笑地摇动着:" 站好,别眨眼,哦,好,我按了,啪──,完了!啊,小子,我跟你妈妈还合过影呐,我记得,那张照片你妈妈收藏起来了,你看没看到啊?" " 舅舅," 我喝了一口水果酒,望着朴舅的淫态,更加气忿难当,重新将话题扭拽到难忘的兵营生活中来:" 舅舅,舅舅,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这还不算,班长还问我有没有现金,当时,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就实话实说了:有哇,临走时,妈妈揣给我不少钱,说是留着平时零花用的。班长一听,严肃地说道:现金可要看管好,不能随便乱放,万一丢了,可就麻烦了。我刚说完谢谢,班长手一伸:把你的现金放我这里吧,我替你保管,你什么时候想花,什么时候就冲我要。朴叔,你说,我敢不给他么?第二天训练的时候,无论我怎样努力,班长就是说我站立得姿式不对劲,总也不及格。晚上,我趴在被窝里思来想去,苦苦想了大半宿,最后,我终于想明白了:我训练不及格的原因不应该出在我的脚脖子上,而应该出在班长帮我保管的那些现金上。第二天,我找到班长,悄悄地,非常含蓄地向他透露:你帮我保管的那些现金,我不要了。" " 结果呢?" 朴舅暂时忘记了妈妈以及妈妈的肌肤,瞪起了醉眼,关切地问道,我双手一摊,嘿嘿一笑:" 及格了,立马就及格了!" " 哈哈哈," 朴舅闻言,顿时开怀大笑起来,继尔,表情冷峻地嘀咕道:" 我虽然在部队多年,可是对基层这些事情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看来,腐败这股臭气,已经刮进了军营,可怕啊,可怕啊!" " 哼哼," 我接茬道:" 舅舅,什么还已经啊,腐败之风,大老早就刮进了军营,现在早已是彻底的腐烂开了,正如列宁所说的:正在散发着臭气!舅舅啊,现如今,在部队里,像我这样多少有点钱的老爷兵,日子还好混一些,而那些来自偏远农村的,家境贫寒的小兵们,还不比囚犯呐。班长看你没钱,根本榨不出什么油水来,一瞅你就特别扭,一看见你,气就不打一起处,想打就打,一点也不用客气,一点面子都不用讲,那架式,跟管教对待劳改犯一个样。你妈的," 我放下酒杯,模仿着班长的兵痞之相,手掌啪地往朴舅面前一挥,做出抽扇的姿式,朴舅因恐惧,本能地将大酱块,向沙发靠背上移挪开:" 这,这,班长竟敢无故打人?""为什么不能," 我收回手掌:" 舅舅,怎么能说是无故打人呐,班长想打你,理由很多啊,并且很充分。最起码,你的风纪扣没有扣好,军容不整,妈的,老子就揍你了,咋的吧?……" " 傻──爸," 我与朴舅面对着面,坐在客厅的茶几旁,正且饮且聊着,蓝花那娇巧可爱的靓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里,那原本极为清秀的面庞,因饮酒过度,红胀得好似熟透的大栗子,即使这样,却丝毫也没有忘记习学着影星那造做的微笑:" 傻──爸," 已经彻底沉醉,但行为举止依然处处模仿影星的蓝花以前进一步,后退两步的可笑步履,一摇三晃地度到沙发旁,一屁股瘫坐在朴舅的身旁,纤细的小手非常自然地,或者说是习惯性地探进朴舅的裤兜里,朴舅喜滋滋地抚摸着女儿臊热的面庞,明知顾问道:" 我的宝贝姑娘,你又要干么啊?" 蓝花的小手在朴舅的裤兜里尽力地搜寻着,同时,另一只小手做出娴熟的,数点钞票的样子:" 嘻嘻,傻──爸,女儿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啊,这个呗!" ……   作者: zhxma(2 )   日期: 04-26-03 20:38   77   " 啊——,我的宝贝姑娘,来,陪老爸喝,喝,喝一杯!" 大酱块裤兜里的钞票被蓝花无情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灯光之中,蓝花细嫩的白手美滋滋地捏着哗哗作响的钞票,早已醉成烂泥的大酱块放肆异常地搂着蓝花的玉胫,手中的酒杯哆哆嗦嗦地移到蓝花的嘴边,在外面喝得面红耳赤的蓝花,一边胡乱往乳罩里塞着钞票,一边张开小嘴,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猪血般的酒水,由于杯口宽大而嘴巴狭小,滚滚红通通的酒液顺着蓝花的下颌缓缓流下,沿着微热的玉胫,汨汨地渗进被蓝花松脱开的乳罩里。我的神志愈加模糊起来,望着眼前过份亲热的父女俩,我转过身去,身子一瘫,脑袋向后一仰,咕咚一声,栽倒在长沙发的转角处。啪——,墙壁上的开关被我的后脑不偏不倚地撞灭掉,空旷的客厅顿然一片漆黑,随即又可怕地沉寂起来,而我的心境比客厅还要阴暗一万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嘻——,哟——唷——,哎——啊——,哦——唔——,在这不详的、肮脏的沉静里,在这令人眩晕的恍惚之中,从漆黑的对面,传来细微的,却是让我心颤的宽衣解带的唏唰声,以及大酱块和蓝花会心的调笑声,我悄悄地挪动一下体位,被酒精灼肿的色眼偷偷地扫视过去。黑暗之中,在洁净的、反射着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搂抱在一起,让我瞠目结舌地晃动着,那份朦胧,好似梦境中的幻觉在作崇,那份即清晰可视又模棱糙滥之感,恰似民间的皮影戏。   " 嘻——嘻——," 我正茫然地思忖着,这是沉醉之后的梦噫,还是不可回避的现实?突然,幽暗之中,蓝花在大酱块面前那特有的,撒娇般的媚笑,一声紧接一声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 嘻——,嘻——,傻——爸——," 随即,又传来大酱块用厚嘴唇肆意亲吻女儿的咂咂声,以及公猪交配时才会发出的那种得意的、原始的嘶鸣声:" 哟——,噢——,唷——呀——," " 嘻——,嘻——,傻爸,轻点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哟啊,傻爸,你干么啊,别这么使劲呕哟,呕得好痛哟!" " 唔——,嗯——,啊——,啊——,真香啊," 眼前模糊不清的皮影戏更加淫秽地表演起来,蓝花尽力推搡着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硕大的、严重变形的酱块脑袋以蒙太奇的效果不可思议地、虚无飘眇地飞落在蓝花那柔光暗弱的细腿上,可怕的厚唇尤如一只空前巨大的,极其赅人的吸血鬼,吧叽一声紧贴在娇嫩的白肉上。   哧——溜,呱——叽,呱——叽,哧——溜,……   " 啊,真甜呀,真香啊,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听到大酱块一声紧似一声穿心撕肺般的" 荣光嘶噫哒!" 的狂吼,我彻底的麻木了,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渗满酒精的热血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怒火万丈地瞪着被烧灼得又红又肿的眼珠,心中忿忿地咒骂着:畜牲,畜牲!我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在咫尺的畜牲,然后,挥起铁拳,将大酱块无情地击个粉碎。可是,无论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却永远也触碰不到大酱块,我咧开干涩的大嘴,企图发出绝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经将我灼成哑巴,无论如何喊叫,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来,我痛苦地咧着嘴巴,徒劳地伸展着手臂,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   绝望之际,更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可恶的吸血鬼幸福地呻吟一声,挂满臭哄哄口液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声,松开蓝花那条早已被吸吮得一片狼籍的白腿,然后,黑熊掌轻轻一抬,淫秽无比地拍打着蓝花小巧可爱的圆屁股,蓝花则嘻嘻一笑,泛着滚滚臭液的双腿放浪地曲起,光洁鲜嫩的小便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大酱块色糜糜的眼前。   咦——,我好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都木老师的小便黑毛密布,向上,一直漫延到深不可测的脐眼,向下,直抵肉感酥麻的双股间,又团团簇拥着那令我永远心驰神往的菊花洞口,然后,又向左、向右,无休无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木老师扩张开白嫩的,骚气滚滚的双腿,在肥硕的大腿内侧,横陈着密麻般的黑毛。可是眼前的蓝花的小便却让我极为吃惊:光溜溜地洁白一片,看不见一根黑毛,哟,好一个生天的白虎也!   咕——叽——,我正痴呆呆地鉴赏着蓝花没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尤如小巧的白面馒头似的小便,突然,一根胡罗卜般粗糙无比、生满肮脏黑毛的大手指咕叽一声,凶狠异常地捅扎进香气喷喷的白馒里,而蓝花,则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秀丽的面庞登时渗出滴滴汗珠:" 哎——哟——,好胀咦,傻爸,你到是轻点抠哟!" 操你妈的!看到大酱块用生满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抠挖着蓝花可爱的小馒头,我顿时怒火中烧:操你妈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小便,你凭什么说抠就抠呐!   然而,纵使我喊破了咽喉,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身旁的大酱块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我,依然喜不自胜地,咕叽、咕叽地抠捅着蓝花的小便。我愤怒到了极点,艰难地伸出手去,企图拽住大酱块的手指,将其从蓝花的胯间,推搡出去,可是,不知怎么搞,无论我怎样努力,却说什么也抓不到大酱块的手指。   " 唔——呀——," 大酱块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脏手指,大嘴一张,吧嗒一声吸含住沾满蓝花爱液的手指头,津津有味地品偿起来:" 真香啊,真好吃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突然,但只见,咕咚一声,奇丑无比的大酱块重重地砸击在蓝花娇艳无比的小馒头上,喷着滚滚臭气的大嘴巴尤如骚蝇逢遇血腥,吧叽一声,便死死地吸含住蓝花那两条莹光闪亮的小肉片,那厚厚的,泛着让我呕吐的,点点颗粒的大舌头,好似一条讨厌透顶的毛毛虫,让我心颤不已地爬卧在蓝花的小馒头上,贪婪地吸吮着、吸吮着,发出吱吱吱的细响,啊,太可怕了,可丑恶了,我默默地念叨着,绝望的心在滴哒滴哒地淌着鲜血。大酱块那毛毛虫般的大舌头一边继续吸吮着蓝花的白馒头,同时,又用黑毛沉积的大手指,将白喷喷的、水汪汪肉馒头无情地从正中央拽拨开,随着吱啦一声令我心碎的脆响,白面馒头立刻咧开一道红通通的缝隙,蓝花轻轻地呻吟一声,从那条细细的红缝之中,缓缓地泛起点点滴滴的血渍,大酱块见状,嘴里的毛毛虫立刻停止了吸吮,一对色邪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瓣扯开的红缝缝,瞅着瞅着,大酱块由衷地赞叹一声,口中那条挂满蓝花爱液的毛毛虫立刻滴淌出串串馋丝,顺着下唇,不可自制地滴哒到蓝花那美不可言的红缝缝里。   " 喔——啊,真美啊!真馋死我喽,……" 话没说完,大酱块深深地低垂下来,让我作呕的毛毛虫非常准确地探插进那条可爱的,在黑暗之中晶晶发光的红缝缝里,笨拙的毛毛虫一次又一次,让我无比讨厌地卷曲着,将红缝缝里里那股股清醇的爱液,一滴不留地吸吮到口腔里,又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   " 真——甜——啊——,哇,好甜啊!" " 嘻嘻,傻爸!" 大酱块幸福地仰起,吐着让我厌恶到极点的毛毛虫,美滋滋地回味着蓝花的爱液,突然,蓝花撒娇般地并拢住双腿,大酱块有些失望地望着宝贝女儿,同时,生硬地瓣扯着蓝花的大腿:" 姑娘,姑娘,好姑娘,让爸爸再偿偿吧!" " 呶," 蓝花小嘴一撇,雪白的小手往大酱块面前一伸:" 呶,想偿,给钱!" " 嗨——," 大酱块闻言,黑熊掌一扬,立刻让我非常费解地,变魔术般将花花绿绿的钞票,展现在蓝花的面前,蓝花顿时乐得直拍小手,双腿淫浪地分叉开:" 太好了,太好了,我喜欢,我喜欢,我就喜欢钱,钱,钱!" " 喜欢么,嘿嘿,这还有!" 只见黑熊掌得意地又是一扬,大额的钞票尤如雪片般地在蓝花光鲜的胴体上纷纷扬扬地飘散开来,又哗哗啦啦地滚落在白嫩的裸体上,蓝花见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忙不迭地拣拾着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钞票,而大酱块,则乘机搂过蓝花鲜嫩的小屁股,吐出肮脏不堪的毛毛虫,肆意亲吻着、吮吸着:" 喔哦,喔哦,真香," " 嘻嘻," 蓝花的小手快速地拣拾着,黑暗之中,一把拽住大酱块那条奇丑不堪,向上高高厥起的大肉棒,蓝花正欲松脱开,大酱块立刻堆起淫笑,咕咚一声,站起身来,握住大肉棒在蓝花的眼前得意地炫耀着:" 嘿嘿,姑娘,爸爸的大鸡巴好不好看哟?" " 好看," 蓝花一边继续拣拾着钞票,一边心不在焉地应承着,早已按奈不住的大酱块一把拽住蓝花有些蓬乱的秀发,将硬梆梆的大肉棒,挺送到蓝花的嘴边:" 姑娘,先别拣喽,不就是钱么,爸爸有的是,先别忙着拣了,这些钱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的,来,给爸爸啯啯大鸡巴吧,爸爸的大鸡巴鳖得好难受哦!   " " 臭——," 蓝花拼命地摇晃着脑袋瓜,双手胡乱抓摸着,示图拣起一张钞票来,大酱块则不容说分地将大肉棒塞进蓝花的小嘴里,非常大度地说道:"姑娘,给爸爸好好啯啯,爸爸还有钞票呐,你看," 大酱块另一只黑熊掌再次扬起,哗啦,又让我不可思议地飘出雪片般的大额钞票,蓝花乐得心花怒放,小嘴一边乖顺地舔吮着大酱块的肉棒,两只小手依然一刻不停地拣拾着身下的钞票。   " 真舒服啊!" 大酱块又高高地仰视起来,闭着色眼,幸福无比地享受着女儿蓝花的小嘴和嫩舌,粗糙的大肉棒在女儿的嘴里放纵地抽送着,发出让我心碎的吱啦声。   很快,在蓝花卖力的吸舔之下,大酱块再也按奈不住,大肉棒呼地从蓝花的小嘴里拽拉出来,黑熊掌一推,毫无准备的蓝花咕咚一声,仰面躺倒下来,大酱块则以迅猛的奇速,跪在女儿的胯间,黑黝黝的大屁股断然一抖,粗硬的大肉棒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插进亲生女儿的肉洞里,让我瞠目结舌地搅拌起来,黑乎乎的肉棒无情地捅扎着白嫩嫩的肉洞,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老,一嫩,极不合谐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旷世难得的、丑陋不堪的、伦常倒错的怪诞画卷。   " 蓝——花——,蓝——花——," 望着眼前这荒唐可耻的一幕,望着即将属于我的白肉洞被大酱块粗野地捅扎,绝望之下,我只能木然地呼唤着,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蓝花柔顺地仰躺着,脑袋瓜不停地左右扭动着,只要发现哪里有散落的钞票,便伸出手去,尽力地抓拣起来。一张钞票飘落在我的手边,蓝花转过头来,伸出小手便欲抓拣,怎奈手臂过短,数番努力,都没有抓到钞票,抓着,抓着,蓝花终于发现了我,冲我不停地喊叫着,似乎让我帮帮她,我愁苦着脸,指尖轻轻一探,将钞票推向蓝花,同时,嘴里依然呼唤着:" 蓝——花——,蓝——花——," " 哼," 蓝花终于听到我的呼唤,一边继续抓拣着永远也抓拣不尽的钞票,一边冲我嘀咕道:" 喊什么喊啊,我不是早就跟你实话实说了么,我已经不是处女了,你不是也明确表态了么:不在乎我的过去!哼,怎么,我跟老爸作爱,你受不了啦?哼,实话告诉你吧,我跟老爸早就好上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喽,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呐!" " 蓝——花——,蓝——花——," "哼,你还有完没完啊,瞎喊个啥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么," 突然,蓝花那俏丽的面庞再次露出神秘的、让我永远心神不定、猜摸不透的冷笑来,继尔,她不再理睬我,而是抱住哼哼唧唧的大酱块,甜美的小嘴在大酱块的耳畔轻轻地嘀咕起来。   " 啥——," 蓝花刚刚咬着大酱块的耳朵嘀咕几句,正专心致志地捅扎着亲生女儿的大酱块,杀猪般地吼叫起来,他一把推开娇滴滴的女儿,好似疯熊般地向我猛扑过来:" 什么,什么,你,小子,把我老婆给操了!" " 啊——," 还没容我全然反映过来,铁钳般有力的黑熊掌已经无情地掐捏住我的脖胫:" 他妈的,好小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趁我在部队服役的机会,你他妈的替代了老子的位置,操起我的老婆来喽,他妈的,老子非得掐死你,掐死你," " 啊——," 我的双手本能地拽扯着铁钳般的黑熊掌,挣扎之中,啪啦一声,我的肘部撞击到一块东西,我抓过来一看,原来是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紧紧地将其握在手里,不顾一切地击打着大酱块,同时,拼命地呼喊着:"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者: zhxma(2 )   日期: 04-27-03 21:49   78   我终于睁开了被酒精灼红的双眼,茫然无措地扫视着幽暗的客厅,目光所过之处,根本没有什么大酱块和蓝花的影子以及雪片般的钞票,而我的手中,却死死地握着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懊恼致极地将手提电话放回到茶几上,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有气无力地爬起身来,晃晃悠悠地摸索着:餐厅呐,餐厅在哪?水,水,水啊,渴死我了!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我正在陋生的客厅里漫无目标地找寻着通往餐厅的房门,身后却传来阵阵清晰入耳的流水声,我的咽喉早已干渴得能冒出青烟来,听到这哗啦啦的流水声,我本能地兴奋起来,沉闷的脑袋也突然清醒了许多。我立刻加快脚步,循声而去:啊,水,水,我要喝水!   绕过狭窄的、幽暗的、死亡般静寂的走廊,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在目光所及的正前方,有一个用密实的花纹玻璃嵌就的隔断,哗哗的水流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我眨了眨红肿的醉眼,透过灯光微弱的花纹玻璃,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都木老师那丰盈的胴体:啊,老师,妈妈,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在这美好的夏夜里,正独自一人,赤身裸体地夜浴呐!   " 老——师——," 我深情地呼唤起来,同时,扬起哆哆乱颤的双手,连自己都不可思议地溜进了水淋淋的隔断里,一头扑进都木老师湿漉漉的胴体上,张开干涩难耐的大嘴,不顾一切地吸舔着都木老师的肉身,贪婪地吞咽着滴滴微热的水珠:啊,好解渴啊,好清爽啊!   " 孩——子——," 都木老师更是激动万分,挂满水珠的玉手突突抖动着,情意绵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轻轻地抓摸着我的黑发,我咕咚一声,身不由已地跪倒在都木老师臊热难当的胴体前,抖动不止的双臂紧紧地搂住都木老师肉感异常的大腿,几近龟裂的厚唇紧紧地贴在都木老师黑毛簇拥的胯间,反复不停地刮划着,大鼻孔用力地抽吸着,尽情地嗅闻着都木老师那熟悉的,却是久违的骚浪之气,两只滚热的手掌死死地抓挠着都木老师滑溜溜的肥臀,手指肚反反复复地拍打着晶莹的水珠,发出啪叽啪叽的、让我消魂荡魄的声响。   " 孩子,老师好想你哦!" 都木老师毛绒绒的、水渍渍的芳草地剧烈地起伏着,那密密咂咂的黑毛,在我情真意切的舔吮之下,骤然之间,便从长久的沉睡之中,完全清醒过来,呼啦啦地、兴奋不已地昂起细柔的身躯,光闪闪的毛毛尖亲切地按摩着我火辣辣的、胡茬粗硬的面颊,发出甜美的、唰唰唰的问候声:小力啊,你好啊,这么多年没见,你不想我们么?怎么样,我们还是那样可爱、那样温柔、那样健壮、那样性感、那样缭人、那样骚浪,是吧!嘿嘿,小力,来啊,快舔我们吧,这么多年来,没有你厚舌的滋润,我们都干渴得要死去喽,快舔我们吧,好好地舔我们吧,快用你那无穷无尽的、营养丰满的津液,润泽一下我们行将枯萎的身体吧!   " 孩——子——,老师受不了啦,好孩子,快,快给老师舔舔吧!" 咕——咚——,在我舌尖的缭拨之下,都木老师再也不能自己,咕咚一声瘫坐在滑溜溜的浴缸沿上,两条雪白的肥腿淫荡异常地分叉开来,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向前跪爬两下,一手挽住都木老师的一条肥腿,幸福地抚摸着,同时,被色欲之火烧灼得空前胀大的脑袋吧叽一声撞到都木老师水淋淋的小便上,我吐出刚刚舔吸完都木老师黑毛,泛着滚滚骚气的厚舌头,又卖力地舔吮起都木老师的肉洞来。墙壁上的喷头继续哗哗哗地倾泄着丝丝细流,凑热闹般地扬洒在都木老师的酥乳上,然后,顺着都木老师的胴体缓缓而下,直抵软绵绵的肉洞,将我刚刚舔吮出来的爱液,毫不客气地冲到光滑的地板上,流进地漏里。   " 哦——,哦——,哦——," 都木老师放荡地叉着大腿,玉手按着我的脑袋,纵情地呻吟着,在舌尖的舔吮之下,可爱的肉洞幸福地抽搐着,气味浓郁的爱液,好似世间最为名贵的浴露,混合着柔丝般的水流,无私地沐浴着我的面庞,我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吸贴上去,尽情地吸纳着这久违的浴露。   " 孩子,快,快,快给我,快给老师,老师受不了!" " 哎——,老师,妈妈,我来了!" 我俨然像个听话的孩子,呼地站起身来,草草褪掉早已湿透的衣裤,挺着突突跳动的鸡鸡,一个健步迈到都木老师水汪汪的胯间,都木老师突然睁开始终紧闭着的秀眼,怔怔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鸡鸡,继尔,水淋淋的手掌深情地握住的鸡鸡,爱不释手地套弄着、套弄着:" 啊,多年不见,孩子,你的鸡巴更大了,更粗了,操起老师来,一定非常非常的舒服,啊,孩子,还傻楞着干么啊,来啊,快操老师啊!" " 老师," 我痴迷迷地呼唤一声,双手端住都木老师肥实的大腿,都木老师则握着我的鸡鸡根,早已等候多年的肉洞淫糜地和往前一挺,立刻将我的鸡鸡整根吸纳进去:" 唔唷,好粗啊,真舒服啊,快,孩子,快啊,快啊,使劲地操啊!" 我插在都木老师肉洞里的鸡鸡,顿然感受到无可言表的温暖和空前的滑润,以及强劲的握裹,瞬间,便找回那昔日的性福享受。   刚才,由于厚舌卖力的舔吮以及水流的不停冲刷,都木老师的肉洞,滑润的用语言根本就无法准确地形容和描绘出来,我的鸡鸡进出其间,如入无边之境,里面滚滚分泌着的爱液,以及上面哗哗流淌的细水,极其和谐地交织在一起,将我的鸡鸡滋润得即光且滑,在柔合的灯光下,放射着耀眼剌目的咄咄白光。   " 哦呀,哦呀,好舒服耶!" 都木老师又闭上了双眼,润泽无比的肉洞尽情地享受着被肉棒充塞所带来的充足感,哆哆颤抖的洞壁幸福地感受着被肉棒磨擦所产生的热丝丝的快意,水淋淋的胴体在小情人的爱抚之下,沉浸在天堂般的仙境之中,红通通的脚指尖情不自禁地摆动着,无意之间,触碰到一只香皂盒上,都木老师还是不肯睁开眼睛,仿佛只有紧闭着秀眼,才能尽情地享受到小情人的狂插所带来的超强快感,她伸出玉手,试图移开讨厌的香皂盒,我则将其中的香皂握在手里,一边继续卖力地插捅着都木老师的肉洞,一边用香皂涂沫着都木老师微热的胴体,混合着飞流而下的细水,轻柔地摩娑着,很快便将都木老师肥硕的胴体,溅起一片又一片白哗哗的香皂泡沫,经细水缓缓地冲刷,顺着黑毛密布的胯间,哗哗地流淌着,经由肉洞时,又被我狂捅着的鸡鸡夹裹进红灿灿的肉洞里,如此一来,都木老师的肉洞,更加空前地滑润起来,爱液、细水、泡沫,非常合谐的揉合在都木老师的肉洞里,在鸡鸡的搅拌之下,发出吧叽、吧叽的响声。   " 哦——,哦——," 我正一边捅扎着都木老师的肉洞,一边帮都木老师洗浴着,突然,都木老师忘情地展开双臂,一把将我搂抱到水淋淋的胸怀里,张开香气喷喷的小嘴,一边哦、哦地呻吟着,一边狂放地亲吻着我火热的面庞,薄嫩的红舌,贪婪地舔吮着我的硬胡茬,在流水的冲刷之下,发出清脆的声响,缭拨得我热血沸腾,性致激荡。我呼呼地粗喘着,张开泛着都木老师小便骚气的大嘴,紧紧地吸纳住都木老师的口腔,共同享受着都木老师小便里那妙不可言的气味。   " 喔——," 都木老师吧嗒着珠唇,仔细地品偿着自己的骚气,然后,我们四目对视,会心地淫笑起来,我的手指顺着鸡鸡悄悄地溜进都木老师的肉洞里,醮上少许由爱液、细水、泡沫混合而成的分泌物,极为调皮地塞进都木老师的口腔里:" 老师,嘿嘿,偿偿这个吧!" " 嘻嘻,哎哟,好苦啊,好酸啊!" 都木老师慌忙吐出酸涩的泡沫,肥硕的腰身往后一退,哧溜一下从浴缸沿上滑落到浴缸里,咕咚一声,白胖的屁股重重地砸在水面上,立刻溅得水花四溢,噼哩叭啦地散落在我的面庞上、胸脯上,都木老师美艳的肥臀尚未完全沉入缸底,便疾速地转过身来,圆浑的双膝跪在水池中,一对肉感极强的酥乳恰好贴着微热的水面,细长的乳头直挺挺地低垂下可爱的小脑袋,蜻蜒点水般地嬉戏着清灵灵的温水,闪烁着晶莹莹晶光。直看得我淫心难耐、欲火中烧,正欲一个健步跳进浴缸里,一边与都木老师共同沐浴,一边肆意把玩一番可爱的酥乳,而都木老师却首先伸出双湿淋淋的双手,紧紧地握住我硬梆梆的,挂满混合液体的鸡鸡:" 嘻嘻,孩子,老师想偿偿这个,老师最喜欢偿这个!" 听到都木老师的嬉笑声,望着都木老师喜悦无比的面庞,为了不让都木老师有所失望,我不得不强奈着熊熊色心,规规矩矩地站立在浴缸边,水漉漉的鸡鸡直挺挺地对准都木老师的面颊,都木老师愈加喜悦起来,一边爱不释手地套弄着,仔细地欣赏着,一边抓过一瓶牛奶浴液,喜笑颜开地往我的鸡鸡上挤出数滴,哇,好凉耶,好清爽啊,我的鸡鸡不自觉地哆嗦一下,都木老师见状,小嘴得意地一抿,湿滑的双手开始老道地揉搓起清爽无比、香气喷喷的浴液来,很快便将我的鸡鸡揉搓得泡沫泛起,发散着泌人心脾的清香气息。我将身子又往前挺了挺,缓缓而下的细水哗哗地冲刷着我的鸡鸡,将鸡鸡上的泡沫冲刷得一干二净,都木老师细白的手掌轻轻地抓挠着我的鸡鸡,同时,伸出挂满口液的舌尖,挑逗般地舔吮一下我的鸡鸡头:" 嘻嘻,好香啊,一股奶味!" 说完,肥实的手掌轻轻一拍:" 小坏蛋,可想死老师喽!" "啊,老师,学生也好想你哟!" 我深深地呼吸一下,鸡鸡幸福地探进都木老师温暖如春的口腔里,亮晶晶的鸡鸡头直抵都木老师那紧绷绷的喉咙管,都木老师柔顺地闭合上双唇,紧紧地吸含住我的鸡鸡,一只手握住我的鸡鸡根,尽量不让我插探得太深,而咽喉管则本能地收紧起来,以免我的鸡鸡头粗野地狂插进去。嘿嘿,过去,都木老师给我口交时,调皮的我,趁着都木老师只顾忘乎所以地吮吸着我的鸡鸡,我不止一次地、凶猛异常地将鸡鸡头探插进都木老师的咽喉里,弄得她热泪直流,剧咳不止,直至今日,那让我兴奋不已的场影依然历历地目,而都木老师则更是记忆犹新,为了防范我过份的放肆行为,都木老师首先收紧了咽喉,即使这样,都木老师依然放心不下:" 孩子,可要听话啊,不要乱来,老师会受不了的!" " 嘿嘿," 我的鸡鸡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缓缓地向前挺送着,待整个鸡鸡没至根部时,都木老师老道里紧缩起双腮,红灿灿的面颊凹陷出一对缭人的塌坑,软绵而又炽热的双唇死死地裹住我的鸡鸡,可爱的舌尖快速地舔吮着我的鸡鸡头,产生阵阵又醉又麻的快意。   " 哦——," 我禁不住地、深深地叹息起来,屁股向后缓缓地退去,红通通的鸡鸡从都木老师的双唇间哧哧地抽拽出来,青筋暴起的肉棒上,布满了粘稠的口液,待鸡鸡头完全脱离开都木老师的口腔时,鸡鸡头与都木老师的口唇之间立刻形成一条条粘乎乎的丝线,顺着都木老师的颌下慢慢流淌着。都木老师以追赶般的动作,极为可笑地伸出舌尖,正欲舔吮我的鸡鸡头,我则往前一挺,鸡鸡又欢快地插进都木老师的小嘴里,都木老师更加卖力地裹住我的鸡鸡,喔唷、喔唷地舔吮着,我则反复不停地抽拽着,粗大的鸡鸡幸福地进进出出着,得意洋洋地搅捅着都木老师微热、润滋的口腔。   ……   作者: zhxma(2 )   日期: 04-28-03 20:58   79   " 喂,喂," 都木老师很不满意地用双唇紧紧裹住我的鸡鸡,为了阻止我不再地抽拽,她伸出手臂搂住我的屁股,一边极为认真地吮吸着,一边轻拍着我的屁股蛋:" 小坏蛋,别调皮,听老师的话,别动,让老师好好偿偿,啊,老师好多年没有偿到喽,好想啊,好馋啊,孩子,别乱动,怎么,你想把老师的嘴巴当屄来操哇!" " 嘿嘿,老师,妈妈," 我终于停歇下来,粗硬的鸡鸡滞留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任由她随意品偿,都木老师的一只手臂依然放心不下的紧搂着我的屁股蛋,另一只手掐着我的鸡鸡根,双唇快速地吮吸着,舌尖用力地缠绕着,不时地还极为投入地咂咂着小嘴:" 咂咂,嗯,年轻人的鸡巴跟岁数大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味道妙极了,真好啊!" " 嘿嘿," 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的鸡鸡又得意洋洋地在都木老师泛满口液的嘴巴里生硬地搅拌起来:" 妈妈,告诉我,有什么不一样啊?" " 咂咂," 都木老师将我总是不安份的鸡鸡吐出来,用舌尖轻舔数下,又由衷地咂咂起小嘴来:" 岁数大的男人,鸡巴就像他们一天天衰败下来的皮肤似的,舔起来又松又软,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腐烂气味,年轻人就不同喽,鸡鸡又光又硬,舔起来让人很是兴奋,啊,这味道,真骚哇,真腥啊,活像是我们朝鲜族的辣白菜,好麻口啊,好剌激啊!" " 老师," 我低垂着脑袋,看到都木老师尤如品偿美味佳肴般地咂咂赞叹着,我感到极为好笑,望着都木老师那如痴如醉的淫态,我又不由得可怜起她来。   中年已过的都木老师,就好似那午后的斜阳,红灿灿的面庞放射着正午时尚存的丝丝暖洋洋的余温,火辣辣的光芒即兴奋又失望,且极不怀情愿地缓缓西下。   那无奈的神色,那怅然的情感,带着对逝去年华无可奈何的之态,带着对往昔幸福时光的美好追忆,带着对日渐衰老本能的畏惧。而这诸多的、纷繁复杂的心境,与我鸡鸡上涂沫着的由多种液体混合而所的复杂气味是何等的相似乃尔啊:或是酸、或是苦、或是甜、或是涩,或是诸味具全地含吸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这,能不让都木老师回味无穷、浮想联翩、感慨千万么?   " 唉," 都木老师再次吐出鸡鸡,放到眼前,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摆弄着:" 哦,孩子啊,老师老喽!以后,老师再也享受不到这么年轻,这么有力,这么充满活力的鸡巴喽!" " 不,老师," 我抓摸着都木老师湿淋淋的黑发,真诚地安慰着:" 老师没老,老师一点都不见老,老师还是那样年轻,漂亮,老师,""嘿嘿," 都木老师苦涩地一笑,手掌轻拍着我的鸡鸡:" 别顺情说好喽,你就是嘴好,哄死人不偿命,孩子,蓝花都要成年了,就要嫁给你做媳妇喽,你说,老师怎能不老呐," " 老师不老,老师永远年轻,老师,你不要过于伤感,要永远保持一颗年轻的心,这样,才能永葆青春哦!" " 哦——,是啊," 都木老师表示同意地点点头:" 如果想保持一颗年轻的心,就得经常跟年轻人相处在一起,可是,唉," 说着,都木老师突然抓住我的一只肉球球,轻轻地刮划着,指尖充满爱怜地触摸着,同时,极为失望地嘀咕道:" 唉,多么饱满的肉蛋蛋啊!啊,里面一定装满了精液,可是,这些,已经不再属于老师喽,完了," " 不,老师," 我一听,都木老师还是那般地喜欢我的精液,这让我极为感动,一想起往都木老师口腔里狂倾精液时,那激动人心的一幕,我就兴奋得不能自己,我握着鸡鸡便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开始射精:" 老师,给,给,孩子的精液全部属于老师的,给,给," " 不," 都木老师皱着眉头,手掌捂住双唇,断言挡住我鸡鸡的去路:" 孩子,过些天,我就是你的老丈母娘喽,嗨嗨,想来可真够荒唐的,丈母娘跟女婿做这事!唉,真没羞啊!" " 嘿嘿,"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之感,反倒感觉颇为剌激,嗬嗬,亲爱的都木老师,什么荒唐不荒唐的,学生做的事情,比这还要荒唐百倍!都木老师,你有所不知,学生可是一个热衷于乱伦的畜牲啊!   " 嘿嘿,老师," 想想在以后的日子,我操完蓝花,再找寻机会操都木老师,我牲畜般的心理,顿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真他妈的过瘾啊,虽然是亲娘俩,却生就一对炯然不同的肉洞,一个黑毛横陈,尤如熟透的酸葡萄,一个光洁无丝,好似白嫩的,刚刚出屉的小馒头。两个对双强烈,反差巨大的肉洞大大方方地摆放在我的色眼之前,我简直比皇帝还要幸福,还要自豪,还要骄傲,我握着鸡鸡,一会插插蓝花的小馒头,一会再捅捅都木老师的酸葡萄,嘿嘿,真是爽死人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死了也甘心,如果当真有那么一天,此生真是无怨无悔啊!   想着想着,我不禁自鸣得意地淫笑起来,鸡鸡再次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美滋滋地说道:" 这怕啥啊,老师,我可不在乎这些,与蓝花相比,我更爱老师,我要把精液,全部给老师吃!" 都木老师正欲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的鸡鸡生硬地顶住了咽喉,她握着我的鸡鸡不停地喔唷、喔唷着,也不知嘀咕些什么:" 咳——," 都木老师握着我的鸡鸡津津有味地吸吮一番,终于又吐了出来:" 哼哼,小坏蛋,你当然不乎了,我们娘俩都让你操了,亲娘俩给你当媳妇,你当然美啦," " 嘿嘿,"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更加得意起来,是啊,亲娘俩让我狂操,这太让我兴奋了,一想起来浑身就哆嗦不住,我一边插捅着都木老师的口腔,一边望着都木老师给我口交,一边幻想着不久的将来,应该使用一些什么不为人齿的下流手段,将这亲俩娘同时哄上床去,来个,来个,嘻嘻,……,真他妈的过瘾啊!   " 啊——,啊——," 我将鸡鸡插在都木老师的嘴里,一边搅拌着,一边不着边际地幻想着,都木老师则卖力地舔吮着,一只手反复不停地抓挠着我的肉蛋蛋,渐渐,强烈的射精欲望袭上心头,我不可控制地吼叫起来,都木老师见状,慌忙张开了小嘴:" 孩子,来,快给老师,把你的精液,快给老师吧!" " 啊——,啊——,啊——," 我握着鸡鸡根,杀猪般地吼叫起来,旋即,滚滚精液,从突突乱颤的鸡鸡头汹涌而出,非常准确地喷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仰起了面庞,咕噜噜地吞咽着:" 喔——,喔——,好——多——啊!" "妈妈,"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浴缸里,抱住都木老师的面庞,狂放地亲吻起来,无意之间,将都木老师挂在嘴角的残精,吸舔进自己的口腔里。嗯?我松开都木老师的面庞,伸出舌尖仔细地品偿起自己的残精来:" 嘿嘿,老师,你还别说,精液这玩意,味道真的不错哟!" " 是不是啊!" 都木老师馋嘴巴舌地吧嗒着红唇,见我呆呆地吐出舌尖,认真地品味着自己的残精,都木老师笑嘻嘻地伸出手指,将滞溜在我鸡鸡头上的残精,蘸上少许,涂沫在我的厚嘴唇上:" 孩子,好好偿偿,可清爽喽!" " 嗯," 我抿了抿双唇:" 的确是很清香啊!" 初偿自己的精液,我对性爱的看法,顿然发生了质的逆转,在中国这个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的社会里,性,被认为是下流的,肮脏的,甚至是见不得阳光的,并且,与性有关的一切,都是讳莫如深的,不为人耻的,大凡形容一些不屑的东西,人们都自觉地、不自觉地使用一些与肮脏的性有关的词汇:操,瞅你长的那个屄样!操,瞧他那个屄形!操,这是什么鸡巴玩意啊!……等等等等,真是不胜枚举啊!   在人们的传统观念中,屄是骚的、鸡巴是臭的,所以,分泌物就更是肮脏不堪了。所以,口交就是下作、变态的替代词。如果谁敢妄言给某某女人口交过,立刻便会遭至众人轻蔑的讥讽:操,没出息的家伙、舔屄的贱货。如果有谁拍着胸脯骄傲地讲述着某某女人舔了自己的鸡巴,并吞下了自己的精液,众人便会由衷地赞叹道:操,你真厉害啊,那个女人好贱种啊!   今天,在这个夏日的午夜里,就在刚刚意外地初偿了自己的残精之前,一回想起方才都木老师吭哧吭哧地给我口交,又淫荡无比地吞下我的精液,还美其名曰地可以养颜,等等,我总是暗暗发笑,并极为自豪:好下贱的都木老师啊,舔我的鸡鸡,还吞吃我的精液。   可是,当我即迷茫又好奇地吞吃了自己的精液之后,我的性观念便发生了彻底转变:哇——,精液不仅是极为珍贵的,并且,是非常洁净的,它没有任何异味,有的只是清爽,放在舌尖上慢慢地品味起来,还冒着丝丝的凉意呐。哼,既然食精如此美好,那么舔阴吮津,吞咽女人的爱液,这也不是什么下作之事啊。   " 嘻嘻," 见我痴痴迷迷地吧嗒着厚嘴唇,都木老师一把搂住我的脖胫:"孩子,怎么样,好不好吃啊!" " 好吃," 我张开大嘴,意犹未尽地吮吸着都木老师口腔里的残精:" 老师,以后,咱们就一起分享这气味清爽的精液吧!" "哦," 都木老师闻言,又伤感起来:" 不,不,不行了,你马上就是我的女婿喽!   如果蓝花知道了咱俩的事,会怎么看老师啊!" " 噢——," 听到都木老师的叹息声,我松开她那充满失落感的面庞,蓝花那神秘的、异样的表情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联想到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我的预感更加强烈:当年,我与都木老师在幼小的蓝花面前,放肆地交欢着,那师生忘年之恋的疯狂之相,一定深深地埋植进蓝花稚嫩的心田里,随着年龄的增长,那可怕的震憾便愈加猛烈,否则,蓝花不会总是用那种不屑的、诡秘的表态,看待我:" 老师," 我搀住都木老师的手臂:" 老师,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看到了蓝花,从她的眼神里,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是不是她早已知道咱们俩的事啦?" " 唉," 都木老师极为赞同地点点头:" 很有可能啊,唉,她那眼神,的确让人发怵,蓝花,唉," 一提及蓝花,都木老师突然面如死灰,语无伦次地念叨着:" 蓝花,蓝花,唉,蓝花,""老师," 我拽住都木老师的手掌,不解地追问道:" 老师,蓝花怎么了?" " 唉," 都木老师抬起面庞,并没有回答我,却涌出一串酸涩的泪水,她抓过毛巾死死地捂住面庞:" 算了,算了,别提了,唉!" " 蓝花," 望着悲恸的都木老师,我也仿佛受到传染般地,茫然地念叨起来:" 蓝花,蓝花,蓝花怎么了!" 突然,那地狱般的梦境在我的脑海里再度闪现出来:幽暗的客厅里,冷冰冰的地板上,大酱块赤裸着黑黝黝的、狗熊般的腰身,粗糙的大手指野蛮地抠挖着蓝花光鲜的小肉洞,丑陋不堪的大鸡巴得意洋洋地插捅着蓝花腥红的樱桃小嘴,发出阵阵淫糜、牲畜般的浪笑。啊,太可怕了,不,不,这不可能,不,这不可能,大酱块再畜牲,也不会操自己的亲生女儿啊。我拼命地、啪啪地拍打着脑门,尽一切地可能地试图将这赅人的一幕从脑海里彻底清除出去,同时,又禁不住地暗暗地嘀咕着:啊,难道,这是真的么?   ……   作者: zhxma(2 )   日期: 04-29-03 20:23   80   在星级宾馆壹拾捌层的豪华餐厅里,烟雾缭绕、乐曲声声、人声鼎沸、高朋满座,正唧唧咂咂地上演着一场嘈杂不堪,混乱无比的、结婚庆典的闹剧,衣着笔挺而身材却又干又瘦,满脸涂油抹粉的司仪手持着麦克风,扯着让我讨厌的公鸭嗓子,不遗余力地、大声小气地、滔滔不绝地油嘴滑舌着:一会插科打混地愚弄一番各方宾朋;一会煞有介事地与双方的家长调侃一阵;一会又不怀好意地冲我挤眉弄眼,极尽挖苦之能事,尽一切可能地,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乖露丑。在公鸭嗓东拉西扯之下,大酱块堆着让我作呕的、假惺惺的微笑,喜滋滋地走到我与蓝花面前,伸出绒毛密布的黑熊掌,生硬地握住我哆哆发抖的双手,神秘莫测地,却是一字一顿地冲我说道:" 啊,我的好女婿,多年来,在我无私的关怀和呵护之下,我的宝贝千金──蓝花,终于幸福地、健康地长大成人了,今天,是我宝贝姑娘大喜的日子,我真是激动万分,感慨万千啊。我的好女婿啊,从今天开始,就由你来照顾我宝贝姑娘──蓝花的生活啦。在此,我郑重宣告:照顾我姑娘今后的生活,这个光荣的、伟大的、艰巨的任务,从我的手中,正式转交给你──我的女婿了!" 哗──,听到大酱块郑重其事的宣告,四周更加嘈杂起来,纷纷向我和蓝花投来或是热烈的、或是迷茫的、或是神秘的、或是冷漠的、或是妒忌的目光,同时,相互之间不停地交头接耳着,继尔,又神秘莫测地指指点点着。   " 嘿嘿," 理解力和想象力永远都是极为丰富的公鸭嗓司仪闻言,一把拽过蓝花细白的小手,将我的大手掌按在上面:" 哝──,拿着,新郎官,这是岳父大人交给你的接力棒!" 听到大酱块以及司仪的话,我低下头去,望着蓝花的白手,心头不禁一颤:这,就是大酱块交给我的──光荣的、伟大的、艰巨的接力棒么?   " 新郎官," 司仪拍拍我的手面,打断我的思忖:" 今后,你可一定要握好这个接力棒哦,不要让你岳父大人失望哦!" " 嗯?" 我茫然地握着蓝花的小手,感到空前的尴尬和沉重,我将疑惑的目光不由地转向身旁的都木老师,而都木老师却让我更为尴尬地扭过头去,有意避开我的目光:唉!我暗暗地叹息一声,偷偷地扫视一眼花枝招展的蓝花,蓝花见状,狡猾地耸了娇柔的双肩,神秘地迷缝起眼睛,冲我不怀好意地一笑,同时,又撇了撇腥红的小嘴,可爱的小鼻孔让我捉摸不透地哼了一声。我茫然地抬起头来,突然,对面的大酱块正用热切的目光心有不甘地盯视着自己的宝贝千金,而蓝花则悄悄地冲大酱块眨巴着双眼,回以娇嗔的微笑,薄薄的嫩舌调皮地舔吮着红唇。   " 哇──,噢──,哟──," 新婚之夜,在装饰奢华的新房里,早已卸掉浓妆,脱掉婚纱的蓝花兴奋难当地坐在宽大的席梦思床垫上,细白的小手不停地抓拾着满床皆是的红纸包,一块一块地拆解开,每当看到一迭迭崭新的钞票时,蓝花的脸上立刻现出幸福的微笑:" 哇,真多啊," 说完,蓝花极为娴熟地将一张张钞票梳理得板板正正,小心奕奕地塞到精致的皮包里,然后,又拣起一块红纸包:" 唷──,这个,更多哟!" " 哈,壹仟圆啊!" " 嘿嘿,好多的钱啊," 我无精打采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蓝花如痴如醉地数点着一张张大额钞票,我不由得又联想起梦境里那可怕的一幕,赤身裸体,光光溜溜的蓝花,被亲生父亲大酱块禽畜般地压在身下,粗黑的大鸡巴欢快地插捅着宝贝女儿的小肉洞,而蓝花则放浪地叉着大腿,任由生父大酱块无情地插捅和肆意的抓摸,两只细白的小手毫无羞耻感地拣拾着散落在身旁,一张又一张花花绿绿的钞票,与眼前心花怒放地数点钞票这一幕,是何等的相像啊!   " 蓝花," 想到此,我突然掐灭烟蒂,站起身来,悄悄地走到床边,将乱纷纷的红纸包,推向床角处,大手掌轻柔地拍拍蓝花的细肩,心中暗想:他妈的,今天夜里,老子要验证一下,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梦境中的那样──天生的白虎!   " 嘿嘿," 蓝花转过头来,冲我淡淡地一笑,然后,又顽皮地吐了吐红通通的小舌头:" 干么?嘿嘿,急皮猴!" 说完,双肩不耐烦地轻轻一扭,又埋头数点起来。我身子一瘫,咕咚一声,坐在蓝花的身旁,粗大的手掌抓过蓝花的手臂,轻薄地按揉着,与都木老师有所不同的是,蓝花的肌肤不仅白嫩,还极其的细滑,在柔合的灯光下,泛着纸一般的惨白,抓在手掌之中,软软乎乎,酥酥腻腻,性感异常,甚是招人喜爱,摸着摸着,我竟不自觉地张开嘴巴,得意忘形地啃咬起来,粗硬的胡茬所过之处,哧哧地拉起一道又一道细微的痕迹,蓝花忍耐不住地嚷嚷起来:" 哎哟,好扎哦!去,去,老公,等一会,等一会,等我把钱整理整理的啊,急得是个啥啊,我已经是你的媳妇啦,想玩,时间有的是啊,去,去,别烦我!" 听到蓝花的嚷嚷声,我非但没有停歇下来,反而变本加历起来,热烘烘的手掌哧溜一声,便轻而易举地探进蓝花可爱的胯间,哇,我心中惊呼起来:真的没毛啊,真是一只天生的白虎啊,想到此,我俯下身来,用手指尖缭拨开蓝花小巧性感的内裤,一双色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蓝花嘻嘻一笑,一边继续数点着钞票,一边大大方方地叉开了大腿:" 嘻嘻,看吧,看吧,反正也是你的啦,愿意看,就看个够吧!" 望着眼前光溜溜的小便,我再次陷入无尽的沉思之中:蓝花的小便竟然与梦境中的一模一样,难道,这仅仅是巧合么?我一边苦苦思忖着,一边轻轻地拨开白嫩嫩的小馒头,里面充塞着一块又一块淡粉色的嫩肉,泛着晶莹的柔光,我的指尖轻轻地插捅进去,蓝花微微叹息一声,很快又平静下来,依然专心志致地数点着钞票,我的手指继续探插着,同时,左右开弓地触撞着细滑的嫩肉块,渐渐地,蓝花放纵地呻吟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乖乖,她终于放下钞票,垂下头来,咧着小嘴:" 哎──哟,唷──呀," 我的老天爷,蓝花的呻吟声,也与梦境中的完全相同,我更加迷茫起来:那天深夜,到底是梦臆,还是现实呐?   " 嘻嘻," 蓝花哼哼数声,便伸出小手,双腿一抬,哧啦一声,将小巧的内裤,麻利地拽扯下来,光鲜的小便完全彻底地裸露在我的眼前,我浑身猛然一颤:哈,好漂亮的小便啊!我激动万分地站起身来,忙不迭地褪掉裤子,坚硬的鸡鸡可笑地向上勾弯着,鸡鸡头扑楞楞地摇晃着,蓝花见状,小嘴一撇,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小细手调皮地拍打着我的硬鸡鸡:" 嘿嘿,好大的鸡巴啊!" 蓝花握住我的鸡鸡认真地审视一番,手指尖老道地刮划着青筋暴突的鸡鸡皮,顿时搞得我奇痒难奈,油然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感,铁棍般的大鸡鸡本能地向前挺送起来,蓝花嘻嘻一笑,白嫩的小手巧妙地挡住行将撞到胸乳的鸡鸡头,同时,老练地叉开大腿,将雪白的小便主动探送到我的面前,看到水灵灵的、没有一根绒毛的小便,我兴奋得周身泛起层层细微的颗粒,赤裸裸的下身不由得又向前挪动一下,双膝紧紧地贴在床铺边,两只大手淫浪地握住蓝花两腿嫩腻的白腿,鸡鸡头对准蓝花微微闭合着的小便正欲顶插进去,蓝花却伸过小手,娴熟地抓住我的鸡鸡,将鸡鸡头在白馒头上轻轻地划抹数下,然后,细嫩的小馒头向前一挺,只听哧溜一声,便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看到蓝花这一连串的动作,我不由得地联想起都木老师,在那个难忘的、温馨浪漫的夏夜里,我与都木老师一边情意绵绵地沐浴着,一边放纵无边地交欢着,蓝花这番动作,与都木老师完全一样,真是有其母,便有其女啊!   咕──叽──,咕──叽──,咕──叽──,我拽着蓝花的大腿,鸡鸡快速而又有力地插捅着蓝花的小馒头,插着插着,我有些纳闷:蓝花的小馒头看似又圆又紧,可是,一挨鸡鸡插入其间,却让我非常失望地感觉着又松又驰,每当鸡鸡探入肉洞之中,那块块嫩肉彷佛故意躲避般地纷给闪向一旁,发出微微的、极不友好的吱吱声,我极为费解地抽出鸡鸡,小馒头顿然洞口大开,形成一个淡纷色的、狭窄深遂的长肉管。我一只手拽住两个极为细小的肉片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深深地探插进去,狠狠地抠搅起来,感觉更为松驰,蓝花哦哦地呻吟起来,白屁股放荡地扭动着,双眼美滋滋地望着我,那得意的表情,似乎在说:老公,怎么样,我虽然已经不是处女,可是,我的小屄好嫩吧,好白吧,操起来好舒服吧!望着望着,蓝花自豪地收缩起小便,死死地夹裹着我的手指,望着蓝花这副淫态,一股无名之火突然袭上我的心头:小骚屄,你的这个看似漂亮,操起来却又松又垮的小便,一定被你老爸不止一次地狂操过吧,否则,如此年轻,怎么会这般地松驰呐!   咕──叽──,咕──叽──,咕──叽──,想到此,我呼地一声抽出手指,鸡鸡忿然顶进蓝花的肉洞里,报复般地狂捣起来,同时,双手生硬地扒拽着柔嫩的小馒头,怒气冲冲地掐拧着,蓝花急促地喘息着,小手拼命地推搡着我的大手掌:" 哦──呀,啊──唷,老公,轻点,轻点哦,操死我了!" 他妈的,老子就是要操死你!我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大鸡鸡无情地狂插着蓝花的小馒头,强劲有力的大手掌不耐烦地推开蓝花的小手,更加凶狠地掐拧起来。面对这凌辱般的举动,蓝花却停止了抵抗,她那细白的小手淫糜地扒开自己的肉洞,泛着汗渍的面庞尽力地抬起,亮晶晶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白馒头,默默地观察着鸡鸡的狂捅滥插,时而,将目光移向我,刁顽地挤眨着:" 哇──哦,好有劲啊,好粗啊,好硬啊,操死我喽!" 说着,蓝花用手指尖轻轻地拽扯着早已被我的鸡鸡撞得又红又肿的小肉球:" 唉──呀,老公,我的小屄豆,都让你给撞木喽!哦──唷,哦──唷!" 咕──叽──,咕──叽──,咕──叽──,操,操,操,我操死你!我继续默默地咒骂着:他妈的,小骚屄,我操死你。   啊──,骂着骂着,我突然感叹起来:哈,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虽然松点、垮点,操起来却好过瘾、好过瘾啊!嘿嘿,大酱块交给我的接力棒,真是意义深远啊,自己的亲生女儿被他操够了,然后,就像甩只破鞋似地甩给我了,我接过来继续操,虽然有种当王八的耻辱感,可是,从其种角度上来讲,却是好剌激、好剌激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咕──叽──,咕──叽──,咕──叽──,带着这种莫名的、怪诞的满足感和剌激感,我的鸡鸡近乎疯狂地撞击着蓝花的小便:操,操,操,小骚屄,我操死你,我操完你妈,再操你,有召一日,我一定把你们娘俩弄到一起,来个一勺烩!   " 啊──,啊──,啊──," 我一边粗野地插抽着,一边闭着双眼,海阔天空地想象着同操母女俩人那更为过瘾、更为满足、更为剌激的淫乱场景,想着想着,便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射精的欲望,我牲畜般地吼叫着,一滩精液汹涌而出,呼呼地倾泄进蓝花的肉洞里,蓝花无比幸福地嘿嘿一笑,小手指反复地点划、涂抹着缓缓返流出来的残精,望着她那不以为然的淫态,我心中暗想:如果也能像新三婶那样,将大酱块与我的精液同时倾泄进蓝花的肉洞里,那可再热闹不过了!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我正望着蓝花淤满精液的肉洞,不着边际地思忖着,突然,床头柜上的电话急促地叫嚷起来:" 喂,哦,舅舅,什么事!" " 快," 话筒里传来大酱块讨厌的公鸭叫:" 快,赶快收拾、收拾,出车!" " 舅舅,这么晚了,去哪啊?" " 朝鲜!" 并不快乐,更谈不上幸福的新婚之夜,刚刚开始,就被大酱块那粗野的公鸭嗓给搅黄了局,我周身乏力地跟在大酱块的屁股后面:" 舅舅,三更夜的,去朝鲜干什么啊?" " 嗨,有事呗," 大酱块毫无耐心地嘟哝着:" 省长交给我一项光荣的任务,我必须尽快、圆满地完成!" " 可是,明天早晨再去,也来得及啊!" " 少废话,让你走,你就走!" 我不敢再作声,闷闷不乐地钻进车里,从额头前的小镜子里,偷偷地窥视着身后的大酱块,发觉他的表情极为沮丧,大酱块般的脑袋泛着可怕的阴光,一双混沌的眼睛充满了莫名的忿恨:" 走,快点走啊!" " 好的,舅舅,马上就走!" 在大酱块的催促之下,我岂敢怠慢,呼地一声,开足了马力,小汽车一头撞进茫茫无边的长白山里。   ……   作者: zhxma(2 )   日期: 04-30-03 21:42   81   汽车在漆黑的、空前沉寂的、连绵不绝的长白山脉颠波了十余个小时,当夜幕渐渐散去时,我和大酱块终于来到了静谥、安宁的边陲小城。经过一番并不严格的、甚至是敷衍了事的例行检查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我便迷迷乎乎地操纵起方向盘,顶着冷冰冰的薄雾,带着一颗强烈的好奇心和首次踏出国门的兴奋感,将汽车缓缓地驶过边境大桥。   出国了?我一边摆弄着方向盘,心中一边激动不已地默默念叨着:出国了?   这是真的么?   汽车很快便驶过边境大桥,一座朴素的朝鲜小城映现在我的眼前,我自觉地放慢了车速,瞪大了眼睛,即惊且喜地左顾右盼着:狭窄迂回,但却极为整洁的街路两侧,随处可见油彩纷呈的宣传画以及气宇轩昂的巨幅标语,当汽车驶过一处很有可能是市中心的十字路口时,一尊金日城铜像盛气凌人地高耸在花草并不茂繁的街心广场中央,他无比自信地挥舞着巨手,金光横泛的双眼目空一切地傲视着薄雾弥漫的远方。而在他巨大身躯的后面,则可怜巴巴地伫立着一栋栋灰头灰脸的低矮平房,间或一些简陋的楼房,从那一扇扇微微开启的窗户里,时尔探出一颗同样与我充满惊喜和好奇的脑袋瓜来,冷漠地目送着汽车缓缓远去。虽然已近正午,却看不见一家开门营业的店铺,更寻觅不到饭店和旅馆。哦——,我突然回过神来:操,你这个大笨蛋,街路两旁满目都是天书般的朝鲜文字,不识朝鲜文的你,知道哪家是店铺,哪家又是饭店、旅馆呐!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好玩、好吃、好喝的我,正专心致志地猜测着哪栋建筑物应该是店铺、饭店和旅馆时,突然,从一栋粗糙不堪的二层建筑物里,传出剌耳的铃声,旋即,从死亡一般沉寂的平房里、楼房里,不可思议地涌出潮水般的人流,更让我费解地是,他(她)们均以军人般的纪律和速度哗哗哗地、极为自觉地排列成长长的纵队,继尔,又更为自觉地迈着并不整齐的步伐,拉拉搭搭地沿着弯弯曲曲的街路,乱乱纷纷地行进起来。   " 嘿嘿," 我淡然一笑,甚是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去干么?" " 吃饭!" 身后的大酱块表情木然地答道:" 吃饭,他们排队去食堂,集体吃午饭!" " 午饭?" 我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哦,舅舅,朝鲜同志都是十一点准时吃午饭么?" " 十二点," 大酱块继续漠然地答道:" 朝鲜时间与中国相差一小时,现在是朝鲜时间十二点,朝鲜人开始吃午饭了!" " 好玩,好玩,真好玩!" 听到大酱块的解释,望着长长的队伍,我不禁想起家中宿舍楼下那栋大跃进时代修建起来的" 大食堂" :" 舅舅,朝鲜同志还在过着乌托邦似的集体生活,每天都聚在一起吃大锅饭么?" " 哼哼," 大酱块不屑地撇了撇厚嘴唇:" 嗯,还在吃,几十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朝鲜同志的信念十分坚强,大家不仅在一起工作,还在一起吃饭。直到目前为止,世界上可能还没有第二个国家能够做到这一点。" " 这——," 我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这,这,舅舅,这简直就是集中营的生活啊!我不喜欢!" " 你不喜欢,管你什么屁事,朝鲜人倒是自我感觉良好,你不喜欢人家的这种生活方式,朝鲜人还不喜欢咱们的生活方式呐,小子,你看," 我顺着大酱块的黑熊掌望去,在汽车左侧的山峰上,嵌着一排硕大的水泥牌:" 舅舅,那有什么啊,不就是水泥板么!" " 小子,那是标语牌,过去,上面贴着好大、好大的汉字,大骂中国是修正主义,背离了马克思主义!   这几年,两国的关系多多少少和缓了点,朝鲜人就把骂中国人的汉字,都铲掉了!   呶," 大酱块又指了指山顶一处了望塔似的建筑物:" 过去,那里架起了高音喇叭,一天到晚不停地用汉语广播,向中国人宣传主体思想,教中国人学习正宗的马克思主义,告诉中国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现在,关系改善了,大喇叭也哑了,嘿嘿!" 汽车绕过朝鲜人民伟大的领袖、救世主般的慈父、天才的主体思想的创造者——金日成的大铜像,在街心花园的一处最为理想的地带,座落着一栋不可一世的政府机关的建筑物,大酱块命令我停下车来,如此这般地叮嘱我一番,然后,扭动着狗熊般的赘肉,独自一人钻进政府机关的建筑物里。   我独自一人守候在汽车里,闲极无聊之下,我索性拽过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拨向国内的家里,我握着电话,亲切地呼唤道:" 喂,喂,蓝花,蓝花," " 嗯,你是谁啊?" 话筒里传过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啊?" " 你是谁?" 我气得浑身剧烈地哆嗦起来:" 你是谁?" " 哦,老公啊," 蓝花终于接过电话:" 老公啊,你好啊,好想你啊!" " 滚," 我怒不可遏地谩骂起来:" 操你妈,蓝花,我刚刚离开家,你,你,告诉我,刚才,是谁接的电话?" "哼," 蓝花毫无恬耻地答道:" 你咋唬个啥,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你不是也明确表态了吗:不在乎我的过去!怎么,你受不了,你吃醋了,哼,……" 蓝花啪地摔断了电话,我早已气得七窍生烟,握着电话歇斯底里地破口大骂起来。   我正不知疲倦地谩骂着,从建筑物的大门里鱼贯而出一群衣着呆板、色调单一的朝鲜同志,他们嘻嘻哈哈地围拢着大酱块,大酱块极为友善地拢开朝鲜同志,神彩飞扬在向我摆摆手,示意我将汽车开到与政府机关紧邻的一栋类似招待所的三层楼房前,然后,转过身去,在朝鲜同志的簇拥之下,大酱块大摇大摆地走进那栋寂静得可怕的建筑物里,不多时,大酱块的大脑袋突然溜进建筑物,黑熊掌冲我一挥,我会心地点点头,循着黑熊掌,晕头转向地钻进建筑物里。   中国时间下午三时半,在朝鲜小城一家由政府机关开设的招待所里,大酱块命令我将事先准备好的烈性白酒、各种罐头、水果、熟肉等等食品从汽车货箱里一一拎到招待所的餐桌上,整齐有致地摆放好。然后,大酱块堆起虚情假意的笑脸,像模像样、不卑不亢地站立在餐厅的中央,在一群面呈菜色而表情却很是严肃的朝鲜同志面前,扯着让我总想发笑的公鸭嗓,操着让我半懂不懂的朝鲜语,郑重其事地打起了公式般的官腔。   我默默地站立在堆满食品的餐桌旁,心情烦燥到了极点,望着大酱块那煞有介事的神态和油腔滑调的口吻,我即好气,又好笑,而尊敬的朝鲜同志,哪里有什么心思听大酱块没完没了地胡言乱语,他们一边心不在焉地点头应承着,一边将一双双火辣辣的目光移向食品如山的餐桌上。   大酱块滔滔不绝地话语终于停顿下来,他伸出黑熊掌,拽住口水直流的朝鲜同志们,热情地把握着,假惺惺地寒喧着,然后,拉起朝鲜同志的手,叽哩哇啦地走到宽大的餐桌前。大酱块喜不自胜地启开一瓶酒香浓郁的烈性白酒,客客气气地给朝鲜同志一一斟满,只见大酱块握着白酒瓶,沿着餐桌一杯一杯斟着酒水,由于杯小人多,刚刚斟至圆桌的半弧中央,对面性急一些的朝鲜同志,早已按耐不住,悄悄地端起小酒杯,乘着大酱块不留意,咕噜一声,便将一杯白酒轻而易举地灌进喉咙管里。我咧了咧嘴,又启开一瓶白酒,给这些性急的朝鲜同志,重新斟满酒杯,重新得到白酒的朝鲜同志纷纷向我报以热忱的微笑,同时,手掌微抬,以朝鲜族的方式向我表示着友谊之情。   " 都木," 在混乱不堪的斟酒过程中,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朝鲜同志始终笔直地呆立在餐厅的大门处,望着香气四溢的酒杯,不可抑制地吧嗒着舌头,吞咽着口水,我握着半瓶白酒走到他的面前,友好地拽住他的手臂,用最为简单的朝鲜语,示意他坐到餐桌前,一同进餐,可是,无论我怎么连说带笔划,他说死也不肯挪动一步。   " 喂,喂,小子," 大酱块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发现我正生拉硬扯着年轻人,便悄悄地走到我的身旁,用空酒瓶顶了顶我的胳膊肘:" 小子,算了,算了,他是绝对不敢坐下来吃饭的!" " 为什么,舅舅!" 我依然心有不甘地拽着年轻人的手臂,转过头来问大酱块道,大酱块低沉地回答道:" 他是司机,朝鲜的等级制度相当严格,可不像咱们中国,司机,是绝对不能与领导坐在一起吃饭的!   " " 噢哟!" 听到大酱块的话,我恍然拍了拍脑门:"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能难为你喽,亲爱的朝鲜同志!" " 咕噜!" 大酱块兴奋地举起酒杯,与朝鲜同志一番热烈的问候之后大家纷纷举起酒杯,一通咕噜之声响过,所有的酒杯均无一例外地空底朝上,大酱块非常得意地摆摆手,待朝鲜同志们一一落座,大酱块满面春风地拉开旅行袋,掏出一条条高档香烟,让我帮助他,逐条分发给在座的朝鲜同志。   " 中国同志,中国同志!" 我刚刚将香烟分发到餐桌的中央,身后突然传来低沉的女音,我循声望去,在餐厅的门外,有一个身着制服的朝鲜女同志,笑吟吟地望着我,指尖不停地弯勾着:" 中国同志,中国同志!" " 什么事!" 我匆匆分发完香烟,然后,悄悄地溜出餐厅,来到朝鲜女同志的面前:" 尊敬的朝鲜同志,你有什么事啊,请吩咐!" " 中国同志,您," 朝鲜女同志指了指餐桌上的空酒瓶:" 您,还有酒么?" " 哦," 我冲朝鲜女同志友好地一笑:" 请等一会," 很快,我将一瓶白酒偷偷地拎出餐厅,极为讨好地送到朝鲜女同志的面前:" 给——," " 谢谢,谢谢,谢谢," 朝鲜女同志频频地感谢着,欢天喜地接过酒瓶,我惊讶地问道:" 朝鲜同志,你的汉语,说得真好啊!" " 嘻嘻," 朝鲜女同志一边欣赏着手中的酒瓶,一边坦然答道:" 边境的朝鲜人,多多少少都会说一些汉语,并且,我的工作性质,决定我必须说好汉语才行哦!" " 朝鲜同志,您叫什么名字啊?" " 顺姬!" 朝鲜女同志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亮晶的酒瓶:" 中国同志,真是太感谢您了,我真不知道应该怎样酬谢你哦,中国同志," 话没说完,顺姬掏出数张朝鲜币:" 中国同志,这点钱,算是一点谢意吧!" " 不," 我慌忙推开顺姬的手掌:" 不,不,这钱,我绝对不能收,中朝友谊么!一瓶酒,算得了什么!" " 可是," 顺姬面露难色:" 中国同志,你不收钱,我就更不好意思了,唉,真不好意思,真不知应该怎样谢你!" " 嘿嘿," 我正色迷迷地盯着顺姬的胸脯,突然,一颗耀眼的小东西,将我邪糜的目光,吸引过去,我定睛一看,哇,原来是一枚造型精美的金日成像章,我兴奋地伸出手去:" 顺姬,如果实在想酬谢我,就把这枚像章,送给我吧!" " 别," 我正欲摘下顺姬胸前那颗闪闪发亮的像章,顺姬突然板起了面孔,迅速地向后退去,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像章:" 别,别,别摘,这可不行,慈父的像章,是不能随便送人的!" " 哦," 望着顺姬严肃的表情,我只好收回手掌:" 顺姬同志,既然是这样,我,就不难为你啦!" " 中国同志," 片刻,顺姬认真地问道:" 您真想拥有一枚伟大领袖的胸章么?" " 当然," 我嘴不对心地答道:" 当然,顺姬同志,我非常想拥有一枚伟大领袖的像章,顺姬同志,我对朝鲜很有感情哦,我还会唱朝鲜国歌呐," 说着,我低声哼哼起来,顺姬的脸上顿时泛起幸福的神色,激动分万地拽住我的胳膊:" 中国同志,你唱得真好啊,你是从哪学的啊?" " 收音机里," 我答道:" 顺姬同志,我不但会唱朝鲜国歌,我还会唱金日城将军之歌,卖花姑娘,血海!" " 太好了,太好了," 听到我粗沉的歌唱,顺姬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手掌更加有力地拽扯着我的手臂:" 中国同志,你对朝鲜太友好了,中国同志,放心,我一定想办法让你拥有一枚慈父的像章,你配,你应该拥有!" ……   作者: zhxma(2 )   日期: 05-01-03 20:39   82   " 哼,他妈的," 朴舅酱块般的面庞气得铁青,两只黑熊掌突突乱颤地掐着堆满赘肉的粗腰:" 这群王八犊子玩意,请他们喝酒、吃饭,乐得屁颠屁颠的,瞧那个熊样吧,一个个又是点头啊、又是哈腰啊,满嘴都是他妈地拜年的好咯;给他们送礼,瞧他妈那个德行吧,一个个活像是三孙子、哈巴狗。哼哼,等吃饱了、喝足了、礼也收下了,嘴巴子一抹,眼皮一耷搭,你再跟他谈正经事,他妈的,翻脸就不认人,净跟你哼哼唧唧地,今天支明个,明个支后个,……" " 舅舅," 我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听到大酱块的唠叨,我顺嘴问道:" 舅舅,什么正经事啊,你风风火火地跑到朝鲜,想办点什么正经事啊?" " 哼——," 大酱块感到有些疲乏,一屁股坐到木板床上,嘴里依然冒着唾沫星子:" 小子,是他妈的这么回事,在中朝边境,咱们的一个金矿要续建矿区公路,有一小段公路需要经过朝鲜境内,省长此番派我来,就是让我跟朝鲜人商量商量,希望他们同意,让咱们的矿区公路越过朝鲜一段。如果朝鲜人同意了,那就用不着劈山凿洞,这样,可以省下大笔的基建投资。可是,这群鳖犊玩意,跟他们谈了这些天,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净他妈的唐塞我,应付我。唉,朝鲜人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想当年,老毛头大笔一挥,将这原本属于咱们的山头,大大方方地让给了朝鲜人,可是今天呢,咱们中国需要从那座山头绕过一小段,朝鲜人就是他妈的不干。唉,他妈的,跟朝鲜人啊,咱们中国人处处让着他们,小子,过境的时候,你没看见吗,那座边境大桥,本应从正中央分界,可是,为了表示中朝友谊,咱们楞是多让给他们一个桥墩,他妈的,就是这样做,也是他妈的白搭,这些个白眼狼,翻脸就不认人,今天,咱们有求于他,哼,他妈的,……" " 嘿嘿," 我掐灭了烟蒂,以嘲讽的口吻对大酱块说道:" 舅舅,越境修公路,这可不是小事情啊,如果我是朝鲜人,也是不敢轻易答应啊,这是可以理解的。再说了,这件事,应该外交部出面才对头啊!" " 嗨,多大个屁事啊,"大酱块不耐烦地摆摆手:" 小子,就绕过去一小段,非常小的一小段,还麻烦外交部干么,我想啊,如果我把这件事办成了,就为咱们省立下大功一件啊,年终总结,我的政绩一定很高、很高的哦,可是,这群鳖犊玩意,酒也喝了,礼也收了,至今也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他妈的,……" 吱——呀——,大酱块正喋喋不休地唠叨着,门房被人轻轻地推开,顺颐悄悄地探进头来,依然用那习惯性的、手指勾起的动作,暗示我出去一下。我冲着顺颐笑嘻嘻地点了点头,又跟大酱块委惋地道了别,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静悄悄的走廊里:" 什么事,尊敬的顺颐同志?" " 呶," 顺颐满脸堆笑地指点着我的胸脯:" 中国同志,你不是想拥有一枚我们伟大领袖的像章么,呶,我已经替你请示过了,领导同意了,为了朝中友谊,我们领导决定赠送你一枚,中国同志,跟我来吧!" 说完,顺颐乐合合地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蹬蹬蹬地跃上水泥台阶,我撇了撇嘴,心中嘀咕道:嘿嘿,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可是这个顺颐,却当真起来!唉,事已至此,我已经无法推脱,为了表示对朝鲜人民的尊重,同时,也是好奇心使然,我紧紧地尾随在顺颐的身后,一双色眼,淫邪地盯着顺颐那并不丰满的腰身和屁股。   " 请——进——," 攀上水泥阶梯,顺颐推开一扇房门,小手冲我一摆:"中国同志,请进!" 我信步迈进屋子里,立刻被眼前庄严肃穆的场景彻底地惊呆住,原来,这间屋子是招待所的办公室,经顺颐提议,为了赠予我一枚朝鲜人民的伟大领袖、慈父——金日成的像章,招待所的员工们将办公室着意装扮一番。   在房间最为显眼的位置上,一束束耀眼的鲜花、一条条红灿灿的标语、口号,以及朝鲜国旗,众星捧月般地簇拥着金日成的巨幅画像。   " 请对着领袖站好!" 顺颐将我引领到金日成像画像前,在众多朝鲜同志咄咄的注视之下,我不得不收敛起儿戏般的表神,双肩并拢,目不邪视,装出郑重其事的样子,毕恭毕敬在站在金日成的画像前。随即,从办公桌上的留声机里,传出庄严的朝鲜国歌,全体朝鲜同志与我一样,立刻直挺挺在站立到金日城的画像前,一位摆弄留声机的老者,将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纸盒递到顺颐的面前,顺颐高高地抬起双手,小心奕奕地捧住小纸盒,然后,转过身来,缓缓地向我走来,待走到我的面前,她启开盒盖,我偷偷地扫视一眼,原来是一枚珍贵的、闪闪发光的金日成像章。顺颐掏出领袖像章,仔细地端详一番,缺乏营养的面庞,扬溢着激动和幸福的神色,直看得我暗暗发笑,可又不敢流露出来。顺颐将小纸盒放置到办公桌上,非常认真地将领袖的像章,戴到我的胸前,就在此时,朝鲜国歌恰到好处地结束了。   " 呵呵,真有意思," 简单的,却极为严肃的赠像章的仪式结束之后,走出令我窒息的办公室,我一边摆弄着胸前的像章,一边轻薄地嘻笑起来,顺颐顿然板起了面孔:" 中国同志,请严肃一点,请您尊敬我们的伟大领袖!" " 顺颐同志,我,没有丝毫的不敬之意啊,我只是感到很是新鲜!" 说着,为了消除误解,我讨好般地哼唱起《金日成将军之歌》,顺颐的脸上终于露出可贵的笑容:" 中国同志,朝鲜的歌曲很好听吧,很优秀吧!" " 嗯," 我止住了哼唱:" 的确不错,可是,顺颐同志,你没感觉到吗,朝鲜歌曲,摩仿苏联太重,许多歌曲都或多或少地残留着苏联旋律的痕迹啊!" " 不," 顺颐摇摇脑袋:" 不,不,朝鲜歌曲,绝对是我们民族的,是我们自己的功勋艺术家创作出来的,正如你所说的,《卖花姑娘》,还有《血海》,等等,许多许多的艺术作品,传遍了世界,在伦敦,在巴黎,都上演过,反响强烈,还有,我们伟大领袖天才的主体思想,都登上《纽约时报》呐,怎么样,中国同志,我们伟大领袖的主体思想,传播到了资本主义的老巢,……" " 哈哈," 我再也按奈不住地打断顺颐的话:" 顺颐同志,你好天真哟,《纽约时报》的确刊登过主体思想的文章,可是,你知道真相么,那是你们国家花高价买来的版面啊,资本家认钱,只要给钱,毛泽东的文章也可以登上《纽约时报》的。" " 你," 顺颐惊讶地望着我:" 中国同志,你怎么知道是花高价刊登的啊!" " 呵呵," 我如实相告:" 顺颐同志,我爸爸有一个老同学,在社会科学院朝鲜研究所工作,是专门研究你们朝鲜的,我是从他那里获悉的,难道,你不相信么?" " 中国同志," 顺颐也有意岔开话题:" 你还会来朝鲜么?" " 不知道!" " 中国同志,如果你还能来朝鲜,能不能," 顺颐现出一丝媚笑,枯细的手指不轻轻地点划着:" 给——我,带——点,化妆品,嘻嘻," " 哦," 我点点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好啊,顺颐同志,如果我还来,一定给你捎点高档的化妆品!" " 谢谢," 顺颐顿时兴奋起来,一只手轻轻地拽住我的手臂:" 中国同志,如果你来不了,那,就,请,寄给我一些吧,呶," 说着,顺颐掏出小本本,哗哗地写上一行朝鲜文:" 往这里寄,可以吗,中国同志,怎么样?" " 没说的," 我接过纸片,揣进上衣口袋,顺颐得寸进尺地说道:"中国同志,如果方便,再给我寄点药品,可以么?" " 行啊!" 听到顺颐的话,我以讥讽的口吻说道:" 顺颐同志,听说朝鲜是全民免费医疗啊,你们国家福利这么好,你还要我们中国的药品干么啊?" " 这,这," 顺颐苦涩地咧了咧嘴:" 全民免费?这倒是真的,可是,中国同志,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无论得了什么病,到了医院,就只有一种药——阿斯匹林!" " 豁豁,原来如此啊!" 我不禁仰面大笑起来:" 这样的全民免费医疗,中国也能办得到啊!" 我与顺颐且走且聊,不知不觉间,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大酱块似乎还不死心,又去找朝鲜同志,奢谈越境修公路的事宜,乱纷纷的床铺上摆放早已被他掏空的旅行袋。机灵的顺颐不再与我交谈,目光热切地盯着旅行袋,希望能有一点意外的收获,望着她那即兴奋又焦虑的神态,我随意触拨一下旅行袋,哦,总是粗心大意的大酱块,将一条名贵的人参烟遗漏在旅行袋的最里端,我顺手掏了出来,非常大方地塞到顺颐的手里:" 呶,这里还有一条高级香烟,送给你了!" " 谢谢," 顺颐欢喜的差点没蹦跳起来,看到她那喜气扬扬的面庞,最热衷于讨女人欢心的我,索性拽开大酱块的又一只旅行袋里,将大酱块美容用的化妆品,一股脑地清掏出来:" 给,顺颐同志,送给你了!" " 这," 顺颐兴奋不已地捧着香气扑鼻的化妆品,突然有些难为情起来:" 这,中国同志,真不好意思," " 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客气,都拿着," 我抓起大酱块那把小巧玲珑的电动剃须刀,极为自然地塞进顺颐的口袋里:" 还有这个,顺颐同志,别看它不起眼,可是高档玩意啊!   人民币,一仟多圆啊!别客气,有啥不好意思的,收下吧,中朝友谊么!""不,不," 顺颐不好意思再接受我的赠品,双手捧着化妆品,频频地摇着脑袋,我则乘机用大酱块的高档日用品,讨朝鲜女同志的欢心,我拎起大酱块的钥匙串,摘下铮明瓦亮的指甲刀,顺颐依然摇着脑袋,我乘势贴到她的胸脯前,将顺颐手中的化妆品,一瓶一瓶,一盒一盒地塞进她的衣袋里,然后,抓起她的小手,殷勤地帮她剪起指甲来:" 哇,顺颐同志,你的手好漂亮啊," " 嗯——," 听到我毫无原则的、假惺惺的奈赞,顺颐的面庞渐渐红晕起来,企图收回小手,我哪里肯依,脑袋低垂下去,大嘴一张,得意忘形地吻起了顺颐的手背:" 啊,顺颐同志,你虽然没有使用任何化妆品,可是,你的手却是这么香,这么细,这么白,这么嫩!" " 中国同志,别,别,请稳重一些!" " 顺颐同志," 我松开顺颐的小手,将指甲刀,啪啦一声,扔进她的口袋里,然后,色迷迷地搂住顺颐的玉胫,顺颐本能地将脑袋向后仰去,尽一切可能地躲避着我的大嘴:" 中国同志,别这样,这样不好,让人看见,会处分我的,中国同志,请放尊重些!" 哼,尊重?   稳重?去你妈的吧!我死死地搂住顺颐,大嘴巴不容分说地贴到她那枯孱的面庞上,放肆地啃咬起来,一边啃咬着,心里一边嘀咕着:少他妈的跟我装假正经,老子送给这么多好玩意,你她妈的也得表示表示啊!想到此,我腾出一只大手掌,哧溜一声,极为粗野地探进顺颐的胯间。   " 啊,中国同志,你,干么!" 顺颐绝望地嚷嚷起来,可是,却没有过分激烈的挣扎行为,我激动万分地松开她那极为廉价的、亦是中国制造的皮革裤带:" 顺颐同志,别害怕,没什么,中朝友谊,中朝友谊,……" ……   ※※※※※※※※※※※※※※※※※※   五。一到了,夏天来了,树木吐出了新绿,我那永远也不安份的心,在劲风的吹佛之下,也长出嫩草了,……   小出数日,踏青回来,继续贴!   83   “中——国——同——志——,”我的身体距离房门很近,我一边拽扯着顺颐的裤带,一边随手扣死房门,顺颐因羞愧、因紧张,原本因缺乏营养而呈现着枯孱之色的面庞,瞬间红胀到了脖根处,因撕扯而凌乱的衣服急剧地起伏着,额头上渗出滴滴汗珠,双唇顽强地紧咬着,可怕的双眼放射着朝鲜民族那特有的,面对强敌,誓不屈服的咄咄光芒:“中国同志,你——,太过份了!请放尊重些,你的东西,我不要了,都还给你,”说着,顺颐开始掏化妆品等物,气呼呼地扔到床铺上,我一把住按住她的细手:“顺颐同志,别紧张,随便玩玩呗,”我已经拽掉顺颐的一条裤腿,顺颐不再做无谓的抵挡,而是严厉地警告我:“中国同志,你再这样流氓下去,我可要喊人啦!”   “嗬嗬,”面对顺颐的警告,我登时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淫态:“喊吧,喊吧,你尽管大声地喊吧,把人都喊来吧,把我当流氓抓起来,哼哼,你也好不了!”   “你——,”顺颐见这招没有震慑住我,苦涩地咬了咬嘴唇,一只手本能地捂住胯间,继续警告道:“你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么?”顺颐的目光里充满了仇恨和敌意,并且,再也不肯称呼我谓同志:“你这是强奸,要判重刑的,要枪毙的!”   “嘿嘿,”对顺颐的警告,我根本置之不理,我的手掌已经拽掉顺颐的另一条裤腿:“顺颐同志,请别激动,什么强奸、强奸的,好难声哦,顺颐同志,男女之间这点事,算个啥啊,在我们中国,很随便、很随便的,就好像喝杯白开水、吃顿便饭,小事一桩啊!”   “哟——,对于你们是小事一桩,可是,在朝鲜,你的行为会受到严厉惩罚的,知道么,会枪毙你的!”   “哼哼,”我轻蔑地用鼻孔哼了一声:“枪毙?哼,你少拿这个吓唬我,我不怕,在中国,我岳父有权、有势、有钱,并且,跟我的妈妈有着特殊的关系,我一旦被你们的警察抓起来,他会疏通各种关系,轻轻松松地把我弄回国的,而你,顺颐同志,嘿嘿,”我刁顽地用手指点了点顺颐泛着冷汗的鼻尖:“至于你吧,顺颐同志,到时候,我的嘴巴一歪,说你勾引我,其目的,为的是向我索要朝鲜紧缺的日用品!嘿嘿,顺颐同志,到了那个时候,你浑身上下纵然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喽。顺颐同志,我知道,你们朝鲜人很好面子,你们的政府哪能容得下你这样为了区区小利,而作出有辱国家尊严之事的下贱女人呢,”   “你,好下流,好无赖,”顺颐气得周身突突乱颤,我继续说道:“顺颐同志,我虽然第一次来朝鲜,可是,对于朝鲜的内幕,我多少还了解一些,像你这样的人,一旦出事,便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掉,人间蒸发了,谁也不会知道你的下落,甚至你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将会是何种下场!”   “呜——,呜——,”听到我不软不硬,却是极为真切的话语,顺颐羞红的面庞突然可笑地扭曲起来,继尔,呜的一下,竟然悲恸地哭出声来,顺颐悲惨地痛泣着,小嘴可爱的咧开,一只小手绝望地塞进嘴巴里:“呜——,呜——,呜——,”   “顺颐同志,别哭,听话,”很显然,顺颐的警告没有震慑住我,我的话却彻底地征服了顺颐,你看她,活像一只斗败的母鸡,绝望地垂下蓬乱的脑袋,口液漫溢的小嘴六神无主地啃咬着手指尖,抖动不已的身体在我轻轻的推搡和拽扯之下,变得非常乖顺起来,极为服从地仰下身去。我得意忘形地褪掉顺颐的内裤,早已欲火狂喷的鸡鸡欢天喜地的捅进顺颐因惊赅和紧张而毫无规则地收缩着的肉洞里。咕——叽——,我将鸡鸡长驱直入到顺颐肉洞的最底端,然后,冲着无奈的顺颐嘿嘿地,极为得意地淫笑一番,继尔,大嘴一咧,屁股一扭,鸡鸡便在顺颐略显干涩的肉洞里,狂野地搅捅起来。顺颐的脸上依然擒着委屈的泪珠,略微有些红肿的双眼放射着敌视的目光,营养不良的胴体在我轻薄的撞击之下,极不情愿地上下跃动着,两条泛着枯黄的大腿生硬地分叉着,绒毛漫布的小便在我鸡鸡欢快的进出之下,发出清脆的,可笑的声响,我有意避开顺颐充满仇恨的目光,循着这阵阵令我心旷骨酥的声响低下头去,双手顽皮地扒扯着顺颐的小肉片,顺颐伸过手来,极不耐烦地推搡着我的手掌。我脑袋一扭,突然发现顺颐那条被我扔在床角的白内裤,心理有些变态的我,笑嘻嘻地将顺颐的内裤抓到手里,这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棉布内裤,从光滑的磨损程度来推测,这条内裤肯定已穿着多年,布丝非常的稀松、薄软,在内裤的底部,泛着一片呛人的微黄,我用手指肚轻轻地研摸一番,即有尿碱的坚硬,亦有淫液的潮湿,我欣然将其放到鼻孔下,淫糜地嗅闻起来:嘻嘻,透过咸涩的尿碱味,股股奇特的骚臊之气滚滚而来,直呛得我本能地哆嗦起来:“哈——,好咸啊、好骚啊、好呛人啊,顺颐同志,正宗朝鲜女人的小便,都是这种气味么?”   “哼——,”顺颐冷冷地哼哼一声,气呼呼地将面庞移向一旁:“下流,变态,流氓!”   “嘻嘻,”我则不以为然,捧着顺颐陈旧的内裤继续津津有味地嗅闻着,嗅着嗅着,我还嫌不过瘾,大嘴一张,索性将顺颐的内裤胡乱塞进口腔里,美滋滋地咀嚼起来。顺颐见状,慌忙伸出手来,欲夺过她的内裤:“流氓,你干么啊,我就这么一条内裤,你咬坏了,我可穿什么啊!”   顺颐的小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内裤,企图从我的嘴里抢夺出去,我却挑衅般地叼咬着,牙齿不肯松动一下,因用力过猛,只听哧啦一声,顺颐的内裤被她自己撕成两截,望着手中的半截内裤,顺颐顿然泪如雨下:“呜——,呜——,流氓,坏蛋!”   “顺颐同志,”看到顺颐那无比痛心的哭相,我大大咧咧地安慰道:“别心痛了,不就一条内裤么,等回国,我给你买一打新的!”   “不——要——,”顺颐依然痛心不已地握着破内裤:“不要,不要,呜——,”我不再理睬她,任她嘤嘤地痛哭着,我吐出半截内裤,双手抬起她的双腿,更加粗野地撞击起来,顺颐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崭新的制服被大幅度地掀起,我的目光正色迷迷地望着顺颐那并不丰硕的胸乳,却突然发现,顺颐制服下面那件贴身的白衬衣,打着数块极为显眼的布丁。顺颐似乎发觉我在盯着她的内衣,不禁面露难色,尴尬地用制服的衣角,掩住白衬衣的布丁。   “哼哼,”我将目光移开顺颐的内衣,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小便,鸡鸡专心致志地捅插着,屁股娇横地撞击着,顺颐则抑制不住地呻吟着,额头泛起滚滚汗珠:“哟——唷,哟——哦!”